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可沒人敢吃它,看到自己最恐懼的東西,很容易瘋掉的……嘿嘿嘿,這個用來刑訊逼供,效果頂好……我怎麼這麼棒呢……”
她迷迷瞪瞪地說完,兩眼一翻,直接倒下了,羊溪手疾眼快地接住她,何姑姑一臉不忍直視,“雲姑娘癡迷醫術,特别喜歡研制這類藥物。”
路過的侍從把雲岚岚送回去了,簡臨青心很累,他這兩天雖然說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但是外出的時候,也有暗中觀察,遇到的那麼多侍從,就沒一個可以讓他仗勢欺人的,個個都對他和善極了,感覺對他比對晏沉還熱情。
做事也沒辦法挑剔,現在連王府唯一一個看起來可以找點麻煩的雲姑娘,也是這樣一個奇女子,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隻能逮着晏沉一個人作了,要不今晚把他踹下床算了。
簡臨青忽然靈光一閃,“王爺還沒回來嗎?”
何姑姑不明所以,“沒呢,今天會比往日更忙些,您找他有事嗎?”
“沒什麼事。他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那得要趕在宵禁之前。”
簡臨青樂了,他跟何姑姑告了個别,意氣風發地回去了,他叽叽咕咕跟羊溪和木槿交待了,兩個侍女都保證今晚一定守好門。
簡臨青沉浸在終于可以睡個好覺的喜悅之中,美滋滋了吃了頓晚飯,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鑽進暖乎乎的被窩,抱着湯婆子一臉安甯地睡着了。
晏沉入夜才回來,這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王府裡的大部分人都在睡夢中,不過這些人裡一定不包括他的新娘,那家夥肯定在等他回來。
雖然說是因為戒備他而不敢睡,但是在處理了一天繁雜的奏折,跟幾個狐狸樣的老家夥耗費心神交鋒,冒着夜色和嚴寒回家,這樣的情況下,知道一個人因為他睡不着,還是會升起惡趣味的安慰。
在明知道對方因為自己睡不着的情況還要故意去欺負人,也是因為這種惡趣味,想看看對方能堅持到時候。
晏沉想着心情就輕快起來,直到他被守在門口的侍女攔下。
這是王妃帶來的侍女,他記得是叫羊溪和木槿。
木槿沉默地守在門口,羊溪利落地行了個禮,脆生生地打招呼,“王爺,您今晚不能進去。”
晏沉指節扣了扣眉心,緩解了一些疲意,“為什麼?”
這動作很讓人心軟,一整天案牍勞形,晚上回家睡覺還要被夫人攔在門外,一聽就很慘。
羊溪半分不動搖,畢竟她家殿下已經連續兩天沒睡好覺了,“您與殿下成親第一天就去上朝了,第二天依舊如此,第三天還是這樣,在西決國,新婚夫婦無論是和身份,夫君都會至少空出七日時間來陪伴妻子。殿下很傷心,不想看見王爺。”
羊溪說完回想着自家殿下的話,“說完不必擔心,晏沉那樣的性格不會當面對你們發脾氣,估計還會檢讨一下自己。”
果然,眼前的攝政王殿下隻是垂下眼眸,“是我疏忽了,既如此,今夜我就不叨擾公主了。”
羊溪笑眼彎彎,“那我帶王爺去西廂房,殿下讓人收拾出來的。”
連住的地方都給他收拾好了麼?晏沉暗笑,倒是體貼得讓人意外,畢竟他也不是很想睡書房。
簡臨青一覺睡醒神清氣爽,隻後悔為什麼不在大婚第二天就用上這招,白白捱了一整晚,他打開門,頭一回見到半上午的陽光,心情更好了,他在梳妝台上坐下,用一根墨綠色發帶把微微發卷的長發松松綁了起來,在盥洗室洗漱了一番。
他暫時不想穿昨天準備好的衣裳,在層層疊疊的衣物上挑選着,挑了件鴉青的嵌絨寬袍随意裹在身上,想着早膳要吃些什麼,身後傳來腳步聲,簡臨青以為是羊溪或者木槿,沒回頭,隻說:“我想吃雞絲面,再讓廚房準備幾樣爽口小菜,然後問問王師傅,我要吃的奶糖他做好了沒,你們要吃的東西也一并告知廚房。”
他等了片刻沒等到回答,回過頭,“怎麼了?”
兩者俱是一愣,簡臨青看了看天色,實在想不到為什麼晏沉會在這裡,“你沒去上朝?”
晏沉則不動聲色地在他身上巡視一圈,眼前的人分明穿着随意,然而容光比盛裝時還要鋒利,這是不加修飾的容貌,讓人的目光難以自持地集中在他的臉上,沖擊力很大,晏沉垂下眼眸,“今日是休沐。”
簡臨青虛虛攏着衣裳,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晏沉看他如臨大敵的樣子,覺得有趣極了,“我這些天忽視公主了,沒盡到一個作為丈夫的責任,今日我便好好陪着公主,若是公主不滿意,我便陪到公主滿意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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