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沒事兒了,現在你下地來走一走,試試看吧”。
原來方才薛靜說的那一通話是為了分散寶珠的注意力,以便讓她忘記疼痛。
一向心思細膩的福寶珠當然也是馬上就看出了薛靜的用心,她伸手指了指左手邊的方向,“你沿着這條小道,一直往前走,走到底就是廚房了。”
“真是太感謝了!”薛靜咧開嘴大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那姑娘你呢?你不跟我一起過去了嗎?”
“我看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福寶珠卻依然坐着不動。
薛靜剛要離開,走了三步路,又折了回來,“對了,姑娘該怎麼稱呼呢,下次如果有機會再到這裡來,我一定送上親手制作的糕點,以示感謝。哈哈,雖然我現在的廚藝還很一般,但還是有幾樣是可以拿得出手的。”
“寶珠,喊我寶珠好了”,福寶珠也回給薛靜一個甜甜的微笑。
薛靜前頭剛走,後面寶珠的貼身丫鬟芸香就焦急地尋過來了。
看到福寶珠面色潮紅,芸香趕緊試了一下額頭,好燙。
“小姐,你怎麼能亂跑呢?你不知道大家都要急死了,你瞧瞧,是不是在這風口坐久了,都給弄的感冒發燒了,這要是老爺責怪起來,你讓我們該怎麼辦呀?”
“我沒事兒,也沒有發燒,就在這才坐了一會兒”,福寶珠扶着芸香站了起來,“不過你可千萬别告訴别人啊,尤其是祖父,我沒關系的,真的”。
離開時,福寶珠依然一步三回頭,盡管她知道薛靜可能早就到了廚房,然後幫助他師父開始忙碌起來,但她覺得,此刻那條曲徑通幽的小路,像一團亂麻,反反複複地開始在她的心間纏繞,惹的她有些心神不甯。解鈴還須系鈴人,或許隻有薛靜才能把她心中雜亂無章的千千結逐一解開。
那日之後,芸香發現福寶珠病了,而且病的很嚴重。
不僅每日茶飯不思,還寡言少語,總是失神。
“小姐,你可不要吓我啊,既不讓我告訴老爺,又不讓我去給你抓藥,你這是得的什麼病啊?”芸香都要急哭了。
“大概就是相思病吧……”
什麼?芸香簡直差點是以為自己聽錯了。“小姐,你沒什麼事兒吧?”
她不記得福寶珠最近有遇到過什麼人啊?一直都是本本分分、老老實實地在家裡讀書、作畫,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這時,福寶珠突然拉住芸香,一雙靈動而又慧黠的圓眼自下而上望着芸香。
得,肯定是沒啥好事兒。
“芸香,你借我一套衣服穿吧”,福寶珠眼神很真誠。
但芸香覺得事情并沒有那麼簡單,“衣服借給你當然是沒問題的,但你得先告訴我是幹啥用的?”
福寶珠趴在芸香耳邊,悄悄地把她心中的計劃全都告訴了芸香,芸香直接吓得跌坐在了地上。
“不行,不行,不行,小姐你這可太亂來了!”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芸香連連道出三個“不行”。
然而五天後,芸香還是禁不住福寶珠的軟磨硬泡,偷偷地帶着小丫鬟打扮的福寶珠來到了魚龍坊。
其實說起魚龍坊,福寶珠并不陌生,十年前,那時候的福寶珠還不滿八歲,她的母親剛剛去世,短短幾年,接連失去父親和母親,小小的寶珠簡直從天堂墜入地獄,看着寶珠整日一言不發、悶悶不樂的樣子,周夫人心裡很是心疼,于是提議家中的所有女眷一起到魚龍坊分糧布施,積善行德,為家人祈福平安。
福寶珠隐隐約約還記得那時候的魚龍坊到處都是棚戶與窮人,路邊好多乞丐和孤兒,那些小乞丐總是成群結隊地打架與分贓,熟悉這裡的婆子提前都叮囑好夫人小姐一定不要走散,并且看管好自己的首飾和錢包。
十年過去了,魚龍坊的變化還是不小的,這裡之前許多棚戶已經被拆除,整個布局也被重新規劃,商業區、住宅區、鬧市區,分割得井井有條,道路兩旁不見了乞丐與混混,多的是冒着香味與煙火氣息的小吃攤鋪,繡房、藥房、雜貨鋪……,各色商品,更是琳琅滿目。
“包子,買包子咯,新鮮出鍋的大肉包子!”
被胃裡面蠢蠢欲動的饞蟲勾引住的寶珠,拉着芸香,來到了一處包子鋪,十分大方的每種餡料都點了一兩。
随着一籠屜緊接着又一籠屜的包子陸陸續續端上餐桌,出手闊綽的福寶珠自然吸引了不不少過路人的目光。
吃完包子,好奇寶寶福寶珠又被中心廣場的舞獅大隊所吸引,這個時候舞獅大隊外面已經裡三層外三層地圍了好幾圈觀衆,而剛剛路過的,又紛紛加入了看客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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