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将她腦袋按在懷裡,男人輕聲道:“别怕。”
聶珑想起來了,原劇情那皇帝好像就是被一箭射中胸口,險些穿肺才命在旦夕的。
這會兒她怕得不行,穿越就穿越呗,穿越大神連個金手指都沒給她,隻有一具嬌軟病弱的身體,外加配置不錯的娘家。
但在危險面前遠水救不了近火,出身再好也無用。
聶珑臉被壓在他寬闊的胸膛裡,看不見是個什麼情景,隻聽得刀劍相交的聲音。
聽聲音來的人似乎不算少。
聶珑迅速冷靜下來,也顧不得矜持,雙手雙腳扒在他身上抱得死緊,大腦飛速運轉,“皇上往西南方向跑!”
聶珑陡然想起劇情裡提到了反派記憶裡當初遭遇這場刺殺時,最後是藏到一處山洞才逃出一劫。
那處山洞他們先前來的時候正好路過一個山洞,看描述和反派記憶裡的有些像,但不确定是不是那個,聶珑隻能賭上一把了。
這個山洞往裡走有個容得一人路過的岔道口,可以直接穿過這片林子,去另外一邊。
褚稷聞言沒有絲毫遲疑,蓄力一箭戳穿兩個擋路的黑衣人,将那兩人串成串子,他借力後腳蹬了下樹身,抱着懷裡人兒跳上饅頭的馬背,早就待命的饅頭立馬哒哒飛跑了起來。
聶珑無意識揪緊了男人的衣襟,被他抱在懷裡策馬奔騰。
還剩下的幾個黑衣人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同伴,對視一眼,“追!”
這會兒黑衣人倒在地上的有三四個,還能動的也就剩五個,遠遠沒有埋伏另一兩邊的多。
看起來不像特意來埋伏的,更像是無意間碰見的。
褚稷臉色沉肅,摟緊了懷裡的人兒,一身血液凝固到冰點,即使重來一次他也沒辦法逃過這個劫點,沒辦法保護懷裡的人嗎?
前世寶兒也跟着來了,那時他們成婚月餘,寶兒見了他就躲着,他又忙于公事,感情并未像現在這麼深。
本來寶兒是拒絕來的,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改變了主意。
再後來他們遇刺了,當時他身邊帶着幾十個侍衛,寶兒被他護在身邊,就在他設了埋伏的兩個地點,又特意和聶珏重新布置了甕中捉鼈的計劃。
按理來說,如果不是事先知情,這樣計劃好的刺殺是不可能臨時改變的,在褚稷的設想裡,那夥刺客應該都被伏誅了才是,所以現在這幾個是漏網之魚?
還是上天注定了沒法兒改變?
褚稷神色冷厲,懷裡的少女一改之前的無措,嬌軟着嗓音道:“皇上這是要勒死我,好丢下臣妾,自己逃跑嗎?”
他回過神來,下意識松了松手,還是沒放開,力道松緩了些,低頭在她頭頂親了親,“朕一時緊張過頭,寶兒可還難受?”
“不難受了,臣妾記得先前咱們經過這條路的,左前方那有個山洞,皇上記不記得?”
褚稷想了想,好像是有那麼個山洞,他低聲含笑,“還是寶兒聰明,關鍵時刻頂大用,比朕腦袋靈光。”
饅頭是匹通人性的極品汗血寶馬,跑得速度自然非人力所能比,這裡的武功并非像武俠話本裡所說的那樣,飛檐走壁。
頂多比常人多些内勁兒,身體素質也高,彈跳力強,若要飛天走地,那得借助一些工具才行,就像褚稷的武功,他師承大将軍武功不凡,但要想一步登高飛遠,那也得借助後挫力,踩點什麼借力才行。
是以後面幾人開始還能看見兩人一馬的背影追着跑,到後來隻能尋着馬掌印子找人。
聶珑褚稷顯然也想到了這點,二人同時開口道:“和饅頭兩頭跑……”
兩人對視一眼笑了,聶珑見他隻看着自己笑,深邃的眼裡仿佛含了光,臉側向一遍,玉雪般的小巧耳垂微紅。
“就到這停吧,分兩頭跑,饅頭不馱着人的話跑得更快,那些人追不上它的,皇上和臣妾往這個山洞裡躲躲,怎樣?”
自從帶了聶珑跑了出來,褚稷自始至終眼裡都含了笑意,此時也不例外,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道:“都聽你的。”
上一世寶兒跟着他遇刺,有一柄箭明明沖着他胸口來的,是寶兒在關鍵時刻以身擋箭救了他,褚稷心口一窒,哪怕知道已經重來一次了,再想想當時的情景依然心痛難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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