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明天就當樣本吧。”陸一久将克萊其頓手裡那個又拿了回來,插在了機器的旁邊。
克萊其頓擰眉:從他手裡搶東西?
輕易看出了他的不滿,陸一久掏出了‘将軍牌’能量卡:“乖,我給你用這個做,你可以吃的。”
大将軍眉毛自然地趨于平緩,單手托腮定定地盯住陸一久的動作,内心有些迫不及待。小時候部落的集市上有一些小孩兒吃的零嘴兒攤子,他記得最清楚的是有一家賣‘麥芽糖’的,‘叮叮叮’的敲擊聲對每個小崽子來說都是童年美好的回憶。他的童年也是如此,他至今記得自己每次看到那個賣糖的小販出現時,自己純粹的雀躍與喜悅。
剛剛他在這‘笨蛋’身上重新感受到了那種久違的感覺。
陸一久用‘将軍牌’能量卡給克萊其頓做了個樣式普通的棉花糖,因為這個牌子的能量卡本身就是藍紅色的,做出來的實物也是藍紅顔色混合在一起,漂亮。
克萊其頓拿着這朵雲朵狀的藍紅相間的棉花糖,在陸一久的眼神催促下試吃一口,眼神唰地發亮。
“能吃嗎?”
大将軍清了清喉嚨:“嗯!”
盡管眼前的幼崽在壓制自己的聲調,陸一久和他相處了這幾天還是能夠從他的聲調變化當中聽出他一些心情變化的。剛剛這一聲‘嗯’充滿了努力抑制着的開心。
真是個别扭的個性哪!
陸一久又給他做了個花朵造型的,這次克萊其頓沒舍得吃。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這朵花,猛然想起來這是他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有人送禮物送了他一朵花,一朵既能吃又能看的花。
克萊其頓能感覺到全态身軀的心髒部位,那生化仿生髒器内部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就好像被人拿溫水澆灌了一下,怪怪的。
因為這種古怪的感覺,克萊其頓沒有再和陸一久說話,自己躺下閉上了眼睛,那朵紅藍色的‘棉花糖花’最後被陸一久小心地插在了他床頭的欄杆上。
這天晚上,克萊其頓再次做了夢,夢到了更多以前的事。不同的是,這次的夢境中總有那抹藍紅色的能量光在安撫着他:沒關系,早已成為了過去。
隔天陸一久沒有去工地兼職,愛林打電話過來說是今天隔壁12工地有需要搬磚的問他去不去,被他暫時婉拒了。
“愛林,等我的生意開張了你來和我一起幹活兒吧。”陸一久熱情地邀請這個他自己交上的朋友。
“阿久真的嗎?你還願意和我一起工作?”
“嗯!我有信心能夠成功的。我需要愛林的幫助,不然我一個人搬不動機器呀。”
愛林激動地大聲回應:“好的!好的阿久?!我願意的!!”
克萊其頓早就醒了,隻不過在醞釀着心情,畢竟睜開眼他就得切換成‘頓寶’模式。隻是扮演這麼幾天,他已經有點兒煩了。
調整好心情,‘頓寶’模式切換好,克萊其頓睜開眼睛:“久久~~”
陸一久立馬美滋滋兒地答應一聲,并從機器底部的櫃子裡拿出了另外一隻棉花糖來,不同的是這隻棉花糖的造型不是雲朵也不是花,而是看不出來形狀的某種動物。
克萊其頓愣了一愣:“這是神馬?”yue~~
“小老虎啊!頓寶喜歡嗎?”
克萊其頓努力學着那幼崽皺臉的模樣,遲疑着說了實話:“一點兒也不像,喲!”
“這你就不懂了吧,頓寶。你看天上的雲彩時,也有換個有角度就變個模樣的時候。這玩意兒講究形似就好。哈哈。”
克萊其頓在心裡吐槽他:形也不似啊。原來這家夥動手畫平面圖可以,比如他畫個老虎腦袋、兔子腦袋的也都像那麼回事兒,但弄成立體的讓他塑造就不行了。
“你那是什麼眼神?”陸一久搓一把他的卷卷毛:“我這不才剛開始嘛,手生是正常的。”
兩人不知不覺間就對了好長一段的話,等到克萊其頓覺察過來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真的被這‘笨蛋’稍微影響了一些,他想象不出來有一天自己竟然能和人閑話家常,氣氛還如此和諧。
“今天爸爸不去兼職,晚一點兒就去擺攤啦。”懷揣着初當小攤販的熱情,陸一久幹勁十足。
送克萊其頓上學後,陸一久去買了些食用色素之類的輔料。中午過後,在家裡練手練得差不多的陸一久,借了老黑辦公室的小推車,打算出攤兒。
老黑自從被克萊其頓教訓了後一直比較安分。陸一久從他這裡‘借’什麼隻要他有都不敢說個不字。聽說陸一久要去出攤兒,老黑忍不住打擊他:“我們這兒沒這種擺地攤兒的習慣,你肯定是從之前的生活環境裡學的吧。問題是你能賣個什麼流動賣雜貨的一般人不會信任的,勸你還是省省心,再去找一份穩定的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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