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歸難耐的拉長脖頸“嗯”了一聲,原本就隻穿了中衣的人,迅速七零八落。這一聲,是在熊熊燃燒的火焰上又澆了滾油,急切間,什麼都顧不得了,迅速又徹底的入了巷。
楚歸趴在地氈上忍着痛,甚至覺着痛得酣暢淋漓,這才是活着的滋味,不知多久後,内有細細的鈴音開始搖起動人心魄的節奏……
“楚公子,你可在帳内?”呼延浩沐的聲音忽然在外響起。
“……嗯,在……在更衣,請太子殿下稍候。”楚歸急急示意着制止身後人,蕭祈于是不敢再撞,可餘勢未消,又實在耐不住,靜止了片刻,開始緩緩的研磨。
“呵,都是大老爺們,有什麼所謂,我進來了?有事要跟你說。”
慢有慢的要命之處,外面又是這樣千鈞一發的時刻,楚歸急到聲音已變了調:“不要!我……我一會兒就出來。”
遇到這樣激烈的反對,呼延浩沐雖然略略有些詫異,可好歹還是遵從了客人的意見,安靜在帳外等着,定下來細細一回想,又覺得恩公的語氣很有些奇怪,帶着些說不出的味道。
隔着塊帳篷簾子,雙方最多不超過十步的距離,楚歸着急的想要穿好衣服,偏偏某人突然來了酸勁兒,不但不肯放,還故意的折騰了幾下重的,又低低的質問:“以前他也這樣想要闖到你帳裡來?果然是密友……親密無間的很呢!”
楚歸拿這人不合時宜的醋意毫無辦法,解釋又暫時解釋不着,隻好又緩了緩,讓他再多停留一小會兒,算作安撫。
好在蕭祈也沒瘋得徹底,強忍着暫時收了兵,還幫着一起整理着裝,隻是在人轉身之前,還是硬捏着下巴又在唇上啄過一口,這才算是稍稍解了恨。
楚歸出門後,面上的紅潮明顯未退,連他自己也能感覺到熱意,隻好抹了抹額頭并不存在的虛汗,假笑着解釋:“剛在草場上來回騎了好幾圈,實在汗膩的遭不住,簡單梳洗了一下。”
呼延浩沐一時沒能接上話,他盯着迎面而來那豔若桃李的臉龐有些微的失神,看了這些日子了,還是想不通這小恩公到底怎麼長的,比草原上最美的姑娘看上去還要妩媚動人幾分,尤其是現在,一雙鳳目似乎還帶着些潮濕之意,眸光流轉之間,讓人的眼睛一時半刻也舍不得離開。
楚歸沒能感應到這份呆愣,他還一門心思想要掩藏身體上那未曾消散的春情,急切的問着話:“太子殿下,有什麼事這麼急着找我?軍備的問題,查清楚了?”
呼延浩沐不太自然的幹咳了一聲,說道:“小歸,軍備的事情還在查,急着找你,是因為上次說沒有黑色皮毛的珍禽走獸有些遺憾,今日恰巧得了一隻純黑的大熊,估計你會喜歡,就想帶你去園囿看看……”
楚歸很是失望,又有些無語,再開口時難免就刻薄了些:
“太子殿下,當日随口一說而已,此時根本沒什麼興趣,我這一日日等着的答複,您是心知肚明的吧,怎麼這北原國的效率如此低下,一樁簡單的走私案,查了這些時候都還毫無音信?或者,您的權利有些掣肘,其實我應該找四大王交易才對?”
聽到四大王三字,北原的這位太子面色有些難看,隻是迅速的收斂了,帶了些澀澀的笑意說:
“你何苦用他來激我?誰家裡還沒有一本難念的經呢?我這小叔叔天縱英才,絕世的悍将,隻是脾氣也暴烈的很,根本不屑于什麼權謀之術,你若是尋他為盟,怕是連自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的。”
聽人這樣好言好語的解釋,楚歸一時也說不出更傷人的話,隻有些悶悶的抿緊了唇,腳掌不自覺锉着地面的草皮。
呼延浩沐即刻安慰道:“你也莫要着急,再多寬限些時日,待證據齊全了,我一定不欺你就是。”
想到憑證二字,他又忽然回憶起什麼,好奇問道:“你那日夜裡給我看的狼牙,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當年你給阿為的吧?呵,你還逗弄人家,說是什麼定情信物的。怎麼現在卻在你的手裡,你們……見過了?”
“見過,債也收了,這不就輪到你了?看看您這堂堂一國太子之尊,是否也能做到湧泉相報。”楚歸有些刻意的點了點,想試試激将法會不會另有奇效。
呼延浩沐的關注點卻完全不在這裡,他吃驚的是債也收了是什麼意思?
當年阿為最先提到報恩的事情,眼前這位說的可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啊,他這些年偶爾回憶起這件往事,還覺得小恩公義比天高,專門用玩笑話來堵了他們的嘴,是個施恩不望報的大好人。
可要說已經見過,也報過恩了,那個跟他同吃同睡兩個來月的阿為……分明也是個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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