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徹點頭:“你辦事,我們放心,地君之命我已傳達完成,你要是沒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
輕璧連忙提醒道:“務必快去快回。”
元徹也不忘提醒她道:“切記低調做人。”
二人都不再言語,互相看了一眼對方,想這千年的交情應是靠譜的,便各自安下了心。
☆、再遇,對峙
璧月變聰明了的事情迅速在北漠城傳開,因拾柩名聲廣,衆人更願相信是拾柩幫其恢複神智。
輕璧當了千年鬼差,隻會引渡靈體,端茶送水這種事從來沒做過,更别說其他事了。拾柩把她安在自己身側,慢慢教着人界的生活習慣。白天,輕璧跟着拾柩解答迷津,一連看了三天,感慨前來看病者甚少,反而找拾柩表明心意的姑娘們是接二連三。
“先生,人家這段日子茶不思飯不想,整整瘦了一圈,您看我這是得了什麼病?”拾柩面前坐着的姑娘矯揉造作,眼中隻有拾柩,連看輕璧都不看一眼。
相思病呗,輕璧心裡說道,臉上毫無表情。
“從何日起?”拾柩仍一闆正經地問詢。
“從……從見先生那日起。”一片紅暈染上她的臉頰,隊伍裡其他姑娘無一例外撇嘴白眼。
“前幾位姑娘也是這麼說的。”
“這普通人家的姑娘怎能和我們大小姐相提并論?”随從姑娘而來的婦人将話頂了回去。
輕璧看夠了這争風吃醋的相親會,心想趕快找到司命下落才是正事,站起身來道:“先生,我想出去走走。”
“也好,我看你坐了一天有些厭倦,出去多加小心,這三界宴前夕城裡人多手雜,務必在晚飯前回來。”拾柩的語氣像位老父親充滿着關愛。
看病的姑娘撇了撇嘴,不耐煩地樣子就差說出來“還不快走”四個字。
輕璧未理會她,順着隊伍來到大街上。北漠城和二十年前比愈加繁華,尤其三界宴開席在即。本來北漠城的路周道如砥,并排跑四輛馬車也是常有的事,如今街上行人摩肩接踵,要是誰家跑輛馬車,定是要堵在這裡。
“這滿街三界之人,靈氣混雜,我去哪找司命?”輕璧閑逛良久,都未感到一絲神仙的氣息,她擡頭看了一眼典當行,忽然心裡暗說一聲糟糕,想起忘記贖回玉墜。
她見掌櫃還是原來那人,心裡大喜,連忙上前問道:“掌櫃,我之前在這當過一枚玉墜,如今我想贖回來,不知還在否?”
“這不是璧月嗎?你何時到我這裡當過玉墜呀?”掌櫃還未見過璧月神志正常,習慣了她以前瘋瘋癫癫的樣子,樂着招呼道。
“……我朋友之前當的,托我過來幫忙問問。”
掌櫃一臉質疑,但還是幫忙回憶着:“玉墜……哦,你朋友當的可是上月那枚紫氣東來雕鸾墜?”
“不是,是一枚樣貌普通的玉墜。”
“樣貌普通?”掌櫃突然想起什麼了,“……我倒是收過一枚玉墜,但這已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就是那枚玉墜。”
“東西我們隻保留一月,契約上寫得明明白白,更别說這已經過了二十年了,你那朋友怎地突然想起這茬事了。”
輕璧無奈歎口氣,又連忙問道:“能否查到是誰買走了?”
掌櫃緊閉了下嘴,欲言又止,他挨過去悄聲說道:“你先和我說說,你那朋友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啊?”
“掌櫃想知道這個做什麼?”
“無事無事,我去幫你翻翻原來的記錄,稍等啊稍等。”掌櫃滿臉笑意,他掀開簾子,招手示意小厮過來,“你趕快跑去城主府,告知玉墜主人的下落有線索了。”
小厮應了一句,連忙從後門跑了出去,一溜煙就到了城主府。
“真的?!”霧枭正被逐水纏着選緞子,聽聞下人來報,連忙抛下逐水,便往典當行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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