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兒與芬兒離開後,屋内便隻剩下公主與兩個宮女,公主環抱雙腿坐在桌旁,淺黛将公主護在懷中,眼睜睜看着江振一步步逼近。
江振再次推開試圖攔阻的甘棠,蹲在公主面前,“帝不修德,天降大災,你真是厲害。怎麼,新帝不德、不仁,所以你才該坐上那帝位,你心裡定是這般想的吧。”
江振頓了頓,繼續道:“你以為你毀壞陛下的名聲能有多大作用,你想得美極了,你當誰都是吃素的?你并無兵權,你若有能耐造反,早就該反了,何苦淪落到今日!你就是個階下囚,陛下留你一條命,就是對你的莫大恩惠。”
江振用未受傷的手捏起公主的下巴,迫使公主看向他:“你能做的,便是以我夫人的身份好好活着,可明白?”
“我讨厭你,你是壞人!”公主被捏得難受,她試圖低頭去咬江振,以失敗告終。
“你還在裝,定華長公主怎會這般說話!”
江振捏得越發用力,公主快要喘不過氣來,甘棠忙掰江振的手,她一面掰,一面憤恨地看着江振,“我倒希望我家殿下裝瘋,可她就是瘋了,驸馬以為我們就不盼着以前的那個公主能回來?”
江振松了手,這回他并非是被甘棠掰開的,而是他自己不想再受胡攪蠻纏。
他繼續對公主說道:“讓為夫猜猜,夫人究竟是怎樣将那八個字散布得人盡皆知呢?這座公主府守衛森嚴,夫人根本不會有機會離開,所以,夫人在還未嫁我之時,便開始布局了吧。”
“前日,有農人在京郊田間挖出一塊巨石,那巨石之上赫然刻着‘帝不修德,天降大災’,此事驚動官府,官府嚴令在場圍觀的百姓緘口,不許任何人将事情傳揚出去。”
江振刻意加重字音:“但是,一日之内,大街小巷的京城百姓便都能将挖出那石頭的事說得有闆有眼,越傳越玄乎。說給為夫聽聽,究竟是怎麼回事?”
“嬅兒讨厭你,嬅兒讨厭你!”桌旁,公主坐在地上,緊張地縮在淺黛懷中,她像個害怕被欺負的稚嫩孩童,她的身上仍然捕捉不到半分長公主該有的儀态。
“托夫人的福,如今大理寺上下忙得不可開交,為找出始作俑者,京中人心惶惶。人人都道夫人瘋了,大理寺自然也不會查到夫人頭上來,也隻有為夫明白,一切的一切,都是源于夫人啊。”
江振說的那些話,淺黛越聽越覺莫名其妙,她實在忍不住了,說道:“驸馬一口一個殿下是始作俑者,說話也要拿出證據,僅憑臆測便妄下結論,實在荒謬得很。在婢子看來,殿下出嫁前從未離宮,出嫁後更是日日隻在芳芷閣與我們遊戲。”
“是麼?”江振譏笑:“我美麗聰慧的夫人,你說,除了你,誰還會觊觎當今陛下的皇位?”
“金魚?金魚吃不得,鳝魚吃得。”公主将手含進口裡,如回味美味一般傻笑了一會兒,不多時又向後挪了挪,慌亂道:“壞人,你是壞人,嬅兒不喜歡你。”
“李嬅,你看着我!”江振想不明白眼前的女子為何仍要繼續裝瘋,他将女子低垂的臉夾在他的雙手中。
“李嬅!你看着我!别裝了!我知道你壓根沒瘋!在我面前你可以做回自己,你我夫妻一體,即便我知曉什麼,也絕不會說出去!”江振方才被公主咬破的虎口重新滲出血來,鮮血染紅他自己的手掌,亦染紅公主的半張臉。
“嬅兒讨厭你,你是壞人!你是壞人!”
兩個宮女奮力要拉開江振,結果無濟于事。
至于公主,她眼眶中的淚珠大滴大滴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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