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禅院惠直接略過了這個紮心的話題,把歪掉的樓扭回來,“你們啟程尋找聖物的事,和跳神樂舞的适齡少女有什麼關系?”
腦海中靈光一閃,禅院惠不禁睜大了眼睛:“你,難不成……”
“開光儀式。”五條悟言簡意赅,他又把目光重新投向那沉浸于舞蹈中的禅院少女,“禅院閣下也知道的吧,聖物是自平安京時期起流落至今的,它縱使有天大的偉力,在一千年的沉澱中也不知會被魑魅魍魉污染成了什麼樣子。因此,取回聖物後,為了‘驅祓邪祟,重喚舊靈’,必然要舉行一場開光儀式。”
“其中,獻上最純淨咒力的‘神樂舞’将會是儀式的核心。這也是我為什麼問禦三家還有多少人能勝任此職。”
禅院惠搖了搖頭,說道:“哪有這麼好找。就算把宗家的女孩全挑出來,其中也不一定有人能擔任得起聖物的開光儀式,那種神樂舞可和這場不一樣。”
“獻上神樂舞的少女,需要擁有絕對純淨的咒力,龐大到足以揮霍的咒力量,持續穩定的咒力輸出,才能勉強供得起聖物的汲取吧。”禅院惠的聲音略有無力,“前兩個條件就能篩掉一大半的人了。”
真當天才是路邊的大白菜那麼好撿?
“唔……”
他們的交談無疾而終,随着禅院櫻最後一個點足,優美的舞姿定格在落幕的那一刹,手中神楽鈴微微搖動,空靈脆響逐漸消弭于風中。
一舞結束,昭示着新年祭典也迎來了終點。
阿音意猶未盡,她回過身來,臉上挂着最燦爛的笑容,“五條閣下,禅院……咦?你們在看什麼?”
她這時候,才注意到了面前二人的氣場和所有人格格不入,好像其他人都沉醉于這場華美舞蹈時,唯有他們倆人清醒地伫立在一旁,氣定神閑,遊離于世人之外。
女性的直覺是敏銳的,然而不論阿音如何懷疑,在五條悟和禅院惠都對之前的交談絕口不提的情形下,她也隻能作罷,任由那一絲疑惑在心湖上一點即過,隻留下淡淡的漣漪。
“阿音,我們走吧。”
阿音歪了歪頭,“好。”
………
在第二天,阿音就被忽然造訪的五條家來使攜帶的消息砸得暈頭轉向。
“什麼,我就要走了?這麼快的嗎?”
阿音忍不住再三确認,那名拘謹的使者仍舊回答道:“是的,家主大人遣我來提醒您。後日早晨便是啟程的時機,請阿音小姐盡快做好準備。”
直到送走了五條家來使,阿音還有點緩不過神來。
不,倒不是她不願意,畢竟答應過的。
她隻是沒料想到這個時候來得這麼早,尋找聖物……根據五條閣下和禅院閣下的描述,阿音稍一聯想,就能得出“這會是一場漫長的旅途”這個結論。
要離開這麼久,她也就罷了,五條閣下都不用處理族内公務,安排好後續工作的嗎?
據她所知家主都是大忙人,五條悟這一副兩袖清風事不關己,随時都能出發的姿态,着實震撼到阿音了。
出發的時間是後日清晨,五條悟還特意知會了她,在他們之前碰面的那條街道上會合。
未免有些倉促,還好阿音平日就是個閑人,事情不怎麼多。
阿音一刻不敢耽擱,立即動身去找了禅院甚一,和他說了這件事。
彼時,禅院甚一還在訓練場地,正值日上三竿,他額角大滴汗水落下,胸腔一起一伏,急促的呼吸昭示了少年訓練的強度。
他一直是往死裡逼迫自己,也不顧會不會給自己身體帶來負荷。直到最近阿音接手了他的監督工作,禅院甚一才收斂了些許。
見到阿音的身影出現在場地外,黑發少年微不可察地眼眸一亮,卻又馬上扭頭,故作淡定地打了聲招呼:“你來了。”
“嗯。”阿音走上前去,掏出一副手帕,給禅院甚一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她又遞過去一個裝水的竹筒,“休息一會吧。”
禅院甚一接過,卻并沒有急着補充水分。
少年表面看上去粗莽,認識他的人就知道他心思細膩異于常人,地位低下,從小摸爬打滾求生存的人往往越會察言觀色,而阿音又是個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的主。
禅院甚一幹脆把竹筒往身旁一擱,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神态:“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聽完了阿音的來意,禅院甚一的表情變得很難看。
“你要走了?”少年猛地拽緊她的胳膊,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像是不可置信的質詢,“族内大比的時候也不回來?你不是說好的,要看着我擊敗所有曾經嘲笑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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