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曳柯得到容靖确切的消息,手中拿着白韻染之前吩咐人畫的畫像。
畫中之人是喬裝打扮後的容靖,與原本的相貌沒有半分相似。
他很佩服容靖能戴着那張較為平庸的面具,這要是扔進人群裡,根本都不可能會找得到。
同時也感歎容靖膽大心細,居然敢在不知不覺中潛進他的北淵。
兩國從前打過很多場仗,皆是因為容策與容靖父子兩人常年守着南陽關,讓北淵的鐵騎無法前進分毫。
多年前,戰曳柯原以為容策身死,踏進大曆的版圖該是輕而易舉的。
可誰知道容靖比起容策來,那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愣是讓北淵鐵騎的步子停在了南陽關外。
所以,他這些年來才會處心積慮地要置容靖于死地。
奈何容靖就像那黃沙屹梁上的野草——澇不殺,悍不死。
就連前些年讓人給他下的慢性毒藥,也在幾個月前尋得解藥。
本想着就算他解了毒,也該死在早就布置好的陷阱裡。
屹川山兩千多米的海拔,容靖從山頂掉落到山底,都隻是受了些輕傷。
可見他是真的很難殺!
思慮片刻後,戰曳柯決定還是得讓手下的人快點把容靖找到為好。
反正是容靖主動送上門來的,早一日把心頭大患給解決掉,他才能睡得安穩!
他牽過白韻染的手,聲音裡是難得的愉悅:“愛妃此事做得極好,等把容靖抓到後,朕再來看你。”
戰曳柯一邊說,一邊放開她的手,就欲跨步離開。
白韻染大着膽子眼疾手快地抱住他的腰身,溫言軟語地說:“皇上,您很久沒有吃過臣妾做的桂花糕了吧?”
“在您還未前來翊坤宮時,臣妾親手做了一小蝶,還熱乎着呢。”
她接着伸出右手,手上有着好幾顆透明色的小水泡。
語氣頗為可憐:“皇上,您就嘗一小塊再走,可好?”
如果她态度強硬,戰曳柯是不想理會她的。
可背後的白韻染溫柔似水,終是讓他的心腸軟了下來。
他把白韻染環在自己腰上的手拿開,輕歎一聲後,兩人向不遠處的桌邊走去。
須臾之後,一碟桂花糕被一粉衣宮女端着呈上來,濃濃的桂花香味飄出,不禁令他食欲大開。
白韻染一副癡迷的模樣,看着戰曳柯吃下一塊又一塊的桂花糕,心中無聲地冷笑着。
今日為了布下這個局,她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
既然她的美色留不住戰曳柯,那就留下他的孩子來傍身。
相信看在孩子的份上,他會時常來翊坤宮的。
戰曳柯作為北淵的皇,雖年過四十,卻子嗣稀少,目前沒有正式冊立太子。
她畢竟毀了容,沒個孩子傍身,不用多說下場定然是凄慘無比。
不到半刻鐘的時間,戰曳柯就昏睡在桌邊。
銀面男子從暗室中走出來,認命地把他扶着往床邊去。
他心裡很是失落,試探性地問着白韻染:“阿染真的決定要一個他的孩子嗎?”
她跟皇上沒有孩子時,兩人來往尚且小心翼翼。
要是有了孩子,兩人想要見上一面,隻會更加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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