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嗯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以日吉目前的實力,碰到幸村輸才是常态,放眼整個國中和高中網球界,能赢幸村的可能都沒幾個。
“看比賽吧,”迹部沖忍足那個場地擡了擡下巴,“仁王和忍足的比賽估計會是個出人意料的結果。”
日吉有些驚訝,但還是将目光投向了比賽場地。
幸村和日吉的比賽結束的時候,仁王和忍足的比賽才剛剛結束試探的階段,目前的比分是2-2平。
而下一局,是仁王的發球局。
仁王直起身來,看了看場邊的迹部,然後對着着忍足勾起唇角。忍足看着對面仁王勝券在握的表情,莫名有了種不詳的預感。
仁王将球抛起,原地起跳扣殺。網球旋轉着朝着忍足的手腕打去,忍足先是手腕一疼,下意識的松開了球拍,此時網球借着彈力已經彈回了仁王的半場,仁王再次起跳,扣殺得分。
“邁向破滅的輪舞曲!”金發的少年打了個響指,球拍指着忍足,下巴微擡:“啊嗯,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美技下吧!”
忍足瞳孔緊縮,迹部?不,是仁王!
“仁王什麼時候學會這一招了?”看到這樣的場景,丸井手裡的蛋糕差點沒被吓掉。
柳生推了推眼鏡,一本正經的說:“這個,也許得問幸村了。畢竟我跟仁王君隻是搭檔而已。”
柳已經捧着筆記本坐在幸村旁邊了,其他幾個隊友也将目光投向了幸村。
幸村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等仁王下來自己跟你們說吧。”他賣了個關子,成功将隊友的注意力引到了場上,“仁王接下來還有别的呢。”
坐在場邊的迹部在仁王用出這招後,一時之間接受了不少來回打量的目光,多是想找出二者不同的。就連身旁的隊友也在暗戳戳的打量比對着場上場下兩個迹部的不同。
早就習慣萬衆矚目的迹部很自然的無視掉圍觀者和隊友來回打量的目光,而是将手抵在眉間,觀察着場上那個與他一般無二的“迹部”。
“有點意思。”
無論從外表,還是打球時的小動作,甚至從精神力來說,都與他一模一樣。
忍足清醒的知道,場上正在跟他打比賽的人是仁王,但他的潛意識又在糾正他:不,對面的那個就是迹部。
這種情況下,忍足連丢兩局,比分走到4-2。
忍足閉了閉眼,深呼吸幾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會改變的可不隻有你自己啊。”不知何時,仁王褪去了幻影。恢複自己本來面貌的仁王甩了甩腦後的小辮子,視線不經意的從場邊劃過,“給你看個有意思的吧puri~”
這麼說着的仁王,身上白光一閃,等忍足反應過來的時候,對面的人已經又換了一個。茶褐色的短發,鼻梁上架着一副金絲眼鏡,神情冷淡。
忍足皺了皺眉頭,對面的人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似乎是在哪裡見過這個人,卻叫不出名字。
場邊的真田比忍足先反應過來,“仁王——!”
坐在真田旁邊的柳恰好将真田捏的緊緊的拳頭收入眼底,心底微微歎氣:希望等下仁王下場後弦一郎能夠冷靜下來,他還不想在明天的晨報上看到立海大校隊互毆的新聞。
被包裹在精神力底下的仁王,聽見真田的吼聲後在心底“puri”了一聲,這才是表演應該有的配樂。
即使這樣,也并不妨礙仁王繼續他的攻勢,頂着手冢的外表,有些招數自然就不能用了。幻影嘛,當然越真才越有意思。這麼想着,仁王用出了手冢最擅長的近角抽球。
黃綠色的小球旋轉着落在場角,與此同時迹部放下了搭在眉間的手指,“一模一樣。”即使他沒有跟手冢打過比賽,他也可以下這樣的結論。
忍足咬牙,“我可不打算在這裡就輸掉啊。”這麼說着的忍足,面對下一個抽球直接用出了巨熊回擊。
“不要大意的上吧!”說着手冢的口頭禅,頂着手冢的外表,仁王将手腕下壓3.2cm,然後手腕翻轉,球在飛過中網後急速下落,落地後沒有反彈,而是朝着中網的位置滾了幾下。
場外的不二皺起了眉頭,心情複雜,“零式削球。”
仁王和忍足的這場比賽,到了最後完全成了仁王自己的表演,靠着“零式削球”和“手冢領域”,仁王成功拿下了這一場比賽。
“真是恐怖的招數啊,仁王。”賽後禮儀的時候,忍足這樣說道。
恐怖嗎?仁王吐了句口癖,誰知道呢。
仁王下場後,首先要面對的就是來自真田的怒火。但仁王跟真田見招拆招兩年了,對真田的脾氣已經摸得一清二楚了。
但這并不妨礙他撩虎須,“之後想要跟手冢打比賽完全可以來找我喲~”在真田憋不住要發火之前,仁王拿起真田放在椅子上的球拍直接塞進他手裡,“迹部可已經在場上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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