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祈立起身子,嬉皮笑臉的回道:“哎,我的好皇兄,我怎麼忘了這是你下朝的必經之路,居然還被你抓我個正着。得叻,我這就出宮辦差事去,母後那兒,你可得幫我擔待着點。”
說完,再次行個禮,連瞄都沒瞄身旁美人一眼,就此揚長而去。
回到府裡,他這心情很是舒暢,沒想到那個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妹如此配合,讓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聯姻之事。
今日她嘴快的在皇帝面前露了這麼一句,這安王府裡,以後不論是哪個做了内當家,反正已絕不可能再姓江就是了。
這心情一順暢了,立刻就有了些閑情,一邊準備進寝室更衣,一邊吩咐管家準備上好的肉食,需得是現殺的野兔,肉質鮮美又有嚼勁。
滿府的美人他一個不愛,豢養的一隼一豹卻是他的心頭肉,這是想前往豹房給自家兩隻大寶貝打牙祭去了。
熊粱橫移了幾步,向無名靠近了悄聲打聽,“你跟着進去的,遇上什麼好事兒主子高興成這樣?”
無名白了他一眼,别說他每次進宮最多隻能跟到六重,就算他真的跟上了,知道了些什麼,那也不可能私下議論啊,這個憨貨,教訓多少次還是改不了大嘴巴的壞習慣,遲早有一天要因此吃個大虧。
刷的挪到梁上,擺明了拒絕回答的模樣。
答雖然是不能答的,但止不住他心裡也有些揣測,多半是主子選妃之事有了眉目,王府快有了女主人,一旦好色的名頭不用演了,那自己,豈不是就要脫離苦海了?
安王府裡,因着主人心情上佳而四處一片祥和,春草堂中,浣水樓的總管事找了上門,讓氣氛頓時顯得有些緊張。
上都三十來家南風館,南坊花街這裡已彙集了多半,從規模到小倌的質素,春草堂之前最多能算得一流,卻絕對稱不上頂尖,浣水樓才是最最出名的那一個。
因為他家的管事,就是多年前入了名花宴終選的琴技大家水生公子。
辛夷的春草堂從裝飾到做派,再到小倌們起的花名,其實都有刻意模仿的痕迹,浣水樓的小倌人人皆以水為名,春草堂的就都以草藥為名,連他最引以為傲的上苑貴賓閣,也都是效仿人家的臨江苑蓋起來的。
此刻見了正主,還偏巧就在上苑裡接待了,多少有些個尴尬。
辛夷客氣的行個禮,眼盯着後面那個面生的美人疑問道:“水生大家,這位是?”
不怪他好奇瞎想,上次婉娘到訪時帶着個美人,成就了他的玉面重樓,今日這水生上門又帶着個美人,難道,天下還有一模一樣的好事,又落在他身上?
“這是我親傳弟子東流,下月初的名花宴,他會以我浣水樓之名參選。”
水生不愧琴技大家,不光這身姿形态保持了多年前的優雅,連說話的聲音也極為悅耳,吐字如蘭,音韻有緻。
差距之大,讓辛夷連嫉妒心也生不起來,雖然不曉得人家刻意帶着弟子上門是個什麼緣由,但又生怕露了怯,狀若大方的贊道:
“啊,東流啊,好名字,人也确實風流,想來琴技更是得了大家的真傳,這次名花宴上,必能一路奏凱了。”
水生矜持的一笑:“不敢當你的贊,再怎樣,怕也比不得你家重樓,一舞動京城啊。”
辛夷聞言有些止不住的得意,可又有些警惕,莫不是沖着重樓來的?多半是在哪裡聽到了重樓也要參選的風聲,這是上門打探虛實來了吧。
水生接着說道:“名花宴已二十餘載了,還從未出過男花魁,我等開南風館的,明明比她們也不差着什麼,可每年這花魁之名,從來也沒有我們的份兒,世人多歧視啊。
我對東流寄了很大的期望,想來你對重樓也是如此,既然這樣,不如讓他們見上一見切磋切磋,未來到了賽場之上,也好攜手共進博得魁首,為我等正名。”
這話,十分的冠冕堂皇,兼且有理有據,就連辛夷這樣的老油子,也不覺從内心升起了幾分認同,連想都沒怎麼想,直接命人去請了。
楚歸接到管事的召喚,不急不緩的向上苑而去,路上遠遠看見自家教習迎面而來,不由客氣的打個招呼:“白芷!”
那人冷冷望過一眼,并不搭理,稍微走近一些再看,身高容貌都與白芷相差無幾,唯有一雙眉毛完全的不同。
白芷的眉毛十分秀氣,卻明顯沒有修飾過,此人卻刻意描繪過形狀,是個高高挑起的柳葉形,瞬間将人襯得傲氣了幾分。
楚歸立刻明白自己認錯了人,這多半是白芷的孿生哥哥白術。
雖然叫錯了名字是他的失誤,可他自來也沒有拿臉去貼冷屁股的嗜好,既然人家要擺個倨傲的嘴臉,他自然也就當做此人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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