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簡臨青知道眼前的這位就是廢太子,如今他應該還在禁閉期,不知為何出來了。
簡臨青對這個沒興趣,也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擡腳便走,安王饒有興緻地看着他的背影,他喜歡極了這樣的美人,又因為對方是死敵的女人越加亢奮,“你們成婚有些時日了,怎麼樣,晏沉在床上好用嗎?”
他竟敢這般無恥直白,羊溪和木槿兩個姑娘家挺了又羞又恨,簡臨青示意她們先走,自己則頓住腳步,“與你何幹?”
安王連笑都是粘膩的,“本殿下這不是關心你嗎?你這樣的美人可不能缺了滋潤,晏沉就是個空有其貌的,一年前我找了個豔動秦淮的名妓勾引于他,我全程都緊緊盯着他,他卻一絲一毫的反應都沒有,真是可惜。”
簡臨青嗤笑一聲,“無時無刻都在發情,肆無忌憚展示着自己癖好的人自然不懂什麼是潔身自好。”
“晏沉潔身自好我信,怎麼,你是他的妻子,他也對你潔身自好麼?那他可不要當什麼攝政王,該去當慈雲寺的和尚。”
簡臨青倏然勾唇一笑,“像安王殿下這麼關心我夫君床笫之事的人我這些日子可見得多了,隻是沒想到安王殿下也是其中一份子,殿下竟如此傾慕我夫君,我也不是什麼小氣之人,必定為你傳達這份心意。”
現在想吐的人是安王了,他覺得唇邊的血液都不太甜香了,不可置信地發問,“我?喜歡晏沉?!”
簡臨青雙手抱臂,聞言搖了搖頭,慨歎,“像殿下這樣的人我真的見太多了,嘴上說不喜歡,心裡卻很誠實,我都懂,豐國不允許男子成婚,你又是皇子,隻能苦苦壓抑自己的感情,你什麼都不用說,我都懂的,既然你不願意被王爺知道,我願意幫你保守這個青澀的小秘密。”
羊溪小聲插嘴,“好像保守不了了。”
簡臨青一愣,回頭一看,就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晏沉對上了視線,跟在他身旁的,還有目瞪口呆的楚則晗以及聽到了皇宮秘聞又驚奇又惶恐的宮人們。
楚則晗心情很是複雜,“你真的……”
“我喜歡女人!”安王失态大吼,長袖一拂指向簡臨青,“像她這樣的女人!”
晏沉握住簡臨青的手腕,溫聲說:“我都懂。”
安王氣結!
又聽他用一貫虛僞至極的語氣接着說:“但我如今已是有婦之夫,同我夫人感情甚笃,還請安王放下過往,早日走出這段錯誤的感情。”
簡臨青也在一邊配合,“希望時間治愈你的傷痛。”
安王牙齒都要咬碎了,“我說了沒有!”
他留下這句,怒極轉身,看起來連生辰宴都不想參加了。
簡臨青緊繃的脊背放松下來,由吩咐吉祥公公差人為宮女看下傷才跟着晏沉一起離開,“你怎麼找來了?”
楚則晗在另外一邊捏着他的袖子,聞言插嘴,“是王爺看你還沒出現,打算出去接你,我就跟着他一起來了,姐姐,你真的好厲害,把安爛人氣成那樣了。”
簡臨青對這個稱呼很是認同,“他确實是個爛人,他怎麼提前出來了?”
這次是晏沉接的話,他并不避諱提到這些,“是母家施壓,安爛人,”他一本正經地叫着這個稱呼,“他雖然不是個人,但能力上毋庸置疑,當初他色迷心竅,把主意打到了十五公主身上,把人活活虐待死了,皇上震怒,直接廢了他的太子之位。”
外界也有廢太子的傳聞,簡臨青今日才知道真相,“這個畜牲!”
楚則晗也是第一次聽說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不堪,“宮中傳十五暴斃的時候我是不信的,她雖然纖弱,身體确實不差的……這真是個畜牲!”
簡臨青越想越氣,“他做出這樣下作惡毒的事情竟然隻禁閉一年,如今還提前出來了!”
晏沉不想告訴他這背後更為龌龊陰暗的謀算與污蔑,像是叙說一個承諾,“他這一次隻會跌得更慘,萬劫不複。”
他說完這句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我倒是沒想到公主嘴皮子這樣利落,還擔心你要上手打人了。”
簡臨青算是狐假虎威,頂着攝政王妃的身份,皇子也不敢輕易開罪他,就沒有刻意對晏沉擺冷臉,“我也是看菜下碟的,他是皇子,隻能陰陽怪氣嘲諷他,但若是我早知道是這麼一個畜牲,我一定先給他一拳!”他氣沖沖說完這句話,又問晏沉,“若是我真打了,你要怎麼處理?”
晏沉小聲笑了,笑得低沉輕柔,“打便打了,料理一個畜牲而已,我隻擔心你氣消了嫌手髒。”
楚則晗被肉麻得抖了抖,弱弱發聲彰顯存在感,“勞煩你們打情罵俏的時候,别忘記了這裡還有一個孤獨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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