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來,沙爾卡既沒有餘力去關注生活瑣事,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就被投放進婚配系統被雄蟲選中,所以壓根沒有在醫院預存治療費。現在雄蟲被自己的誤會氣走了,他就不能再理所應當繼續躺在病床上接受醫院的治療,現在他所有的财産都屬于自己的雄主,沒有私産來支付賬單了。
……
原本可以直接在宇宙裡戰鬥的身體,如今隻是稍稍動一動就疼痛乏力。盡管非常不習慣這種感覺,但沙爾卡對忍耐這件事本身卻足夠适應。他收拾一會,就緩下來休息一會,充滿耐心地幹到傍晚時分,終于把所有屬于他的物品都收拾妥當。
配送營養餐的護工發現了打包的行李,既吃驚又不滿,質問道:“我說這位先生,你為什麼把東西都收起來了?醫生不是說你要多休息,不能亂動嗎?”
沙爾卡坐在床邊,額頭和後背被虛弱的冷汗浸濕了,但盡量挺直脊背,掩飾住疲憊解釋說,“我可能要出院了……”
護工反駁道:“不可能的!醫生不可能同意你出院,你這種身體狀态現在就想要出院,是不要命了嗎?!”
恰好在這時,終于下班的麥倫跑了過來,和護工打了個招呼幫沙爾卡接過晚餐,打發走了不滿的護工。白天那陣實在太尴尬了,在和沙爾卡解釋後,麥倫就打了個哈哈離開了,忙乎了一下午,等閑下來他也想起了沙爾卡的治療費問題,于是就想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忙,彌補一下自己的過失。
麥倫知道郁孟若也是個被趕出家門一貧如洗的小可憐,于是對沙爾卡說:“大人,治療費的問題您不需要擔心,我會先給您墊付的,一定要配合治療保重身體啊……”
晚餐時間也正是醫院醫護人員換班的時間,值晚班的雌蟲醫生帶着護士過來查房,恰好聽到了一點麥倫說的話。
負責沙爾卡的護士非常無語,深刻懷疑同事居心不良想要破壞病患和自己雄主之間的感情:“麥倫你瞎說什麼,沙爾卡先生的雄主已經把自己的專屬賬戶和我們進行了綁定,還預存了100萬,剛才又轉進來了100萬,沙爾卡先生有自己的雄主關心,并不需要你給他墊醫藥費!”
麥倫沒意識到自己慘遭誤會,還覺得在沙爾卡面前特别長臉,一時間揚眉吐氣:“看,我就說郁先生是個特别溫柔的雄蟲!”
醫生和護工們對麥倫這次說的話也非常同意,七嘴八舌地誇獎着郁孟若,一邊檢查沙爾卡的身體狀況:“沒錯呀,那位雄蟲真的是既年輕又漂亮,無論和誰說話都溫柔和氣,雖然等級低了點,但其實也是非常難得的了!”
“沙爾卡大人以後不能上戰場,這樣的其實雄蟲比那些高等雄蟲強多了,會過得很幸福的。”
等他們全部離開,鬧哄哄的病房總算重新安靜下來。
沙爾卡毫無胃口,卻還是勉強自己吃完了配餐,知道自己暫時不用出院,他早早地躺在了床上。
……
也許麥倫醫生會認為,沙爾卡和郁孟若之間曾經有過什麼深刻的愛恨情仇。
其實并不是這樣的,在沙爾卡的記憶裡,他和叫那個郁孟若的年輕雄蟲、他現在的雄主,有且僅有過一次會面。
——就在不久前,中央星的學校組織未成年蟲族來軍隊裡參觀。
沙爾卡記得那一天,他剛剛才好不容易擺脫了某個高等雄蟲的糾纏,為了散心,到訓練場裡打了兩次模拟戰。在休息時,下屬特意過來詢問他能不能允許學生們觀戰。這種小事,沙爾卡并不在意,就讓他們進來了。
結果後來從機甲裡走出來,他就被一群未成年蟲族圍住,叽叽喳喳地問東問西。
郁孟若在那群未成年蟲族裡算是十分顯眼的一個,因為他的眉眼真的精緻得出奇。
但他一開口,就讓沙爾卡忍不住皺眉。
那時,叫郁孟若的那個雄蟲看起來和之前見過的雄蟲很不一樣,非常沒有禮貌,沒有經過允許就徑自擡手摸了摸沙爾卡的機甲,然後态度高傲地說:“少将,網上都說你雖然職位升得高,但其實是最窮的高級将領,把所有的積蓄都花在這副機甲上了。我本來覺得難以接受,現在親眼見到卻覺得還好,而且等你婚配後轉賣它,應該也可以賣個好價錢。我聽說有些二手機甲能賣的比剛出廠還要貴,這是不是真的?”
沙爾卡一向把自己的機甲飛鲨當作是最重要的戰友,除了最信任的屬下和要被飛鲨消滅的敵人,從不讓别的蟲族随便接觸他。看到小雄蟲随便地上手摸他,心裡就很不舒服。
再說當時沙爾卡還是有能力主宰自己婚配自主權的将級軍官,即便是出身很好的高級雄蟲将領,面對他時也會屈尊纡貴地僞裝出一副平和尊重的樣子,他真的已經好久沒當面聽過這麼刺耳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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