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得那麼明顯,還當季茗笙聽不出他什麼意思。
“我就看看,不幹涉你們作戰。”季茗笙看了看沙盤,其實他是看得懂的,太孫身體不好沒法上馬作戰,但兵法還是得學的。
前世的他都不做個什麼都不會的廢物,今生更加不可能。
屈子骞還是猶豫了一下,但看着季茗笙真的隻是看了看沙盤,又問了問他們的作戰計劃和其他看法,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并未有越界的舉動。
他有些驚訝地挑了下眉,心裡對季茗笙的印象也更好了一些。
季茗笙沒去管屈子骞怎麼想,他看着眼前的沙盤,突然就明白了皇上讓他過來的用意。
也許面上還是讓他來當吉祥物,但其實更主要的目的,還是讓他來看看實戰好學一學,再加上這種時候若是處理得當,也能與屈子骞這些人打好關系。
雖說聯系邊将有謀反嫌疑,但讓季茗笙與這些人熟悉起來,多少也是為他鋪路。
戰事并沒有持續多久,這個時候的北夏不足為懼,不過季茗笙還是學到了不少東西,其中一些還不好與屈子骞讨論,隻能回去私底下與顧涔觀說一說。
至于屈子骞,這段時間裡季茗笙與他關系也很不錯,屈子骞也不再與先前一般一門心思想跟在他身邊,而是以朋友,或是下屬的姿态與他交流。
而跟着過來監督他的姜世傑,瞧着季茗笙不僅沒偷懶礙事,還跟着學了不少東西,倒也沒再說什麼,隻是偶爾遇上了還是會找些話來刺一刺季茗笙。
季茗笙被對方的話刺着也沒說什麼,隻是敷衍地應兩聲便去忙自己的事。
這樣多來個幾次,姜世傑自己也覺得沒意思,見到季茗笙也不再多說一句什麼話來刺人,隻安安靜靜聽着對方問屈子骞問題。隻是沒有了用話刺季茗笙這事兒走,姜世傑又有些沒事做,好些日子之後便又給自己找了新的活幹。
比如看到季茗笙跟着屈子骞巡視将士們訓練,也跟在身邊左叨叨一句太孫千金之軀,右叨叨一句萬一誤傷了太孫。
季茗笙都覺得奇怪,先前姜世傑恨不得讓他滾下太孫這個位置,如今怎麼變成這樣。
屈子骞也覺得有些别扭,中途頻頻看了姜世傑好幾眼,看得姜世傑這臉皮薄的文化人不好意思繼續下去,隻能閉了嘴跟在季茗笙身邊。
“你說他一個首輔來幹什麼?内閣那邊用不着他了?明着給任務暗地裡其實是貶官?”屈子骞一日與季茗笙獨處的時候還問了這話。
“皇上讓他來監督我,其實是給我一個跟他緩和關系的機會。”季茗笙沒想在這個問題上停留多久,隻随口說了這話便不再談及此事。
時間漸漸到了赢了北夏之後回朝的日子,屈子骞要跟着回去叙職,便也跟着二人一同回去。
從前是兩個人還好坐在一輛馬車,如今三個人,還有屈子骞這樣高大一個武将,便顯得有些擠了。
“将軍怎的不出去騎馬?還跑來跟太孫擠馬車。”姜世傑斜睨了屈子骞一眼,覺得這人實在是有毛病,怎麼好好的馬不騎硬要擠馬車。
雖然說馬車确實比較舒服,但三個大男人擠一塊不僅沒有舒服一點還更難受了。
“我與太孫有話要說。”屈子骞瞥了他一眼,根本沒把對方那氣勢洶洶的模樣放在眼裡,想起什麼似的又說,“說來閣老不是會騎馬嗎?許久沒騎了吧,不如此番就這樣騎馬回去吧?”
姜世傑一咬牙,瞪了屈子骞一眼,說:“我與太孫也有話要說。”
季茗笙覺得奇怪,這兩個人不說前世,剛重生那會他們都是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的,如今怎麼争着要跟他坐一輛馬車了。
他眉頭微皺,掀開簾子看了小安子一眼,說:“再安排一輛馬車。”
聽見季茗笙再安排一輛馬車,姜世傑瞪了屈子骞一眼,冷笑一聲:“将軍要被太孫趕去另一輛馬車了。”
屈子骞冷哼一聲,不屑地瞥了姜世傑一眼,說:“我看是太孫想把閣老趕去另一輛馬車。”
季茗笙聽着二人吵架,隻覺得耳朵都要被吵聾了,忍無可忍落下一句:“你們倆一起去。”
“聽見了吧,太孫讓……什麼?!”
“我就說嘛,太孫是想讓你……誰跟誰?!”
二人同時開口,也同樣在說到一半的時候回過神來發現季茗笙是讓他們二人一起過去。
“太孫,這不好吧?”姜世傑抽了抽嘴角,想起來自己從前一直是再找季茗笙麻煩的,怎麼如今反倒是找季茗笙身邊人的麻煩了。
“太孫,我找你真是有事。”屈子骞雖說直來直去的,但這種時候也學會睜着眼睛說瞎話了。
“有什麼事可以回去了再說,左右有什麼要緊事也沒法兒在半路上解決。”季茗笙笑着說了這話,擺擺手讓二人趕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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