如果到現在少年還不知道自己被戲耍,他就白混這麼久,他一張臉由青轉白,又從白變紅,最後漲成豬肝色。
少年名叫米瀾,是一名偶像明星(自認的),實際不過是剛通過選秀出道的一名娛樂圈新人,要作品沒作品,要才華沒才華,能混出道都是因為抱上了大腿。如今跟着劇組來帝陽高中拍攝,也是他抱大腿舔的姿勢狗标準,大腿才予以他這個機會。
米瀾是個虛榮心很強的少年,他出生普通,高中還沒讀完就辍了學,之前網上就有黑子拿他辍學來黑他,但公司的意思是讓他含糊過去,不要正面回應,最好營造積極向上的人設。
來到帝陽拍攝後,他心中就生出一個想法——用帝陽為自己提高身價。
辍學後就不能回校嗎?當然可以。
隻是他萬萬沒想到,他精心計劃的早起直播會翻車,翻得透透的,徹徹底底的,翻的不能再翻。
然而直至此時被拆穿,他心中第一反應也不是愧疚,而是懊悔——他運氣怎麼會那麼差,居然正好遇上兩個一班學生,他為什麼要喊住他們呢?
“同,不,小哥哥,沒其他事的話我們先走了。”任飛分明好聽此刻在米瀾聽來宛如惡魔低語的聲音再度響起,配合他純潔無辜的笑容,米瀾隻覺渾身發涼又怒火熊熊。
“以後請不要再在校園内直播,謝謝配合。”虞越冷漠客道道。
望着兩人潇灑離開的颀長背影,米瀾牙齒幾欲咬碎,即使他不看直播彈幕,也能想到粉絲們會用何種“美妙語言”問候他,公司那邊……
一想到他今天直播作假被拆穿公司會有的态度,他手忙腳亂關掉直播,這次是真·手忙腳亂,點了好幾次才關閉直播,正當他想給經紀人打電話時,經紀人的電話先一步躍至屏幕,他臉上血色瞬間褪得幹幹淨淨。
……
“你之前就認識他?”走出一段路後,虞越問道。
任飛點頭,有些好奇:“怎麼猜到的?”
虞越歪了歪頭,說:“你對他惡意挺大。”
任飛為人直爽,性格大方,認識他這麼久以來,也就發現他對一中籃球隊那幾人比較厭惡,大多數情況下都挺和善,即使暑假玩密室逃脫時陳思彤的行為叫人生氣,他也都以和平方式解決。
可今天任飛在少年直播期間就拆穿少年謊言,他不信任飛這麼幹對少年沒影響。
任飛撇撇嘴,道:“我之前街舞課不是還沒翹嘛,聽方圓她們提到SE組合,就是段千星、施禮還有連……他們參加的那個選秀節目最後出道的團隊,施禮和段千星還有直播那個叫米瀾,都是SE隊員,這次拍攝這部《十八歲》也是施少爺捧他們團隊。”
“你了解還挺細緻啊?”虞越頗有些意外,“然後呢?那個叫米瀾的做了什麼?”
任飛輕呵一聲:“他黑料挺多,網上一搜一大堆,據方圓幾人說,去年他之所以能出道,完全是抱上施禮的大腿,舔得夠水平,本來最後出道名額中也沒他,是施禮背後團隊暗箱操作,擠下一個實力人氣兼具的選手讓他上位。”停頓片刻,又不情不願補充:“連辰好像就是因為這個事退賽。”
虞越直接将最後一句忽略,“網上言論非黑即白,且人紅是非多,不能輕信。”
“旁的我不予評論,但越越,剛剛他直播說自己是帝陽學生你也在現場,還有,他那拙劣的演技我不信你看不出來他在做戲。”任飛道。
“嗯,看出來了。”虞越沒否認,“但為什麼呢?”
任飛挑眉,笑得意味深長:“當然,是為滿足虛榮心啊。”
“你是見不得他為滿足虛榮心才拆穿他?”虞越問他。
“我哪有那麼無聊?”任飛好笑,“段千星他們那個組合名氣還挺高,好像七個成員關注度都不錯,其他地方不說,光我們學校就有不少粉絲,我都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說這種謊話不被拆穿。他被拆穿無所謂,影響帝陽名聲可就不太好。”
“沒看出來啊……”虞越笑得别有深意。
任飛:“嗯?”
虞越眼眸含笑:“你思想居然已經上升到為校名聲考慮,若校長知道,肯定會很欣慰。”
聞言任飛也樂了,伸手去捏他臉:“揶揄我呢?”
虞越避開他的手:“發自肺腑。”
等到兩人到達校門口時,迎面便對上徐管家老父親般欣慰的笑臉,徐管家眼睛笑眯成一條縫,心想:兩位少爺關系越來越好,日後結婚了也許還願意同住一屋檐下,一家人,就該和和美美才是。
“幸好你跟我一塊來了。”提着大包小包又往寝室走的虞越小聲感慨,這要他一個人過來,還拿不了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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