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輕松,這句話似是開個玩笑,然而擡出朕之妻弟這幾個字來又豈是白說的?
在場官員都不是傻子,他們驚訝看了眼矮矮胖胖的團子,連忙拱手應聲。
“日後在你們便要日日相對,阿琥年紀小,多讓着他些,若是貪玩些也不要緊,你們有不明白的地方問問阿琥便可……”
幾個官員:……
皇上這也太護短了吧!
這水車雖說效果驚人,可以預見日後若是做成了對農業能起多大作用,然而這玩意的原理隻要多加研究幾遍便能看明白,何須發明人親自指點?
說白了皇上就想捧捧妻子幼弟,也不願讓這個功勞旁落罷了。
幾個官員内心暗自嘀咕,半點不敢說出來,聶琥一臉茫然來,高高興興捧了一堆賞賜走。
“什麼?聶琥得了皇上獎賞,還被皇上封官了!?”
“聶琥才幾歲?一個六歲娃娃也能封官?皇上也太過兒戲了!難不成偏袒他是自己小舅子?”
“這還用說,皇後娘娘有孕在身,皇上自然會擡着她娘家……”
聶國公年僅六歲的幼子被封為工部小侍郎的消息一傳出來,便驚掉大片下巴?别說大宣,就說曆史以來,哪個朝代有過如此荒唐的舉動?
六歲的小孩兒能幹嘛?
上進些的如康王府世子學業優秀,再大些下場考個秀才不是問題,普通些的也不過尚在讀書習字,調皮些的孩子,小小年紀便知道招貓遛狗,四處皮兒,這是權貴家庭的。
尋常人家的六歲孩子還在玩泥巴呢,見天兒的就想着能什麼好玩兒的,什麼好吃的……
唯有聶國公幼子開天辟地頭一遭,小小年紀當官兒了。
聶國公愁啊,愁得頭發掉了好幾根,還特意跟皇上告了病假說回府修養幾日。
這幾日滿朝文武看他的目光都不太對勁兒,聶國公下朝回府都怕被套麻袋了。
本來皇後有孕聶國公府跟着水漲船高已經夠出風頭了,偏偏最小的兒子,這個本來看似日後要啃老不學無術的小家夥也不聲不響幹出了大事兒,這樣一來可不得讓滿朝文武嫉妒得夠嗆?
偏偏這些人還不知道聶琥被封官的緣故,皇上擔心水車之事洩露會引來敵國窺探,大宣與隔壁陳國世代為敵,互相不知道往對方那安插了多少探子,一個不小心這玩意兒讓對方窺得了,豈不是給對方送裝備?
因着這層原因,滿朝文武都在猜測皇上為什麼突然給一個小娃娃封官,猜來猜去就一個原因最令人信服。
“還不是因為皇後娘娘?聶國公已經位高權重封無可封,他長子能力不俗深得皇上信任,唯有幼子沒傳出什麼才能出來,隻聽說那孩子從小酒調皮,念書也一般……”
“皇後娘娘聽說還在閨中就對幼弟疼愛有加,姐弟關系頗好,想必是皇上愛屋及烏……”
這個說法文武百官太認同了,京城裡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得眼紅。
有禦史寫了折子上去,說的是皇上不可偏寵外戚,小心危國!又提到封六歲稚子為官此舉不太妥當,開了這個先河若是以後有人想效仿該當如何?
六歲稚子能幹出些什麼事兒?雖然工部是個不太重要的衙門,平日裡不修河壩不修橋的閑得很,然而那也是個許多人打破頭都搶不到的京官!怎麼能如此兒戲?
褚稷将奏本扔在一旁,靠在椅背上,眯了眯眼,“閑得慌!”
見安公公在旁,他随口指了指那本奏折,說:“小安子你看看,跟朕說說這些人到底在想些什麼?跟一個小孩兒過不去!”
小安子戰戰兢兢拾起奏本看了下,他暗自斟酌了下,說道:“奴才有個問題……不知當講不當講?”
見皇上斜睨過來,他頓了頓,說道:“皇上既然不便透露小皇舅爺的在做什麼,何不等那水車做出來再公告出去,如此一來,那些大臣就不會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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