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啦,你不是說危險,會死人的嗎?”毛姐想了想,皺起眉問,“話說那個老夏,真是小夏的爸爸呀?”
“是的。”
“喲,那小夏他爸爸真的死了啊?”勝哥把做好的排骨年糕放在林岑嶺的餐盤上,擦了擦手問。
林岑嶺“嗯”了一聲,垂下眼:“出遊戲後,沒多久就發生了意外。”
“意外?那會不會跟遊戲沒有關系啊。”毛姐問。
“我也不太清楚,所以想再了解一點關于這遊戲的事情。”林岑嶺看向毛姐和勝哥,“聽小媛姐他們說,你們在這個遊戲已經玩了五六年了?你們知道些什麼關于這遊戲的或者老夏的事情,能告訴我嗎?”
毛姐回頭看了眼勝哥。
“你去跟二林說說,攤子我看着。”勝哥在毛姐背上拍了拍。
“行,邊吃邊說吧,你們畫畫班午休也沒多久。”毛姐說着揮了揮手,讓林岑嶺先去找位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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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阿勝是六年多前開始那個遊戲的,一開始就是腦子裡有個聲音,說什麼要連接回廊,哎喲把我吓得,還以為得精神病了。”毛姐回憶道,“但後來我跟阿勝說起這事,阿勝說他也聽到了,也是以為自己腦子有病。後來我們到了那個聲音說的點就進了遊戲。”
“你們都玩過些什麼遊戲?”林岑嶺問。
“那可多了。但是最開始都很簡單,像三歲小孩玩的,什麼捉迷藏啦,什麼老鷹捉小雞啦,還有抽烏龜。後來有玩過打撲克的,狼人殺的,尋寶的遊戲玩得最多。最近開始越來越難了,上回那個樹皮人的,又吓人又難,哎,也不知道是咋了。”毛姐說着說着擰起了眉毛。
“那麼除了老夏那次,你們在遊戲裡面從來沒有遇到過危險嗎?”林岑嶺問。
“沒有,如果我們知道有危險也不會再參加了,你說是吧?而且老夏那次,說是碰到了危險,其實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們到的時候老夏已經掉下去,人也消失掉了。”毛姐說。
“毛姐,你們認識推老夏下去的那個人嗎?”林岑嶺問。
毛姐搖了搖頭:“這遊戲每次進去人長得不一樣不說,聲音都不一樣。有的時候,碰上說話感覺有點像之前認識的,我們就打個招呼,如果真認識就一起玩,還有個伴兒。你也看到了,這遊戲好好玩的其實沒幾個的。”
林岑嶺無奈點頭認同,低頭嗦了口粉絲。
當初進别墅的時候,看起來玩家起碼有四五十人,但是最後在玩的好像一直都是那麼幾個。
“那個人為什麼要推老夏,你知道嗎?”林岑嶺又問。
“具體不知道哦。”毛姐想了想說,“我就聽小妮子說那個人喊着都怪你,我變成這樣都怪你,然後就把老夏給推下樓了。”
“那麼……那個人看樣子是認識老夏的……”林岑嶺自言自語道。
“認識吧。”毛姐無奈道,“說實話,即使老夏不愛跟人一起,每次遊戲大家的樣子聲音也都翻着花樣變,但大部分人幾十米開外都能認出老夏和小妮子來,就因為他們那個道具。”
“毛姐,我能問下你跟勝哥的匹配道具是什麼嗎?”林岑嶺把大塊的年糕用筷子斷成幾小段,挑了一塊塞進嘴裡。
“我跟阿勝的結婚戒指。”毛姐說着舉起手擺動着五指,無名指上有個金晃晃的戒指。
“那你們打算怎麼處理這戒指?”林岑嶺問。
“你說到點子上了,可愁死我和阿勝了。”毛姐一拍大腿,“我們說實話也沒搞清楚過怎麼才能不繼續參加這個遊戲,隻聽以前某個玩家說,把道具破壞掉好像可以。但也沒人知道是真的假的,我們大部分時間連誰來了誰沒來都不知道。不過我跟阿勝還是打算試試看。我們商量好了把家裡的金首飾都拿出來熔了,給我打個镯子項鍊什麼的,戒指就過陣子再買一對。都老夫老妻了,也不在乎那麼多形式主義的東西了。”
林岑嶺點點頭,慢慢嚼着嘴裡的食物。
毛姐這個辦法确實不錯,既破壞了道具,又沒有什麼損失,隻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不過有一個問題林岑嶺一直想不通,看毛姐勝哥的年齡也不像是會熱衷于去異世界玩遊戲的人。
如果是因為道具無法破壞不得不參加就算了,既然能很快想到破壞道具的方法,為什麼還參加了那麼多年呢?
“這麼多年來,你們從來沒想過要退出這個遊戲嗎?”林岑嶺提出了疑問。
“實話跟你說吧,二林。”毛姐歎了口氣,“我跟阿勝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說,人家肯定當我們是神經病,但我們都覺得吧,這遊戲的獎勵是真的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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