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天事情,沈書娴對衛連舟挺有好感,這人最起碼挺仗義。就是衛連舟有背景來頭,打一個兩榜進士總還得過腦子想一下。&ldo;那天姓傅的過來,多虧衛兄出手,我謝你。&rdo;沈書君端起酒杯說着。衛連舟笑着道:&ldo;沈兄客氣,小事情。&rdo;連喝了幾杯,叙了舊情,衛連舟這才進入正題道:&ldo;沈兄的鹽業生意在淮陽是數一數二的,怎麼突然間想幹起海上生意了?&rdo;江氏和沈書娴都聽得一愣,從沒聽沈書君說過要做海上生意的事。沈書君是靠販鹽發的家,其實這也是沾謝延豐的光,當時謝延豐是巡鹽禦史,在他手下販鹽那實在是極容易的事。就是後來謝延豐任滿回京,又特意給新任禦史寫了信,沈書君向來處事圓滑,跟新禦史的關系也極好。鹽業屬于朝廷壟斷事業,隻要鹽引在手,幾代吃喝不愁。沈書君幾乎是瞬間就暴發,後來又兼做生絲類生意,雖然賺的也不少,但沈家掙錢大頭還是販鹽。海上生意聽着好像是在海上打家劫舍那種,其實危險性并不比打劫低多少。大珠的商業發達,港口開放了好幾個,原本隻是跟相鄰的幾個國家貿易往來,慢慢的商人們越走越遠,最後就飄洋過海有了海運這門生意。簡單來說就是在大珠買了貨物,坐船拉到萬裡之外的西洋各國去,把東西賣掉,然後再從西洋國買一船東西拉回大珠來賣。要是有這個命,這一趟來回至少有千倍利潤,當然更多的人直接在海上丢了命。沈書君笑着道:&ldo;這年頭誰嫌銀子紮手,販鹽當然賺錢,但要說純利潤,幹哪個都不如海運。&rdo;能拿到鹽引販銀純粹是沾謝延豐的光,隻要謝延豐還在,這個光他就能沾下去。但萬一哪天謝延豐不在了呢,靠着别人做生意,總讓他覺得不太踏實,最佳方案還是自己能闖出一條路來。也是機緣巧合,認識了衛連舟,自然要想着海運生意。&ldo;風險同樣高。&rdo;衛連舟說着。沈書娴聽到海運兩個字的時候目光就轉向了衛連舟,沈書君跟衛連舟說這事,肯定是他有門路。淮陽并不是港口城市,不過商業發達,沈書娴也曾見過幾個出過海的商人,個個匪氣十足,錯眼一點就當海盜了。看着如此俊雅的衛連舟竟然是海商,沈書娴實在忍不住了,直問:&ldo;衛大爺是做海運生意的?&rdo;沈書君笑着道:&ldo;也是我糊塗了,沒跟你們介紹一下,這位衛連舟大爺就是海口彙豐船行的東家,手下十幾艘大船,手水幫工無數,十打十的海口第一富戶。&rdo;江氏聽得瞪大眼,就她一個沒沾過海運的婦人也知道,彙豐老闆的身價至少是沈家的百倍不止。結果老闆就是這麼一個年輕人,穿的甚至還沒沈家管事好。沈書娴也聽得愣了一下,主要是彙豐這個名字,要是不夠富都對不起這個名字。酒過三巡,衛連舟就連說不勝酒力,沈書君倒是千杯不醉,不過衛連舟不想喝了,沈書君肯定不會勉強。打賞了幾個唱的,各人也就要散去,沈書君親自送衛連舟到了客房,江氏和沈書娴則是各自回屋。前頭婆子打着燈籠,沈書娴不敢看江氏的臉色,沈書君親自送衛連舟客房,估計這一送也就回不來了。大珠對于男男之事相當寬容,家裡養個優伶男寵這是允許的,高門大戶裡也許還要注意名聲,一般商戶之家根本就不在意。爺們聚會的時候,讓優伶客串穿女裝唱戲啥的,也十分普遍。好基友就更平常了,基本上男人隻要肯結婚傳宗接代,不鬧的太誇張,都是睜隻眼閉隻眼。比如謝延豐,那就是沈書君的好基友,經常同吃同睡啥的。這個衛連舟估摸着也是,照沈書君說的,衛連舟那麼有錢,那麼有事業。然後大冬天快過年的時候來找沈書君,知道沈書君不在,就在客棧住着等,現在回來了,就直接在沈家住下,除了森森的愛,她想不出其理由。想想古代的女人真是苦逼,除了在後院裡跟妾室們争男人之外,還要跟外頭的男人争。呃,跟後院的女人還可以明争,跟外頭的男人們真是争都沒地方争。就大環境來說,有幾個好基友甚至于是很平常的事,女人生氣都是不對的。想想江氏,自家男人出去幾個月才回來,不但帶了個絕色美女,連男人都找上門來。自己男人過去睡,她什麼話都不能說。古代女人結婚實在太吃虧了,雖然可以搞百合,問題是她沒這個嗜好。先把傅家的婚事退掉,想想辦法,能不結婚就好了。情願在家裡當老姑娘,她也不想嫁出去,太苦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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