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翻陳芝麻爛谷子出來道德綁架我,為了能赢個嘴架,這個男人有時候沒有下限。
“行了,不逗你了,周老這步棋走成了,你說我們能得到什麼?一個沒辦法提高企業聲譽,也沒什麼油水的項目。如果拿不下,那麼還要背上能力不足的鍋。反過來,周老那邊就不一樣了,走成了,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切入口,走不成,他也毫無損失。我現在也不知道,成和不成,哪個對我們來說更不利。”
“招标成功的話,隻是利潤小,或者不如周老那邊的好處多,但怎麼會不利?”我不解。
“如果北京分公司當了那個切入口的連接點,你覺得咱們脫離總公司還有希望嗎?”他指出了這其中隐含的點。
“你還沒死心?”我以為上次的項目,已經斷送了他這個念想。
“野心不是一天長起來的,自然也不可能一天就死。”他煞有其事地說,“你跟我是一條心的,對吧?”
我和他之間有一種特殊的默契,我是他用尊嚴換來的“自己人”。
我們不可能成為情人,但是也不可能成為敵人。
“不對,我和你是一條船上的。”我糾正着他的說法。
“哈哈哈哈哈哈,好。”他被我逗笑,“别說工作了,周末有沒有空,提前和甲方吃頓飯吧?”
“不是公開招标嗎,你這隻黑手怎麼伸進去的?”我對他的行動速度有些震驚。
“有人的地方,就有縫隙,有縫隙,就有運作的空間。”他語重心長地說。
“喝酒的事兒你帶我不合适吧?”我繼續問道:“不是應該叫趙青和許甯?”
平時應付這種飯局,都是市場部總監和副總監作陪,這兩人一男一女,應付酒桌文化簡直所向披靡,男的能說能喝,女的更能說更能喝,兩個人一左一右一唱一和,是無往而不勝的青檸組合。
“我的手伸過去,但是那邊不黑啊,一片燈火通明。”他伸出雙手比劃了一下面積,“全是明面上的,所以帶他們去也沒用,帶你去聽聽那邊的想法,深入交流一下,看看能不能給你提供更好的想法。”
我笑道:“所以作弊走不通了,就帶着優等生去找老師偷偷補課了?”
周南不以為然:“怎麼能是作弊,之前是憑借我們的人格魅力,現在是要憑借你的專業能力,都是靠實力拿下來的,你注意言辭!”
我和他相視而笑,轉頭時,突然餘光撇見在天台那邊和同事們圍在一起,眼光卻一直盯着這邊的陳潔。
我識相地跟周南告别離開,路過陳潔身邊,她假裝不在意地同我禮貌問候。
我勉強算她的啟蒙老師,所以就算她有些吃醋,對我也仍維持表面的尊重。
想到他倆這欲蓋彌彰的辦公室地下戀,我不禁笑出了聲。
下班時間還沒到我便找了個借口提前走人。
今天是蘇莓的生日,去SKP給蘇娘娘買完禮物還要趕去國貿的餐廳,周一的晚高峰可不是開玩笑的,就這麼兩站地的距離,堵起來要一個小時。今天要是遲到了,我怕蘇娘娘給我臉色看。
當我到達時,蘇莓正在摟着銀狐各種角度地拍着照片。
銀狐到底是大佬,國貿黃金地段的景觀餐廳,愣是全包下來為了搏蘇娘娘一笑。我自诩這兩年也見過了不少大場面,但是這種程度的奢華Party也仍然能讓我深吸口氣。整個餐廳都化身一片花海,各種各樣精美的擺設都印着蘇莓的首字母,生怕别人誤會這些東西還要用第二次,丢了銀狐的臉面。二十多個服務員整齊地站在旁邊,每個人臉上都端着機器人一樣的笑。
我低聲對蘇莓道:“你倒不如改名叫蘇妲己。”
蘇莓妩媚地沖我歪頭笑。
銀狐文質彬彬地招待着:“小白裡面坐。”說罷又轉過頭溫柔詢問蘇莓:“我們現在上菜好嗎?”
蘇娘娘甜甜地答:“好。”
今天的蘇莓已經不是兩年前那個踩着高跟鞋風風火火沖到我家的蘇莓了,她從一隻小野馬被銀狐馴化成了一隻地道的家馬,穿衣風格都是名媛氣質十足。
幾份主廚的招牌精選被服務員送到了餐桌上。
銀狐獻上一隻桔色包裝盒,蘇莓連開都不開,隻甜甜地說:“謝謝honey。”
我也将手裡的禮物送過去,蘇莓語氣有些嗔怪:“都說讓你别買了。”
她不是在和我客氣,她是真的抵觸我送她禮物這件事情。她自己解釋,也許是脫離了勞動群衆,所以覺得從勞動群衆那裡取得的一針一線都有些内疚。但是我明白,她心疼我賺錢不容易,以前我們之間送個千八百的東西,就能讓對方又驚又喜半個月。但是現在,我送的禮物總要有些破費才能夠着她的消費習慣,她對這件事有點介意,索性讓我不要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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