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有一小時,太陽正對着花店,此刻陽光照進來,地上投着兩個合為一體的影子。
餘知意抱着懷裡的玫瑰,陸景年抱着餘知意,時間恍若靜止。
萍婆和郁梨在說話,說什麼餘知意聽不見,隻聽見她們的聲音,心跳聲太大了,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
餘知意心越跳越快快,一時竟忘記站起來,就這麼靠在陸景年懷裡。
陸景年維持着手腕外翻,以手臂懷抱着他手掌沒碰到他身體的姿勢站着,小心地問:“沒受傷吧?還能站起來嗎?”
“啊?”餘知意趕緊從他懷裡站直,耳朵在發熱,“能,沒受傷。”
“那就好,梯子我拿走了。”
餘知意偷偷籲了口氣,一時間沒去探究為什麼心為什麼跳這麼快。
第11章小飛燕
作者有話說:還有一種叫“大飛燕”
萍婆抱着貓,餘知意抱着花去送她,萍婆要保持優雅,要抱貓,要拿扇子,拿不了花。
陸景年幫忙給花換水,待了兩天,已經知道開店前的大緻準備工作了,換水,兌營養液,去掉發黃的葉子,挑出不新鮮的花枝。
郁梨捧着盒魚蛋粉,邊吃邊跟陸景年聊,“年哥,你跟餘哥一樣,都是閑不下來的。”
陸景年笑笑,繼續手上的動作。
“他也是這樣,我們這三家店,他的店最先裝修好,那時我每天來開店,都看見門口幹幹淨淨的,後來我裝了監控才知道,是餘哥每天趁我們還沒來,把門口打幹淨沖幹淨,垃圾也是他去扔的。”
“倒是像他會做的事。”
“可不,萍婆,就剛那位,”郁梨指指腦袋,“她年輕的時候被一個男的騙過,後來一直,怎麼說,就是活在幻想中,總是幻想她是某一部電視劇或小說裡的女主角,近期的主角是綠萍,綠萍你知道吧,《一簾幽夢》你看過吧?楚濂你知道吧,就那渣男。”
陸景年完全接不上話,綠萍他不知道,《一簾幽夢》他也沒看過,好在譚玮的聲音解了他的圍,“郁梨,你知道你為什麼一直沒男朋友嗎?”
郁梨嗦了口粉,擦了擦鼻子,“不是沒有好吧,是我自己不想找。”
“因為你太吵了。”
郁梨走到外面,“譚尾巴,你好意思說我,你知道你為什麼沒女朋友嗎?因為你太悶了,你這悶葫蘆,鋸掉一截也悶不出個屁!”
“是嗎?我不覺得。”
兩人又争到一起去了,陸景年突然挺羨慕餘知意這種生活的,平凡,熱鬧。
餘知意送完萍婆,又幫她收拾了下陽台的花,腐枝殘枝需要修剪,忙完已是半小時後,回店的路上,繞去西街尾買打包了幾份海蛎煎,中午随便煮點飯,配海蛎煎,再炒個青菜。
正盤算着,又路過賣梅花劍阿嫲的小攤,餘知意想起譚玮說過,梅花劍是現在就連當地人都很少能吃到的一道美食,由糯米制成,先将糯米磨成粉,揉成團,捏成不規則的長條形放進油鍋炸,最重要的就是火候的控制,炸到金黃,稍稍放涼放糖堆裡滾一遭,金燦燦裹着雪白糖粒的梅花劍就好了,外酥裡糯,香甜誘人
現在幾乎沒多少人做了,餘知意停下了買了十個。
往回走時餘知意看着滿滿當當的兩手,後知後覺,他從前從來不喜歡買這些小吃零食,郁梨喜歡,他吃過的幾乎都是郁梨買回店裡的,自從陸景年到後,在路上看到小吃美食,總想着讓他嘗一嘗,也算不虛此行了。
拎着大包小包回店,門口的熒光牌已擺了出來,地拖過,花換過水,臨時老闆正坐在藤椅上搖着扇子盯着手機看電視劇。
熟悉的片頭曲傳出來,餘知意笑出聲,“蟹老闆,你在看《一簾幽夢》啊?”
“你回來了,”陸景年擡頭,“剛聽郁梨說起,我沒看過,找出來看看。”
“我也前段時間看了幾集,大概能分清萍婆說的人物誰是誰。”
陸景年捏捏鼻梁,“我還是分不清。”
“等我慢慢講給你聽,先過來吃東西。”
陸景年依言走過去,“這是什麼?甜的油條?”
“不是,有個好聽的名字,叫梅花劍,你先吃,我去叫郁梨和譚玮。”
郁梨一進門就喊:“哇,梅花劍,隻聽譚玮說過,還沒吃過呢。”
譚玮今天難得的沒嗆她,幫她拿了一塊,拿紙巾包着,說:“嘗嘗,我也很久沒吃過了,小時候我阿嫲經常給我們做,後來阿嫲不在了就再也沒吃過了,我媽沒學會。”
幾人邊吃邊聊,聊到陸景年在看的《一簾幽夢》,郁梨拍拍手上的糖粒,摧餘知意講萍婆的故事。
“你講不是一樣的嗎?為什麼一定要我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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