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關鍵信息越想越覺得熟悉,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朝代,聶珑雖說不是曆史系的,但也算通讀過上下五千年曆史,宣國完全不存在于任何曆史朝代。
撇開一開始穿越的茫然後,聶珑坐在喜床上,越想越不安,這樣一個沒聽過的朝代,怎麼會叫她覺得熟悉?
一旁的嬷嬷似是得了吩咐,站在一旁,恭敬說道:“娘娘可要用點點心?陛下還在前殿宴請朝臣,沒這麼快過來,您先填填肚子?”
聶珑被打斷了思緒,隻得按下不提,微微點頭。
點心燕窩是一開始就準備好的,嬷嬷一揮手就有宮女提了食盒,将裡頭的兩盤點心,一碗燕窩粥端出來。
嬷嬷接了手,見聶珑伸手要将紅蓋頭掀開,連忙制止道:“娘娘您可别動,這蓋頭要等陛下來揭比較合适,您輕輕掀開點兒,露出嘴便成,奴婢喂您吃。”
聶珑見她實在固執,也不好硬來,古人總是對這些傳統規矩禮儀更為在意些。
味同嚼蠟吃了半碗燕窩粥,聶珑揮揮手,道:“夠了。”
那嬷嬷放下碗,再次安靜站在一旁,宮女将東西收拾下去,喜房暫時恢複了一片安靜。
也不知過了多久,聶珑覺得應該不太久,也就默默唱了幾首兒歌的時間,她肚子裡的燕窩粥還沒消化完。
門外傳來了動靜。
小太監行禮的聲音,男子低沉的聲音。
聶珑捏緊了手指,忽然緊張起來。
一旁的老嬷嬷抿了抿嘴和對面的喜娘對視了一眼,再看邊上的沙漏明顯不到時辰,還早得很,兩人眼裡都露出了相同的意味深長,
褚稷身上還套着紅色外袍,裡面又穿着厚重的龍袍,雙層的衣服,被熱得臉上起了熱氣,稍稍帶了些紅,他随意揮了揮手,示意她們起來。
目光移向床上的新娘子,暗了暗,“都退下吧!”
喜娘與嬷嬷遲疑了下,按理說帝後行魚水之歡前,還需在他們的見證下行合卺酒,再各自沐香浴,如此才算禮成。
褚稷看在眼裡,不耐道:“都是些細枝末節的東西,朕與皇後想私下親近親近,你等回去按規矩登記在冊便可,無事莫要擾人。”
嬷嬷與主持的喜娘相互對視了一眼,皇帝是天,他說的自然算,遂恭敬地行禮退下。
聶珑安靜坐着,也不出聲,直到聽見房門被帶上的聲音,這才緊了緊嗓子,卻不知道與這個陌生的皇帝說些什麼。
褚稷一步一步地朝着床前走,眼睛幽深,他腳步放得很慢,很輕,似乎怕驚擾了佳人,等站到了佳人面前,才緊張地握了握拳,輕咳一聲。
“可累了?朕……”
他想要說些什麼又咽了下去,見一旁桌上的喜秤,伸手将它拿在手上,嗓音很緊,讓他說出口的聲音帶了幾分暗啞,“朕給你掀開蓋頭了,這鳳冠沉重,戴着這麼久恐怕明日脖子要酸疼。”
紅色蓋頭被修長的手指握着喜秤挑開。
聶珑擡起眼兒,乍然見光有些不适,眨了眨幾下眼睛,才算舒服,眼裡染了幾分水潤,目光落在男子臉上有一秒,而後垂下眼皮,長長彎彎的睫毛如蝴蝶羽翼似的輕輕顫着。
少女身穿大紅色嫁衣,膚如凝脂,螓首蛾眉,臉上淡淡點綴着精巧的妝容,額頭一點貼花,映襯着唇上的一抹殷紅,堪稱端麗冠絕,國色天香。
褚稷一見這張熟悉的臉便心軟得不像話,不是因為少女難得的美貌,從小在皇宮裡長大,褚稷什麼美人沒見過?
可唯獨她的臉,映入他心,即使記憶寸寸成灰也沒法忘懷。
一時間嗓子眼像被什麼卡了似的,再說不出什麼來。
喜房裡一時間陷入了安靜,聶珑惴惴不安,她剛才可是惹到了這位手握無上權勢的皇帝?
也是,皇帝身處高位久了,或許見不得旁人這般冷淡,她剛才或許應該對他熱情點,給他個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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