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賤女人,死婆娘,你……”
秦城罵罵咧咧地把她抓起來,卻好像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居然不罵了,甚至也不提小湯圓的事,隻是惡狠狠地說道:“快點進去,别耽誤時間!”
阮玉煙覺得自己腦子裡應該是殘留了血塊,頭暈目眩的。就這樣被秦城拉進會所的地下室,她視線模糊地看見地下室裡還有一個人,但是看不清楚是誰。
直到那人一開口,她馬上就聽了出來。
隻聽那人問了一句:“你确定她的血裡有咱們要的東西?”
是秦東林。
是她的親生父親。
阮玉煙輕蔑地笑了一下。
聽到她這聲笑,秦東林瞪了她一眼:“你笑什麼?”
“堂堂的ctm老總居然淪為通緝犯,還謀害親生女兒,不可笑麼?”阮玉煙笑着擡起頭來,盯着他的眼睛,“以前我還沒覺得奇怪,現在卻有一點感覺了:我母親的死,應該也和你有關吧?”
“有關又能怎麼樣?你還能把我抓起來?”
秦東林笑道,又兩手一攤:“是你媽非要讓我淨身出戶,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果然是這麼回事,阮玉煙低垂下眸子。她知道母親有先天性的疾病,而且以前也犯過幾次病。醫院說母親的死因是疾病突發沒有及時搶救,可母親身為老總,身邊的秘書助理一大堆,怎麼可能沒人及時發現?
沒給他們太多對話的機會,秦城已經把阮玉煙拉到一把椅子上。阮玉煙本想掙紮一下,奈何剛才那番折騰好像催化了體内的藥物,她隻覺得身體越來越虛弱,沒有半點氣力。
本來她還有把握從這兩人手下逃脫,現在看來似乎有點困難。
罷了,走一步看一步。阮玉煙死死咬着下唇,把皮肉要出了一點血腥味也不放開,用尖銳的刺痛逼自己清醒。
藥性好像越來越兇猛了,她的視線逐漸糊成一片,雖然看不清,但她能感覺到自己被按在椅子上,幾條皮帶固定住她的身體。
一個粗大的枕頭蓦然刺進手臂,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渾身都痙攣了一下。
“好了,抽這些就夠了,”秦城的聲音響起來,“我們走吧。”
說完,就把抽出來的血收好,這裡面的成分足夠他們在風頭過後重新研制藥物。一邊收拾着東西,秦城一邊向阮玉煙道:“阮總,解藥就在樓上,不過我們可不能拿給您了。您要是有這個福氣,就自己去拿吧!”
然後拉起秦東林就要走。不料秦東林卻從口袋裡拿出一針試劑,問秦城:“你要把這個留給她?”
沒等秦城回答,隻見秦東林已經把試劑往地上一摔,立刻摔得玻璃碎和液體飛濺。
這下連秦城也沒想到,畢竟這是唯一一支解藥了:“秦總,你……”
“我不可能放她活路,留着她,難道等她以後找我報仇?”
秦東林低沉地說道,捏着阮玉煙的下颌打量片刻,見她已經意志模糊了,又把手一甩,吩咐秦城:“後院那條狗呢?”
他們曾經在這裡給許多女孩試驗過藥品,為了防止這些孩子逃跑,會所裡養了一條純血的藏獒。這條藏獒吃活食和生肉,是專門用來懲罰那些不聽話的實驗品的。
秦城記得那條狗還沒有處理,正拴在後院,看了眼阮玉煙後問道:“要牽過來嗎?”
秦東林扯住阮玉煙的長發,向秦城道:“把她弄到後院的狗棚裡,等狗餓了的時候自然就會咬死她。這樣她就會死在咱們走後了,那幫警察也不能因為她的死亡時間推測咱們的行蹤。”
連秦城也沒想到他會對自己的親女兒這樣狠毒,不過他說得确實有道理,也就照做了。
二人合力把昏昏沉沉的阮玉煙拖到後院的狗棚裡,用繩索縛住雙手,又在阮玉煙手臂上劃了一道傷口。
血腥點點滴滴地滲出來,味道也随之逸散。獒犬嗅到了血的味道,逐漸興奮起來,拖着脖子上的鐵鍊子不安地來回踱步。
安置好一切,兩人這才離開。
阮玉煙知道他們對自己做了什麼,但意識和軀體仿佛完全分割開來,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我要死了麼?阮玉煙虛弱地想道。
解藥被那個混蛋毀了,那小鹿怎麼辦?小湯圓跑出去了沒有,她還安全麼?
母親,您在那邊過得好不好,女兒馬上就要去見您了……
在意的人的面孔從阮玉煙眼前一一閃過,最後定格在陸漾小柴犬似的笑容上。
小鹿,小鹿……阮玉煙忽然好思念小鹿,而且她要争分奪秒地多去思念,因為她就快要連思念的機會都沒有了。
她能聽見瘋狗的嘯叫聲,甚至能聞到藏獒口舌之間血漿的腥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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