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明明應該告訴阮總,我喜歡她的……陸漾瀕臨崩潰地想着,淚水落在手背上,很涼。
以前她手冷的時候,阮總一定會握住她的手,問她是不是穿少了。
可是現在……
厲白月終于開着車過來的時候,陸漾像是在孤島困了十年的人忽然看到船隻,顫抖着唇語無倫次:“快、快點,就是那個地方,阮總……”
厲白月明白她的心情,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按照她之前的描述飛馳而去。
雖然小湯圓給出的描述很潦草,但她們還是找到了,畢竟那個地方的建築本就稀疏,這座會所就顯得格格不入。
“是不是那裡?”
厲白月問道,她感覺這個地方的樣子和小湯圓的描述有點像。
陸漾也不知道,而且這是座小洋樓,面積還不小。即使阮總在裡面,也不知道是在什麼位置。
厲白月檢查了一下門鎖和門口地上的車痕,揣摩片刻:“有人開車走了,多半是秦城逃逸時留下的痕迹,隻是不知道玉煙她有沒有被一起帶走。”
她看了一眼陸漾失魂落魄的樣子,後面的話就咽了回去。其實她還想說,如果阮玉煙沒有被秦城帶走,那多半就是已經遇害了。
即使她不說,這也是切實擺在眼前的可能性,但她和陸漾一樣,都不願相信。
陸漾卻想不到這裡了,一聽她的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肯定沒有被帶走的!這才多大一會兒啊,阮總肯定還在這裡!”
說着,甚至搬起了一塊她以前肯定搬不動的石頭,想要把門鎖砸開。
厲白月正想攔住她,勸她不要輕舉妄動,卻聽見洋樓後面傳來一陣狗的低嘯。
聽起來是那種很兇猛的大型犬。
“我先過去看……陸漾!”
沒等厲白月說完,陸漾已經朝着聲音的方向跑過去了,她也隻好跟過去。
隻見陸漾的腳步忽然停住了,定定地盯着一個方向,厲白月疑惑道:“怎麼了……”
說着,她也來到了陸漾的位置,就看見用鐵栅欄圍住的後院裡有個狗棚,一隻體型和獅子差不多的藏獒正把鐵鍊子扽得嘩啦亂響。
而阮玉煙雙手被反綁在狗棚的支架上,口中勒着粗布,低垂着腦袋沒有任何反應。
也不知道是活着還是死了。
“阮總肯定還活着!阮總,您能聽到我說話嗎?阮總!”
陸漾緊貼着栅欄哭叫道。
真不是厲白月誇張,她覺得陸漾現在的狀态看起來比那條狗還瘋,好像馬上就能把鐵栅欄給咬開。
“你先冷靜!”厲白月把陸漾從栅欄前面扒下來,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動靜,“看來秦城把玉煙留在這裡,自己跑了。”
說着,先向廳裡面那邊通知了一下,讓他們按照方案行事,然後就飛身上了栅欄,回頭對陸漾道:“待會兒我去把狗的鐵鍊挂起來幾圈,收短一些,它就咬不到玉煙了,然後你就過去把玉煙解開。怎麼樣,可以做到嗎?”
“我可以!”
陸漾使勁點點頭,說實話,要是把她喂狗來換阮總平安她都可以。
這姑娘果然為了玉煙什麼都肯做,怪不得玉煙那麼動心……這個念頭在厲白月腦海中一閃而過,很快就滑了過去,厲白月的思緒回轉過來:“那我先進去,等我給你信号,你再翻過來。”
陸漾哪還顧得上說什麼,隻顧着點頭了。
厲白月翻身上了栅欄,仗着位置比較高,全面地俯瞰了一下後院。
房屋後牆上有一個挂東西的鐵鈎子,要是能把拴狗的鐵鍊在那裡繞一下,狗鍊子的距離肯定縮短了,這狗也就夠不到玉煙了。即使這狗發瘋掙斷了鐵鍊,距離也算是拉開了,還有緩沖的餘地。
想好了方案,厲白月仗着平時訓練有素,順着栅欄往那邊爬。
一嗅到生人的味道,這隻獒犬就算是發了瘋,鬥牛一般往這邊撞。眼看着就要往厲白月的腰上咬過來,陸漾驚呼一聲,隻見厲白月在狗頭上踹了一腳,趁機抓住狗脖子上的鐵鍊,往鐵鈎子上一扔——“挂住了!”厲白月喊道,“陸漾,快!”
話音未落,陸漾已經爬上了栅欄。她哪有厲白月的身體素質,平時連爬樓梯都要喘,此刻連動作也笨笨的,但為了阮總,她咬牙逼自己翻過去,甚至還被鐵栅欄的尖頭鈎破了大腿,鮮血順着褲腳打濕了鞋襪。
看着陸漾,厲白月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是警察,這種為救人而受傷的事情當然幹過不少,但怎麼說這也是她職責之内的事情,義不容辭。
但陸漾不一樣啊,厲白月忍不住感慨。她隻是個普通的小姑娘,和玉煙也沒什麼血緣關系,卻願意為玉煙拼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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