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脫了,給你揉揉。”
陸景年聽話的支起身脫掉上衣又趴了回去,餘知意剛洗過手,很涼,倒上藥油被空調一吹更涼,掌手覆上陸景年後腰時他敏感的往一旁縮,餘知意一條腿跪壓在他小腿處,嚴肅道:“别動,還沒開始。”
“癢。”
“你還怕癢啊?”
“我又不是木頭,怎麼不怕癢。”
餘知意加重力度,掌心孵熱藥油溫意滋生,“那你怎麼不怕痛?”
陸景年順勢低呼:“痛,輕點。”
沒人再說話,餘知意認真以手腕的力量推着藥油,陸景年眼睛盯着書頁,腦子裡一片放空,揉到皮膚發熱,陸景年小幅度的扭動了下身體,從餘知意的角度剛好能看見他紅得透亮的耳朵
餘知意從床上下來,“我去洗個手,明早再擦一次。”
“嗯。”陸景年應着聲,湳諷将頭埋進書本裡,聽着餘知意走出卧室的腳步聲,扯過一旁的枕頭墊在腹下。
餘知意關了燈爬上床,湊過去咬了下陸景年的耳朵,“明天你該回廣州了。”
“嗯,是該回去了。”
陸景年每次走之前都不會承諾下次過來的時間,就像現在,他計劃着國慶假期再過來,但并不打算告訴餘知意,萬一到時沒能來餘知意會失望,他隻想給餘知意希望和驚喜,不想帶給他任何失望。
“要我送你嗎?”
“不用。”陸景年說着翻身覆上餘知意,不給他反應的時間吻了下去,這個吻明顯帶着點情欲的意味,從雙唇吻到下巴,再流連至喉結,餘知意下意識的擡高脖露出喉結,以便陸景年更深的咬了下去。
都是成年人了,這個時候行動往往比語言更有說服力,誰也沒矯情,也不知道誰先動的手,隻知道結束後兩人都有點臊,紙巾在餘知意睡的那邊床頭櫃上,陸景年支起喘着氣說:“紙巾。”
餘知意手上還黏着陸景年的東西,放空着大腦,“我手上有東西,你自己拿。”
上次摔傷的膝蓋結痂了,這兩天他都刻意穿着長褲遮擋着,硬是沒讓陸景年看出一點端倪,剛剛動作大磨蹭着,可能磨掉痂殼了,有點癢。
原想着跟他坦白,又怕他自責不走了,還是忍了下來。
陸景年從他身上越過來,剛剛消下去的地方又與餘知意的打了個照面,激得餘知意身體抖了下,陸景年擦幹淨手,又拿起紙巾幫餘知意擦身上,最後幫他擦手,餘知意懶懶的享受這種渾身卸下負擔一身輕的感覺,擡頭親了親陸景年,小聲說謝謝。
去洗手間扔紙巾後陸景年擰了條毛巾回來幫餘知意擦手擦身體,餘知意笑着躲閃,“我自己去洗,又沒做什麼,不用這麼照顧我。”
陸景年這會兒臉紅了,“咳,也算做了吧。”
兩人再次躺到床上總感覺比之前更親密了一層,身體親密有時能令感情進一步升華,餘知意主動抱着他,再次跟他交換了一個晚安吻。
隔天餘知意醒來時陸景年已經前往高鐵站了,桌上放着粥,茶幾上放着一盆清新的巧克力秋英,旁邊一張便簽紙:“你好好休息,我不想你送我,我會舍不得,這盆花是買早餐時碰到的,你的小花園沒有,給你添一抹香氣。”
餘知意抱起那盆巧克力秋英,暗紅色的綿鍛質感花瓣散發出香甜的巧克力味,差點甜化了餘知意的心。
他拍了一組照片發在店内公衆号,又怕陸景年沒看到,用自己的私人微信号轉發了一次,并設置分組可見,從前學校交情好的老師和加過的學生微信他都沒删,但又不敢跟他們聯系,每次發朋友圈都會屏蔽從前學校裡接觸過的那些人,不想面對一大堆關于“你現在過的好不好”之類的問題。
陸景年這次是真的忙,在高鐵上開始趕工作,好在他請假的這幾天其他人的進度沒受他影響,前天晚上做了大半個通宵,今天應該能把他這部分的進度趕上來。
到了廣州先給餘知意報平安,而後馬不停蹄趕去單位,一到辦公室先給小助理轉了六百塊錢,讓她安排下午茶,又在群裡向同事們表達歉意,同事們紛紛表示不辛苦,大家是一個團隊沒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陸景年吐了口氣,若是從前他決對不會做這種事,從前他連請假都很少請,除了他父親過來住院那段時間,幾乎都是全勤,還是餘知意提醒的他,即便他請假期間處理完自己那部分的工作了,其他堅守崗位的同事多少還是會有怨言,請下午茶和在群裡道謝也是一種禮節。
忙到淩晨兩點,下班時刷朋友圈刷出餘知意轉發的餘香公衆号關于秋英的那條信息,嘴角上揚的點了個贊,他在十一點半的時候已經跟餘知意道過晚安了,說自己累了要先睡了,這時候餘知意應該早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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