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憐巴巴的拉着泠寒的手,面頰都快要貼到胸口上去,眼裡還泛着盈盈淚花。
恕嘴讨饒道:“陛下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認錯陛下了,陛下原諒婉兒好不好?好不好嘛!”
她的聲音甜糯又酥軟,聽得人蘇到了骨頭縫裡,這道也不是孫傾婉故意為之,隻是她的聲音本就甘甜,若帶上了幾分嬌嗔,便就這這樣令人無法拒絕的酥麻。
沒有半點做作,卻沁人心脾。
泠寒自始至終都冷着一張臉,沒有什麼表情,瞧不出任何喜怒,任由孫傾婉怎麼晃動他,他的身子也依舊筆直,不給任何回應。
衆人皆屏吸凝神,想要看看這女子怎樣才會觸及到暴君的底線,也想要從陛下的神色上看出哪怕是一點點的情緒。
結果泠寒壓根沒有情緒,就連孫傾婉直呼他名諱,他也沒有反應。
“奇嬷嬷,她醉了,把她帶下去。”
再不把她拉走,她就要整個人都鑽進他懷裡去了。
奇嬷嬷自認為自己經驗老道,是見過大場面的老人,不過她現在也開始懷疑自己這麼多年在宮裡白呆了。
仿若是個樹袋熊似的女子被奇嬷嬷好說歹說,才從泠寒的身上給拉開,女子離開的時候,男子胸前的衣服明顯被她抓的有一絲淩亂。
泠寒在衆人的注視下,不緊不慢的整理了衣袍,然後依舊一副冷漠模樣,平靜的仿佛剛才那個炙熱的女子從未出現過,一切都是幻覺。
歌舞翩翩又起,可衆人自是都沒了心思在欣賞歌舞,而都在思量着剛才那一幕,男臣感歎孫家女的大膽,女眷卻在心裡暗暗豎起大拇指,堪為女子楷模。
孫傾婉被帶下去後,奇嬷嬷便去了女賓席,叫了王氏離開。
王氏一直注視着女子和陛下的動向,剛才那一幕她也着實吓得不輕,奇嬷嬷來叫她的時候,她還覺得三魂丢了七魄。
孫傾婉被帶回了啟承殿,奇嬷嬷叫人煮了解酒湯,不過喝下去後似乎也不見什麼效果。
當王氏趕來的時候,孫傾婉整個人暈暈乎乎的躺在床榻上,快要睡着了。
“姑娘很是思念夫人。”奇嬷嬷在一旁道,“陛下要等一會才能過來,您就在這陪陪她吧。”
方才女兒飲酒,王氏都看在了眼裡,眼下瞧着她的模樣,做母親的隻有心疼。
“多謝嬷嬷。”王氏微微颔首,然後坐到了孫傾婉的身邊。
她的女兒從不飲酒,突然喝這麼多,肯定很難受。
王氏見她還穿着繁雜的宮裝,頭上的發髻珠钗都未卸,如此便替她解開衣衫,卸了珠钗,讓她睡得舒服些。
幾日沒見,瞧着女兒日見消瘦的身子,王氏再忍不住淚如雨下。
她瞧了眼四周,我些啞然的問向一旁的奇嬷嬷:“婉兒就一直住在這裡?”
雖是夜裡,可這裡到處都黑漆漆的,隻有一盞搖曳的小燈發出昏暗的光亮,她的婉兒有夜盲,一到夜裡就看不清東西,最喜亮堂,可這哪裡是人住的地方啊!
“這裡是陛下的寝殿。”奇嬷嬷似是瞧出了王氏心中所想,她眼中的淚和擔憂是藏不住的。
王氏知道是自己失言了,陛下的寝殿,陛下住得,她的女兒怎住不得。
是她的女兒生有夜盲,天生便不喜黑暗,這偌大的宮殿隻燃着一盞小燈,莫說是婉兒,就是換做任何人都會覺得壓抑。
“婉兒她天生患有夜盲,看不清夜裡的路,還煩請嬷嬷能換一盞亮堂些的燈,勞您多費心了。”
奇嬷嬷沒有說話,因為她不知道孫傾婉有夜盲這事,而燃燈是她自作主張的,若按着陛下的意思,啟承殿不許有任何光亮,所以孫夫人這請求,奇嬷嬷應不下。
見奇嬷嬷沒說話,王氏自然也不會再提,隻是心裡更沉了幾分,那種說不出的難受,她巴不得女兒受得這些苦統統落在她的身上。
“母親。”許是醒酒湯起了效,孫傾婉迷蒙中睜開了眼,“嬷嬷,你們都下去吧,我想和母親單獨聊一會。”
她叫退了殿内的人後,和王氏問了父親的情況,得知父親身子大有好轉,胡太醫說用不了幾日便能醒了。
她心中一喜,于是又安慰了母親不要憂慮哥哥,如今前方戰事一觸即發,哥哥肯定沒有時間傳回家書,她相信以哥哥的能力,他必然不會有事的。
王氏雖然期盼丈夫能早點醒來,長子能夠平安歸來,可她更擔憂的卻是獨自入宮侍君的小女兒。
孫傾婉見母親眼裡含着淚,見她開口便知道母親想要說什麼,于是她打斷了母親的話,“這個給您。”
她拿了方才被母親卸下的銀簪遞給王氏。
那是她十歲生辰那年,父親送給她的生辰禮,她一直帶在身上,形影不離,而也就是此簪試出了泠寒身上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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