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别給我裝死!”
弗萊摩爾甩鞭的力度逐漸加大,可惜尤利就像是丢了魂魄一般,鐵鞭打在身上,臉龐依舊看不見絲毫痛苦的表情。
“聽說那小尤利的父親斯福塔德竟與魔徒勾結,還好被弗萊西士少将及時發現,并将他和那名魔徒就地擊殺了。”
“是啊,要不然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亂子呢……”
台下議論的聲音緩緩再起,隻是沒有之前那麼混亂嘈雜,他們都是将音量刻意壓低了一些。
“好了,也該送你這小雜碎上路了!”弗萊摩爾拿起扈從早已準備好在旁邊的燃油,擰開蓋子便直接全部澆在尤利身上。然後他又湊近尤利的耳邊,輕聲說道:“别怪我,要怪就怪你那愚蠢的父親吧!居然蠢到去主動勾結魔徒!”
“他……沒有……”仿佛失去生機的少年忽然開口,他猛的一擡眸對上弗萊摩爾的雙眼。那一瞬間,幾乎全場所有人仿佛都感覺到一股極怒極恨之意自那名少年的體内瘋狂湧出!
弗萊摩爾似乎被尤利一瞬間爆發的氣勢吓到,竟不自覺後退了一步。
“有或沒有,都不重要了。因為……你馬上就要下地獄了~”弗萊摩爾故作鎮定的說道,同時掏出一隻鍍金打火機——咔嚓一聲,火苗燃起。
然而就在他将點燃的打火機湊近尤利時,忽然從某處掠起的一縷詭異寒風,将火苗吹滅。
弗萊摩爾疑惑之際,卻發覺空中不知何時飄落片片雪花。他伸手想接下其中一片雪花,可那片雪花竟在觸碰他手掌的一瞬間化為了冰霧。
有所察覺的弗萊摩爾猛然擡頭,隻見無數雪花散開形成的冰霧快速籠罩了全場,幾乎隔絕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同時有一陣刺骨的寒意悄悄攀附上每一個人的背脊,讓不少人都是一陣寒顫。
“這是怎麼回事?”台下的其中一些普通人不免有些慌張。明明剛才還是烈日當空,可現在怎麼會出現這麼大的霧氣?
台上的弗萊摩爾感覺到不對勁,他立即回身查看尤利的情況。當看見尤利的身影依然停留在原地,正欲松一口氣之時,忽然感覺一股殺意鎖定了自己——下一秒,十數個鋒利冰錐從不同方向高速飛來!
“什麼人?!”弗萊摩爾一驚,立即閃至一旁。正當他企圖在重重冰霧之間找到襲擊者時,忽然發覺自己周圍的溫度正在極速降低。他回頭再次查看尤利,竟看見有一縷淡藍色冰霧将尤利全身迅速包裹。與此同時,一股極寒之意從背後疾速襲來——是那個襲擊者!
砰!
弗萊摩爾擡手格擋冰掌,竟是沒料到那名襲擊者的實力,一時無法承受力勢的他直接倒飛出去,撞碎了早已空無一人的十字架。
“敵襲!敵襲!庫魔隊封鎖全場!”驚怒的弗萊摩爾抓住自己幾乎被凍僵的右臂,死死盯着那道救走尤利的陌生人影轉瞬隐入濃濃冰霧,再無痕迹……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引得現場一片嘩然,有人慌亂的想要逃離大片冰霧所籠罩的區域,卻被忽然出現的上百名衣着統一的庫魔衛兵一一逐回——他們是聖弗萊家族的專屬扈從,有不少人是在末世爆發前便成為了庫魔衛隊的一員。如今,他們的實力都是二階到三階之間,對于普通人來說是不可招惹的存在。
“放開我,我要回家!”
“你們無權阻攔我!”
砰——一個獵槍的聲音忽然響起,現場的聲音頓時安靜了不少。
“如果你再往前一步,我不介意用它瞄準你的腦袋~”一位庫魔衛兵的小隊長從濃濃冰霧中現身,他朝着那名鬧事的壯年男子緩緩走去,在經過他身邊時又開口說道:“等我們調查結束,自然會放你們離開。”
“弗萊摩爾大人,你沒事吧?!”另一名庫魔衛隊的小隊長跳上刑場台面,看見單膝跪倒在地、面露痛苦之色的弗萊摩爾,連忙趕到他旁邊。
“……我沒事。那個劫走尤利的家夥實力很強,你快去通知弗萊西士少将。”
“是。”那名小隊長點頭,立即跳下刑場便往一個方向迅速趕去。
待在現場的白石聖和伊黛梅爾并沒有輕舉妄動,在這種混亂的地方輕易暴露實力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
城門以北的一片郊外,一道帶着寒冷氣息的身影急速掠過。他懷中抱着一名滿身傷痕的少年,而少年這時似乎已經昏迷過去。
嗤嗤——抱着尤利的身影正在專心趕路,忽然有幾道鋒利絲線從暗處竄出,逼迫他停了下來。
“到底是誰,竟敢冒着可能會被聖弗萊家族追殺的風險去救下小尤利?”
一棵枯樹之後緩緩走出來一個相貌俊逸的年輕白人,他的白皙十指分别連着十根銀白絲線,而延出的絲線無形之中将抱着尤利的身影禁锢在原地。
“弗萊西士少将?”将面容藏在黑袍之下的人發出令人無法分辨的沙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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