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年多的曆練,導師推薦她到香港一家頗有影響力的财經雜志社工作,主要撰寫深度财經新聞為主,也寫一些人物專訪,而人物專訪,一般得自己約人,如果約不到,别人約到了,将會丢失一次寶貴的曝光機會。
她其實很想讓自己的文章刊登在雜志主闆塊,甚至上封面,讓自己的文章title和名字在封面占據一個醒目的位置。
在香港的工作和以前差不多,同樣是個體力活兒,也需要一點兒人脈,以及,臉皮要足夠厚。
按照上邊交待的采訪任務,她每天需要奔走在中環的各大公司、酒店以及會議場所,與各金融機構、上市公司或政府機構打交道,要說和從前在電視台做文字記者有什麼不同,也許是财經記者不需要日曬雨淋,運氣足夠好的話,甚至能和商業領袖“談笑風生”……
隻是偶爾,面對被她采訪的金融大佬們,或者大佬的夫人們穿金戴銀的行頭閃瞎她雙眼的時候,她會想起曾經季佩玲說要給她九位數字的“分手費”。
如果她當時不要臉地接受了那筆錢,再精明一點看準風口找專業的理财專家一起玩兒投資,說不定現在也算個小富婆了?
越想越頭疼。有時候,她是真的會頭疼,大概是那時候她不告而别,因為暫時找不到住的地方,在陌生城市的街頭淋了一夜雨導緻。
她那時候瘋了一樣,跑到另外一個城市躲起來,為了不被他找到,她連車票都不敢買,坐着沒有正規執照的舊巴士,和很多進城做工的鄉下朋友擠在髒亂差的車廂裡,颠簸十幾個小時。
離開江淮三個月後她聽說,森科的社長把公司賣了,具體被哪家大集團收購了她不得而知,因為新聞報道很少,或許是被人壓下了。
她再次回到江淮,考研又考到另外一座城市,之後來到香港。
财經記者的工作時間跟着股票市場的運作時間維系在一塊兒,香港的三月和八月為業績期,上司公司會在這段時間公布全年或者半年的财務報表,這種時候,财經記者自然要跟進報道。
雜志社的主編梁姐扔給柏歲歲一個任務,讓她專門跟進一家上市公司進行追蹤報道。
“追完這家上市公司的情況後,你最好能約這家公司的總裁,寫一篇他的個人專訪,金融新貴嘛,單身未婚沒女友的鑽石男,噱頭很足,最近幾期雜志銷量下滑,我們需要一支強心針了……他似乎是南城人,我記得你的資料上顯示,你也是南城的?那最好,也算一個金手指,老鄉嘛好說話。”
“……一個城市那麼大,老鄉算哪門子的金手指啊。照你這麼說,現在我在香港工作,我能随便認一個香港上市公司的董事局主席做幹爹嗎?”
梁姐笑,“你要是有本事,也不是不行。到時候記得在你幹爹面前介紹介紹我。”
“……”
“資料發你郵箱了,好好準備準備,據悉,他今晚會參加宏海金業老總千金的訂婚宴,你好好把握機會,别人煮熟的鴨子飛了。”
“……”
連資料都提前替她準備好了,那看來她今晚得拿下這個專訪的約,不然梁姐可能會發飙。
ˉ
宴會廳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頂層,設計很特别,露天豪華設計,圍繞邊緣一圈做了特殊的雙層設計,噴射的幹冰霧氣袅袅騰騰,鋪上厚厚的紅玫瑰做點綴,水晶燈透射淡淡光芒,薩克斯曲調柔和浪漫,歐式桌椅漆成象牙白,每張桌上都放着白色瓷瓶,其中的粉色玫瑰優雅盛開。
入口處,一對準新人與賓客侃侃而談,迎來送往間十分優雅從容。
不知道為何,柏歲歲有些緊張,她不是第一回到這種場合蹲點約人,或許是因為宏海金業财大氣粗又是世家名門,受邀的賓客都來頭不小,所以她才有些緊張吧。
她本來怕不會被放行,隻是她剛報了自己工作的雜志社,侍應生便彬彬有禮地請她進入了宴會廳。
大概是人脈極廣的梁姐已經提前打點好了吧。
角落有張類似秋千架的吊椅,沒有人待在那兒,那裡正好靜靜。她的習慣是,等“目标對象”酒至半酣時去套近乎,成功的幾率最大,現在宴會才剛開場,她可以先休息,也好做準備。
客人們都很安靜,不時小聲說笑交談,她心情放松了一些,一邊看梁姐發給她的資料。
她剛坐下,侍應生給她端來一杯雞尾酒,冒着寒氣,杯沿夾着一片檸檬,酒裡放了薄荷。她的好朋友又快來了,所以不能喝冰的,因此她接過雞尾酒後對侍應生說了謝謝,把酒端着,趁沒人看見,轉身倒進一盆花裡。
隻是她的動作太快,沒看清楚背後還站着一個人,那杯酒直接淋到了那人的皮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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