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即墨驚訝的看着鳳祁玉,“都死了?為什麼?”
鳳祁玉搖了搖頭,“有人說桐羽是桐家的小姐克死了吳家,也有人說是吳家的仇人來尋仇,結果連無辜的桐家小姐也一起遇難了,衆說紛纭,我也分不清真假,但最後官服貼出的通告卻是,山上的劫匪突然下山劫财,因為吳家家大業大,所以才會成為了劫匪的目标。但我覺得,這事沒這麼簡單。”
“嗯,确實,要說是劫匪的話,怎麼早不劫晚不劫,偏偏選擇人最多的時候劫?這顯然是不合理的,但想要人信服,這個理由卻是最合适的。”沈即墨低頭深思,突然想起自己在桐家老宅子裡的那股子怨氣,皺了眉頭,“而且桐家小姐所住的院子裡有一股極重的怨氣,也不太像是小姐自己的。”
這時一直沉默的商洛開了口,“會不會有第三種可能性?”
“嗯?你說說看?”沈即墨堅信主角有主角光環,所以即便劇情崩了,劇情也是會為他服務的。
商洛皺眉,“比如說,小姐其實有喜歡的人了,而她卻被迫嫁給了自己不喜歡的人,新婚之夜自盡了,而那個小姐的情郎,為了給小姐報仇,一夜間殺了吳家所有人?随後他也自殺了?但死後的情郎因為想一直守護着小姐,所以他的怨氣一直凝結在小姐房子的上空?”
這推測,好家夥。他一個作者都不敢想,沈即墨在欽佩商洛的同時不禁又有點想笑他戀愛腦,“上次你也和那股怨氣交過手了,也應當明了,除非那個情郎不是人,不然的話……”他說着說着突然醒悟了過來,猛地看向了商洛。
而商洛也在用同樣的目光看着他,二人異口同聲道:“他不是人?”
一個人怎麼可能在一夜之間能殺掉一個族的人呢?一個人怎麼可能能将自己的怨氣凝聚于同一個地方三十年呢?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會有如此高深的法力呢?
沈即墨贊許的看着商洛。
真不愧是他的兒子!
鳳祁玉看了眼二人,起身,“那都是你們的揣測而已,我覺得我們當下最重要的線索,應當在那個白衣女子身上。”
這話一點都不假,沈即墨也贊同,跟着起了身,“我們現在就去找周淩吧!”
三人結伴來到桐府前時,周淩剛好從裡面出來,一見着他們,立馬扯了扯唇角,笑道:“我正打算回去呢,你們居然過來了。”
“有什麼新發現嗎?”商洛走過去,看了眼他拿在手中的燈問道。
周淩将手中的燈揚起,“當然。”随後走向沈即墨,無比凝重道,“今日我在鎮中看到了一幅畫。”他說着從袖中掏出一個卷軸來,慢慢攤開在他們眼前,“你們覺得這副畫如何?”
畫中是一個女子,細眉鳳目,貌若桃花,正依偎在一顆樹下,巧笑嫣然。
“漂亮!”這是沈即墨最為直觀的表達方式。
前世,他看到過不少鳳祁玉身邊的女子,個個都貌若天仙,而此刻這畫中女子,卻是一點都不比那些天仙差。
商洛和鳳祁玉則不語,算是認同了沈即墨的說法。
誰知周淩卻突然賣了個關子朝他們神秘一笑,“你們猜猜,這畫中的女子是誰?”
沈即墨一看他那模樣當即便覺心中一驚,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周淩,“該不會是……桐家小姐吧?”
周淩點了點頭,“猜對了,就是她。”
周淩将畫收起,遞給沈即墨,“今天我剛來的時候,又遇到了那個白衣女子。”
“嗯?”沈即墨小心的将畫疊好,放入随身空間中,“你看清了他的容貌麼?”
“沒有,隻是一閃而過,我看不清,但看衣着大概,倒是與畫中女子有七八分相似。”
“哦!”沈即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會不會是桐家小姐魂魄未散?一直徘徊在此處?”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鳳祁玉一步走上前去,擡頭看了看天,随後又看向了沈即墨,“你記不記得,師尊曾教過我們招靈之法?”
沈即墨擡眸與他對視,“你是說……”
“嗯。”鳳祁玉點點頭,“如果那個白衣女子是靈體的話,我們可以試一試招靈之法,以此來确認,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但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他看向周淩和商洛,見他們也點頭後,再次看向了鳳祁玉,點了點頭,“好,那我們今晚試試吧!”
當晚,沈即墨早早的就來到了宅子前擺好了陣法,随後以自己為靈體,由鳳祁玉來開啟法陣,商洛和周淩護法,開啟了招靈之術。
可是一連試了三次,卻未能在附近方圓十裡之内找到那個白衣女子。
沈即墨不禁有些洩氣,“你們都看到她幾次了,怎麼招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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