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卻用另一隻手,拍了拍我的頭,說:“朕要下诏啊,笨蛋!”
我“哦”了一聲,跟着他走到書桌前,見他還是沒放手,又問:“一隻手也可以?”
福臨點了點頭,得意地說:“當然!”
“别鬧了!”我輕輕掙脫掉他的手,“正事兒要緊,還有,我要研墨!”我都如此說了,他自然會依着我。
見福臨認真地寫着诏書,我邊研墨邊看着诏書上大概内容,意思就是說:以禦極十七年以來,天下未治;本月十五,祭告天地,太廟,社稷,抒忱引責,自今以後,元旦,冬至,壽令節慶終止所上表章,并頒恩赦。
第一百四十一章計謀[上]
寫完,檢查了一遍又一遍,福臨便将诏書給了吳良輔去下诏,而看樣子他自個兒便也沒想離開的意思,為了氣氛不那麼尴尬,我便開始替孟古青啟齒問:“蘇詢怎麼樣了?”
“好着呢,比做太醫時還好!”福臨将我攬入懷中,笑說:“等咱們解決了眼下的事,我就帶你去别處玩可好?”
聞言,我靠在他的胸膛上,慢慢點頭應下。
過了許久,我方才想到眼下在演戲,他不能久留,萬一讓榮惠看出來了,所做的都一切前功盡棄怎麼辦?
“不行,我們好像還在吵架。”我突然将他推開,一味地趕他說:“你快回去吧!”
“好,我聽我家夫人的!”說着,在我額頭上輕吻一下,便恢複了平時見外人時的莊嚴模樣兒。
随後,對着外面惡狠狠地說:“别給朕矯情,朕寵你愛你,你還在心裡想那個人,朕就問問你,那個人有什麼好?朕和他到底誰才是你丈夫?”
聽到“那個人”三個字,我便明白了,這是借我與子明的事,來引起怒斥的,我立即拉下了臉,不知為何隻要他提起子明我就會生氣,可能在我心裡,我是把他放在一個,别人永遠都不可觸碰的位置吧!也就是說,他在我心裡隻是一個默默懷念的人。
聞言,我仿佛,真的被激怒了,随即又冷冷道:“哦?你不說丈夫這二字,我倒沒想起來,你一說我還真想問問,你一天到晚與行森在搞什麼?”
“你應該叫他大師,可知?”福臨冷冷地盯着我說。
“大師?”我忍不住笑了,但更多的是憤怒,續而屈膝道:“臣妾還真不知道,那就不攔您回宮去請教大師佛法了,臣妾恭送皇上!”
見此,福臨伸手點了點自個兒的太陽穴,一個耐人尋味的表示,好像就是說此事他記得,讓我等着他算賬,随後摔門而去。
福臨走後,我癱倒在地上,淚,已在不知不覺中流出,心裡不由地在想:看來,那件事要盡快做了!。
時光飛逝,日月如梭,日子已到元宵佳節時,正月十五早晨,秋妍作為輔國公府的側福晉随着她的夫君韬塞入宮了,如今雲裳不在,她就是輔國公府的女主人,凡事都要管。
在家宴上見到她時,将近一個月她就像是成熟了好幾歲,以前活潑開朗的性子,與婉兮打打鬧鬧,如今變得唯唯諾諾,很識大體。與各王公貴族家的福晉相處得還算融洽,看着她這樣,我心中真是欣慰極了。
聽說,那日吵架的内容,傳到了榮惠耳朵裡,宴開前她讓晴月告訴我,今日便是趕行森出宮的機會。
然後,我與夕顔,孟古青,諾敏商量了一下,開始布置,決定在衆目睽睽之下揭露,榮惠那醜陋嘴臉。
今日因是家宴,并不嚴謹,我隻是身着一件嫣紅絲綢直筒斜襟旗裝,押彩線繡蝶舞芍藥紋飾,走起路來搖曳生姿,像支在冬日裡綻放的杜鵑,嬌豔動人,旗髻上插着杜鵑的宮花,更映襯出膚若凝脂,嘴角梨窩隐現,旗頭上栗紅流蘇,煞是好看,剛進去,就引來福臨驚豔的目光,與嫔妃們的仇視。
我領着衆嫔妃,屈膝行禮請安,“臣妾給皇太後請安,給皇上請安,給皇後娘娘請安!”不知為何,太後看到我後,臉上有了難得的笑意,邊向我招手,邊說:“思雪兒,來哀家這兒!”
我愣了愣,疑惑地走過去,福了福身,笑說:“不知皇額娘有何吩咐?”
“哀家想聽你唱的歌兒了!”聞言,我呆住了,斜看一眼福臨,這時雅純站起身,說:“思雪姐姐是不是不想給太後娘娘唱?”
“自然不是,”随後,轉念想想,如此一來,可以看看榮惠她們到底想幹什麼,我漸漸展露出一抹得體的笑,說:“兒臣遵命!”說着,避開了福臨的目光。
片刻,瑾瑜便将古琴給我拿了出來擺在衆人面前,,“臣妾獻醜了!”我神情淡然走過去,将琴放好,調好琴聲,慢慢坐好,輕撫琴弦,彈出了絲絲悠揚音韻,伴着樂聲,或淺或深,或疏或密,或緩或急地唱了出來:春日宴綠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陳三願一願郎君千歲二願妾身常健三願如同梁上燕歲歲長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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