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月如願進了學校畫室,也終于開始恢複正常的上學生活。
她回了他一幅畫,晨光微熹之際最燦爛的向日葵花海。
筆觸還很生疏,甚至毫無技巧可言,隻有真心實意。
這幅畫後來被裱框送進櫃子收藏。
兩個月來,他沒有再見過她,連去傅家探望的理由都不夠合适。
直到再次遇見,是臨近一月的元旦晚會,她原定的裙子破了,需要找新的。
來的路上,傅雲曦發了之前的排練圖做參考,他找了蘇冉,蘇冉從喜歡收藏古董衣裙的師姐那幫他買了個面子,拿到了一件之前在海外拍賣行拿下的克裡諾林裙。
最後出了近乎可以抵十幾件的價格買了下來。
江甯一中離這家高定品牌有差不多三十公裡的距離,她們到的時候,剛送來的裙子也正好挂進了禮服展示區。
沈聽月語氣軟糯地叫他二哥,和之前沒有什麼分别。
時隔四個月後,他再次見到她。
她幾乎一眼就挑中了那條裙子。
店員建議先上身試一試,如果需要修改,可以現場找點工具緊急補救。
禮服區的更衣室被占滿,店員帶着她們去了婚紗區。
商務晚宴的地點在城郊一處莊園,原定四點半出發的時間被他延後。
坐在更衣室外,負責端茶點的另一位店員笑道:“先生,這是本店特意給您和太太專門提供的,請慢用。”
十幾歲的尾巴,年齡恰好是最容易讓人誤會的時期。
傅硯初淡淡颔首,并沒有糾正。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做這種掩耳盜鈴的事,并且心情不錯。
片刻,裡面幫忙穿衣的工作人員拉開垂簾,笑着對他說:“先生,您太太已經換好了,還挺合身的。”
在她想解釋的時候,他恰到好處地開口,“演出什麼時候開始?”
沈聽月隻能先回答他,“晚上七點二十,是第三個節目。”
傅硯初擡起腕表,“馬上就是下班高峰期,最好要在半個小時内先離開,等會我送你們。”
沈聽月小心翼翼地拒絕,說會耽誤他的時間,這種表情換作半年前基本不會在她臉上出現。
曾經的她同樣有禮貌,知進退,但是不一樣,她多了從前沒有過的怯弱和敏感。
傅硯初長睫掩下表情,淡淡地彎唇,“晚宴在市中心,離一中不遠。”
這句話總算妥帖地安撫到她,又再次道謝,說麻煩二哥,下次一定請……
剩下的半句她停了停,換成了做個蛋糕送他。
而原本的話,傅硯初大概猜到,是請他和雲曦回家吃飯,許今禾的拿手菜山楂小排是曾經她總挂在嘴邊提起的。
有些習慣即使有意克制,還是會在某一個節點突然爆發出來。
在她出來前,他讓店員按照平常租借衣服走流程,沈聽月在看到協議時,那份不安才漸漸消退。
傅硯初把她送去學校,七點來臨的時候,禮堂陷入漆黑,隻有舞台處有射燈亮起。
比起前面的獨唱和樂器演奏,她們的話劇表演像是一鍋熱熱鬧鬧正在沸騰的湯,顔色鮮豔,配上名着節選必須誇張的演繹,為即将到來的元旦拉開了熱鬧的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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