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的縫隙透入抹明媚的晨光,桑雀睜開酸痛的眼皮,恍惚了好一陣子,才意識到今日醒來的時間反倒比平時還要早些。
肯定是失控的身體被徹底搞亂了信号……
床單換過了,身體也被清洗幹淨。可有些觸覺卻像殘留在皮膚上似的,仍舊無比鮮明。
怎麼又穿着老闆的超大體恤?好歹給我套件内褲啊……
變态小狗。他心情複雜地望向仍抱着自己沉睡的陳聿深,腦子裡不自覺地閃過害羞的畫面,臉頃刻便熱了起來。
雖然是第三次做了,可直至這次,桑雀才終于生出種與男人結合、身體遭受占有的真實感。
依然淪陷于完全無法自控的不安,卻又忍不住像飛蛾撲火。
心情跌宕起伏間,桑雀忽而郁悶:為什麼罪魁禍首可以睡得這麼心安理得啊?
他忍不住用力推了下陳聿深。唔,好像也沒多少力氣,全身都又軟又酸。
“老婆……”陳聿深仍有睡意,完全是憑借本能,像隻大型犬似的朝桑雀壓過來,恨不得讓他整個人都囚于自己的控制之中。
□□的腿再度暧昧交纏在一起,吓得桑雀趕忙小聲哀叫:“好痛。”
“可我已經很小心了。”陳聿深輕咬他的脖頸,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你是在撒嬌嗎?”
…………
桑雀随即感覺到這家夥在晨間危險的身體變化,緊張到不敢再頂嘴:為什麼同樣是男人,精力可以差這麼多?現在自己隻想躲去養老院躺平。
幸好陳聿深沒再得寸進尺,隻在昏暗的光線中眼神溫柔地瞧他:“老婆你那樣穿好漂亮,我現在看到你還會臉紅。”
……你臉紅個鬼,你心黑倒是真的!桑雀想起那件徹底被玩毀了的羞恥衣服,又心疼又氣憤:“别再買奇怪的東西了。”
“為什麼?”陳聿深撫摸起他的後腰,“我喜歡看。”
說着他忽然使了點力氣,輕而易舉地把桑雀抱到自己身上,強迫他趴在胸前直視自己的眼睛。
桑雀緊張到心砰砰跳,微紅的小臉又恢複了清純的膽怯,仿佛昨夜浸淫歡娛的另有其人。
但無論如何,都好可愛。陳聿深笑得不懷好意:“你不誇誇我嗎?”
桑雀不安:“誇什麼?”
“我一定表現得很好吧?”陳聿深越發不掩飾那種故意逗他的眼神,“這次是不是很舒服?你哭得那麼可愛,還一直求我親親——唔——”
實在受不了的桑雀面紅耳赤地捂住他的嘴,掙紮着坐起身來,卻虛弱到搖搖欲墜。
陳聿深輕拉開他的手腕:“反正我好舒服,我都快瘋了,我想和你死在一起。”
“你腦子壞掉了。”桑雀決定放棄跟變态交流,腰卻被他無情按住。
陳聿深盯着他:“可以再往下坐一點嗎?”
…………
……
桑雀這才發現自己跨坐的姿勢極其不對勁
,慌亂想逃的瞬間,又被這家夥捕獵一樣按在大床中央,雙腿亂踢地抵抗,反而越踢越處境危險。
完全沒了力氣的桑雀終于哽咽着認慫:“我上班要坐一整天呢……”
此時陳聿深已經咬起他身上的體桖,窗簾縫隙透來的明光剛好落在桑雀白皙的腹部,留下道耀眼的痕迹。
眼神沉了沉,色心又起,表情也顯出了置若罔聞的态度。
幸好生物鐘向來很準的梅梅已經在走廊裡氣憤尖叫了,一直汪汪汪吵鬧不休。
“我都滿足你了呀,你不能沒完沒了……去遛狗吧。”桑雀卑微地支開他,好聲好氣地商量,“順便買早餐回來,沒力氣做飯啦。”
多半是昨晚吃太好的關系,陳聿深猶豫了兩秒竟真松開他起了身,披上件睡袍便開門訓斥:“安靜點,不然就在家坐牢!”
梅梅才不聽他的,立刻飛奔進屋子在大床上狂踩過兩圈,把桑雀親了個夠本,又到地闆上跳來跳去。
桑雀正哭笑不得時,忽聽到小狗踢着顆珠子在開心追逐,不由回想起那件被扯壞的睡衣,惱羞崩潰:“你能不能收拾幹淨了呀?”
……我可愛治愈的房間徹底污濁了,嗚嗚。
一捧熱烈的紅玫瑰,上面還閃着人工痕迹頗重的金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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