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可能向栾禮告密呢?她為什麼要向栾禮告密?
“你到底在說什麼!”因為生氣,閻菁的閨蜜語氣變得急促起來,可是這樣的反應放在閻菁眼裡就是心虛的表現。她哼笑一聲,十分不屑地低頭翻開書。
閻菁的閨蜜還想說些什麼,卻聽到上課鈴聲響起,她隻好作罷,心懷憤懑地等着老師過來上課。
閻菁咬緊了牙,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班裡的其他同學對自己投向的警惕的眼神,她心中滿懷氣憤,覺得此刻所有的人都對自己不友善,他們都是排擠自己的幫兇!
想到這裡,她心中更加憤懑了。
“你還好嗎?”栾禮擔心地摸了摸祁向星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好像有點發燙。”
祁向星哼唧了兩聲:“沒有,我沒事。”
栾禮無奈:“你怎麼也不像是沒事的樣子,乖,聽話,測個體溫。”說着,她拿着溫度槍就要往祁向星腦袋上放。
祁向星瞪大眼睛,用手擋住了溫度槍:“我不要!我沒有生病!”
她話音剛落,栾禮卻已經在額頭的另一邊測好提問了,她看了一眼,皺起眉頭,道:“沒有發燒,但是你也有點——”不對勁。
祁向星的臉漲的通紅,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不想被栾禮觸碰——不管禮禮碰到哪個地方,她都覺得那個地方開始發燙、變得熾熱。
“你不會是發情期要到了吧?”栾禮皺眉,自從期中考試過後,祁向星的發情期就變得不穩定,她也說不清楚祁向星的發情期到底什麼時候會來。
祁向星瞪大眼睛,反駁道:“我才沒有!我要是發情期來了現在就走不動了!”她眯起眼睛,指尖觸碰了一下栾禮後脖頸的腺體,柔軟的腺體在她觸碰的瞬間變得滾燙。
栾禮像是觸了電一樣地彈開,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祁向星。
祁向星叉着腰:“我就說我的發情期沒有來!是你的易感期!”
剛才在祁向星刻意的撩撥之下,栾禮腺體的溫度在瞬間升高,她眨巴了一下眼睛,眼角也變的嫣紅起來。
栾禮咬了咬牙,慢慢地說道:“我覺得……可能是我的易感期正好撞上了你的發情期……”
祁向星愣住了。
——這可比她們兩個人單獨的發情易感難搞多了!!!
“怎——怎麼辦?”祁向星有點慌了,她抓住栾禮的手,可憐巴巴地看着她。
栾禮咬牙:“請假,回家。”
再不回家的話,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了,到時候一個S級Alpha和S級Oga的信息素一旦在學校彌漫——
栾禮不敢想,她深呼吸了一下,卻感覺自己仿佛聞到了祁向星的信息素味道。她轉頭看着祁向星,喉頭一滾:“你控制不住了?”
祁向星也忍得辛苦,她咬着牙說道:“我才沒有!”她強行揚起一個笑容:“是你忍不住了吧?”
栾禮無奈一笑,和祁向星一起到辦公室裡請假了。她敲門進到秦清的辦公室裡,卻沒有看到秦清。
“哎?四班的班長?”辦公室裡的一個老師看到了栾禮有些詫異:“來找秦老師嗎?”
栾禮此刻除了臉色有些泛紅之外沒有任何異常,她背脊挺直,臉上的表情很平靜。在聽到這位老師的話之後,她禮貌一笑:“是的,我來找秦老師請假。那我就先走了老師。”
“噢噢噢!你可以去找嶽老師!她今天晚上應該是要看班!”那個老師愣了一下,旋即這麼說道。
栾禮點點頭,輕輕關上了辦公室的門之後,對站在門口等着的祁向星無奈一笑:“秦老師不在,還是去找嶽老師吧。”
祁向星小聲嘟囔:“我可不覺得秦老師不在的話,老嶽會在。”
“萬一在呢?”栾禮拍了拍她的肩膀。
兩分鐘之後,祁向星耷拉着臉走了出來。
栾禮知道,嶽秋也不在。
“王老師讓我去找英語老師,說老嶽把假條給英語老師了。”祁向星癟了癟嘴,但還是去敲了隔壁英語辦公室的門。
英語老師看到祁向星有些驚訝:“哎?祁向星?怎麼了嗎?是來問題的嗎?”
祁向星尴尬一下,摸了摸鼻子,不自在地說道:“不是,那個……”她頂着英語老師的眼神,小聲說道:“我想請假……”
“噢噢噢!好說,我給你開。”英語老師撕了一張假條,又有些遲疑:“……我這是不是要給你們嶽老師打個電話?”
祁向星點點頭,又猶豫了一下,補充說道:“那您還得給秦老師打個電話,三班的栾禮同學也要請假。”
她的這句“栾禮同學”說的又正經又嚴肅,英語老師被她逗笑了:“行,三班的栾禮同學是吧?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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