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黛梅爾和白石聖路過一截街道然後踏上一條天橋。空氣中殘留的火藥味以及地上的血污,依稀可見曾經戰鬥殘留下的痕迹,可以想象當時幸存者如何艱難地在這條天橋上與喪屍的激烈戰鬥。
不知怎的,白石聖經過天橋的時候忽然感覺此刻的場景有些熟悉。曾經的某一個時刻,自己也曾走過類似的天橋,隻是他旁邊的身影,卻不是她……
白石聖若有所思的回眸望了一眼,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一個女孩的美麗面孔。
“怎麼了?”伊黛梅爾疑惑問道,然後也回頭望了一眼,卻什麼也沒有看見。
“……沒事,走吧。”白石聖回過神來,重新邁出腳步。
位于城市中心的幸存者聚居地中,各色行人來來往往,所以伊黛梅爾和白石聖的出現并沒有引起多少注意。
伊黛梅爾先去詢問了前往華盛頓的出發日期,然後帶着白石聖來到一處臨時居所,在前台繳納好租金後,兩人分别前往兩個挨在一起的房間休整安頓。
前往華盛頓的物資運輸車隊要到後天下午四點才出發,所以白石聖和伊黛梅爾還得在這裡待上一陣子。
夜晚,亞特蘭大城裡的幸存者聚居地很是熱鬧。今天似乎是一個特别的日子,伊黛梅爾說是西方新建的“末日複活節”,從一年前就開始在這片大陸上逐漸流行。
“Perfect!”(完美的)
下來溜達的伊黛梅爾和白石聖經過一個被衆人圍起來的舞台,人們為場上的表演而狂歡。身處末世的人們似乎都在此刻暫時放下了各自的煩惱或恩怨,盡情享受着快樂。三年時間,這裡的喪屍已經被清理得差不多,而留在這裡搜集物資便是他們每日的任務。這裡的暴力活動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多,或許末世下的生存已經讓他們變得麻木。
“要喝點什麼?”白石聖和伊黛梅爾逐漸遠離紛嚣,來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安靜吧台。
“随便吧。”白石聖随意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然後開始悄悄觀察四周。
留着長胡子的吧台主人是一位已有年紀的老人,但從他調配飲料的動作來看卻絲毫不拖泥帶水。為吧台裡僅有的兩位客人調配好飲料後,他坐回座位重新戴上一副老舊眼鏡,然後繼續研究着什麼精細的工作。
仔細望去,那桌面上應該是一塊被拆開的破舊手表。似乎察覺白石聖的目光,老人緩緩擡起頭,而這時白石聖卻剛好收回了視線。
“給,加了酒精的汽水。”伊黛梅爾将手裡其中一杯冒着氣泡的飲料放到白石聖前面。
白石聖:“謝謝。”
接下來兩人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
“伊黛梅爾,你以前來過這裡嗎?”來到這個幸存者聚居地,白石聖有注意到伊黛梅爾對這裡街巷地形的了解十分熟悉。
“嗯,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來過一次。”伊黛梅爾望着杯中的飲料逐漸出神,似乎在回首往日記憶。
“對了,你的家人……”白石聖忽然問道。
“他們很早以前就都死了,是我殺了他們……”伊黛梅爾眼眸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落寞與悲怆。
白石聖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連忙垂下雙眸然後喝下一口飲料。
休閑時光很快過去,時間來到晚上九點。
伊黛梅爾和白石聖這時候也開始返回住宿,可是兩人還沒踏入房間,就忽然同時感知到了幾個陌生的氣息。
“夜狐小姐~”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過道盡頭傳來,随即一位戴着匪徒頭套的精壯白種人緩緩走了出來,同時他身後跟着幾名荷槍實彈的随從。
“你是誰?”伊黛梅爾頓時心生警惕,望見手持槍械的人時更是全身進入随時迎戰的狀态。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張紙上的人~”那名頭領模樣的人将手中一張硬質紙張扔向伊黛梅爾,然後露出陰邪的冷笑。他叫哈蘭,是一名末世幸存者,也是一名冷血的雇傭者。
伊黛梅爾接過紙張,然後看清上面寫着的“OFA”(通緝令orderforarrest的英文縮寫)——而通緝人頭像,正是自己剛出任務時的證件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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