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若聽着他的話突然便憶起了之前那條百年的蜈蚣,當時還在好奇着那名弟子為何故意将蜈蚣引向粱月欣,原來攻擊粱月欣是假,害卓師兄才是真。
至于那位引導蜈蚣的弟子想必應該就是卓師兄口中的孟和了,可是讓他有些不解的是,這幾人配合有佳想必是認識了許久的好友。
他實在是想不通這兩人為何會突然對着卓師兄動手,總不至于是因為卓師兄喜歡粱月欣,而梁月欣又喜歡孟和,然後才引發的一系列計謀吧。
這三人的關系還真是複雜啊。
不過這些猜測很快就被他給掩去了,都是修真之人怎麼可能為了情愛而殺害同門師兄弟。
意識到這兒,他又出了聲,道:“你可知他們為何計謀與你?”
若不是為了情愛,應該也是有别的什麼原因,比如修煉之物。
果不其然,他猜對了。
“玄玉。”卓師兄低聲說着,緊握的拳頭也漸漸松開了,又道:“前些時候我們幾人在一處洞府偶然尋得一塊玄玉,本是說好了誰先入築基後期便給誰,誰曾想孟和竟然起了歪念想要獨占那塊玄玉,并且不顧師門之情将我們騙入了那條百足蜈蚣的巢穴。”
他說着低下了頭,眼中的懊悔也越發深了,接着才又道:“那時我便知道自己被騙了,可卻毫無辦法隻能眼睜睜看着師弟們慘死在面前,若早知會這樣,早知會這樣......”話音還未落卻傳來了哽咽聲。
時若見狀也知他後頭的意思了,若是早知一塊玄玉會害的幾個師弟白白送了命,想來定是不會留着那塊玄玉,這換做是誰都受不了。
那玄玉是鑄造兵器的奇才,天地玄黃,玄排第三位。
他們這種築基中期的小弟子能得一塊玄玉鑄劍确實是極好的機緣,甚至比在暮色裡頭那不知在何處的至寶還要吸引人,難怪孟和會下手。
就是苦了其他的幾位弟子,人死不能複生,毫無辦法。
他不知如何勸慰也就沒有再開口了,側了身看向了莊容。
山洞裡頭再次陷入了寂靜,隻餘下了卓師兄淺淺地哽咽聲以及洞外的雨聲,極淺卻也很清晰。
時若又坐回到了洞邊上,見莊容也一同坐在邊上,本想出聲說些什麼可見這人眉眼間染着憂愁,俊美的面容更是帶着一抹說不出的愁色,也不知是想什麼。
他極少見到這人眼中帶上愁慮,看到最多的都是柔情,想來卓師兄話中的事應該是惹了他的情緒。
知曉這人情緒不佳,他從雲鶴布包中取了一顆糖丸,遞到了莊容的面前,道:“我們雖是同門弟子,可人死不能複生,師兄又何必徒增煩惱。”說着又将糖丸往前頭推了推,眼中染上了笑意。
莊容接過了面前的糖丸,可看着糖丸卻是出了神,呢喃着道:“人死不能複生嗎?”話音落下之際,他眼中的憂愁也越發深了。
兩人之間再無話音,清冷的氣息帶着雨水漸入了洞内,寂靜非常。
這場雨下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天明才漸漸散去。
三人收拾了一番才離開了這一處山洞,莊容的雲鶴昨日夜裡就已經回來,同時還帶來了玄天長老的信。
不過那信是給莊容看的,所以時若也不知上頭寫了什麼,不過大緻也能猜出定是與卓師兄有關。
時若沒有去理會那封信到是對莊容的雲鶴起了念頭,伸手一個勁地捋着上頭的白羽,眼裡染上了一抹亮光。
雲鶴乃雲中門仙鶴,同其他仙人們的丹鶴有極大的差别,這雲鶴有靈性且護主。
當初也隻聽過仙門的雲鶴,可卻從未見過。
要知道他們這些弟子從小便被教導以鶴為尊的規矩,對鶴也是極喜愛,更别提是這雲鶴了。
時若也曾想過有一天能坐坐這雲鶴,結果後來就被逐出仙門,哪裡還有機會坐就是連見都沒見到過。
如今陰差陽錯之下坐上了,還被告知這雲鶴是自家師兄的所有物,羨慕的他都有些想要同師兄攤牌了。
不過很快他就将這股念頭都壓下來了,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所以也隻能過過手瘾,道:“師兄,這雲鶴當真是你的嗎?”話音中染滿了憧憬。
“恩。”莊容并不知時若心裡頭的念想,笑着便應了。
時若一聽心裡頭越發的憧憬了,這雲鶴竟然真的是師兄的,既然是師兄的那也就是自己的了。
雲鶴的飛行速度極快,他們之前行了一兩日的地方,雲鶴不過飛行了半日便已經到了暮色外圍。
外圍的毒霧沒有暮色深處那般濃郁,淅淅零零的隐約能夠瞧清楚底下的模樣。
玄天長老正站在暮色之外,青色的長袍緩緩飄動着,他的邊上還站了幾名弟子,想來定是之前入暮色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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