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幼安在他身側坐下冷不伶仃的問了句,“夜裡做什麼了?”
“……”趙弘殷笑得越發僵硬,“除了睡覺沒做什麼。”
許幼安見趙弘殷臉上沒有羞澀隻有尴尬,才信了他的話。隻是……他更加好奇到底是何事
讓趙弘殷如此坐立難安。
“皇長孫,被褥都奴婢都拿去燒……啊,許少爺。”元宵話說到一半卻被許幼安吓得忘了詞,而趙弘殷卻是撫着額,臉色微紅。
許幼安覺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麼。
他幹咳了一聲,“元宵回來了,我也沒什麼事就先回去……”
這邊話還未說完,那邊就有小丫頭傳聲來,“端木先生到了。”
許幼安這下不好離開,隻能學趙弘殷喝茶掩飾自己的尴尬。
端木容謙掀開門簾進來,發現三人一個看天一個看地,還有一個眼珠子亂轉。可他性子淡漠,是覺得有些奇怪可也沒在意,隻是表情淡淡的看向趙弘殷,“皇長孫把脈吧。”
端木容謙的态度讓三人都松了口氣,許幼安主動将位子讓了出來,端木容謙坐下後,趙弘殷便像以往撩開了衣袖,露出了手腕。
光從神情,許幼安完全不能知道端木容謙是作何想的。他在把脈的時候總是十分安靜,安靜得你讓覺得他忘記了呼吸,連時間都停止了一般……
□作者閑話:
第75章解毒之痛
等端木容謙收回了手,元宵才急切的問道:“端木先生皇長孫今日應當更好了吧?”
端木容謙端着一副淡漠的神情點了頭,“好了許多,皇長孫昨夜可是遺精了?”他話音剛落,屋中霎時就安靜了。春風吹着窗紙的沙沙聲都因此變得清晰起來。
端木容謙見三人又移開了目光,他不免露出些許疑惑的神情,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明白是他剛才說的話讓他們覺得尴尬。
“你們無需如此,皇長孫到這個年齡遺精實屬正常。若是吃了許多副藥還不見效,倒還讓人憂心。”端木容謙淡淡解釋,“正常遺精,可以說皇長孫的身體正好起來,再過幾日我就可以為他解毒。”
他這麼說,就是三人再尴尬再羞赧也不由得高興起來。隻是心情複雜了些罷。
“接下來我要說幾點需要注意的,讓婆子奴婢都注意着。”
“先生請說。”
“第一不能行房事,除了正常的遺精外最好不要出精,第二膳食低鹽,第三不能食參。如此與平日相同便好,不用刻意在意。”
需要注意的不多,元宵卻暗自叨念了好幾次,确定不會記錯,才收斂了心思。
“端木先生既然說了除三件事外其他與往常無異,那我是否還可與幼安一同去聽學?”
“可以,隻是解毒那日稍辛苦些,平時應當不影響。”
趙弘殷即使臉上的薄紅還未褪去,但心裡卻松了口氣。如果因為解毒他無法再去聽學,幼安就要回去國公府,不能再和他這般親近。小孩兒心性未定,多日不見準不得就被其他人給哄走了。如果真成這樣,恐他隻能追悔莫及,隻會痛苦萬分。
聽了端木容謙的話,松了口氣的不僅是趙弘殷,許幼安也是一般。若是不能做趙弘殷的伴讀,他出入東宮就沒這麼方便,也不能日日借住在東宮裡,光是想着人在咫尺卻難以相見的日子,他就覺得難以忍受。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躍便是半月之後。在這期間,趙弘殷經曆了第一次解毒。那一天是許幼安這輩子都不願再想起的日子。
那天端木容謙不知用什麼藥材燒了一大桶水,差人擡到趙弘殷房中。趙弘殷按照端木容謙所說,褪盡身上衣物站到了浴桶中,藥湯正沒到他的背脊處,露出他光潔的脖頸和脊梁。
那藥湯裡不知放了些什麼東西,透着一股子怪味,讓人止不住的惡心。離得最近的趙弘殷更是反胃了好幾次,好在端木容謙有提前告知他,讓他不要進食,但臉色也白了幾分。
還沒開始解毒就這般,許幼安心中突然沒有了底。
而後端木容謙又讓人搬了一圓形木蓋兒進來,罩在浴桶上當,隻露了趙弘殷的頭出來。許幼安本以為就這般結束,可端木容謙将木蓋上的一個木塞取下,然後又命人取來一包東西。
汗水從趙弘殷臉側留下,他壓下惡心,問道:“端木先生這是何物?”
一向有話直說的端木容謙卻是沉默了一瞬,但他想到以後解毒三年,這個步驟不能少了,總是得讓人知道的,因道:“這是我養的蠱蟲。”
趙弘殷頓時變了臉色,他眼中閃過一絲驚恐,穩了穩心神才道:“可是苗疆蠱蟲?”
許幼安自小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那些軟趴趴的蟲子,一想到那些蟲子正在端木容謙拿着的袋子裡蠕動,他就渾身難受,活像那些蟲子已經爬到他身上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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