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謝歸晚馬上俯身,立刻用那褪到一半的青衫把劍修裹了個嚴嚴實實。
系統:我滴天!女主!我愛您!
然後謝歸晚伸手,将意亂情迷的沈放舟抱回了床上。
系統:我恨你。
系統剛要哀嚎一聲高呼不要,便見謝歸晚摸了摸沈放舟的額頭,然後往後退了幾l步,面上神色輪轉,似驚似怒。
謝歸晚已然确定沈放舟是中了情蠱,至于種類恐怕,就是纣煦儲物袋中的那一份。
方才伸手時沈放舟額頭燙得驚人,謝歸晚心知這蠱毒已愈發迅烈,如不及時解除,沈放舟性命堪憂。
謝歸晚一時頭腦裡思緒紛飛混混沌沌,罕見地不知道該如何做,她先望了望府門之外,蒼峰孤立無一人影,生死隻在分秒之中。
向劍閣醫堂求助不說來得來不及,首先這情蠱便出自魔宮首席藥師龍璨之手,要想解開,難度恐怕和不沾衣相當。
難道、真的
床上的劍修已經開始肆意妄為,謝歸晚頭疼地按住沈放舟,低聲問道:“别看熱鬧了,你有沒有辦法?”
如昆侖泉般冷冽的聲音再度響起,隻是這次竟顯出幾l分幸災樂禍:“找我要解毒辦法?這不像你的作風罷,眼前這劍修不正合你心意麼?”
謝歸晚沉聲:“這種時候便不要開玩笑了,你速來劍閣,渡劫圓滿靈氣充沛,幾l年前我曾以其與不沾衣對撞,頗有成效,或許用在蠱毒上,也有相同的效力。”
對面收斂神色,語氣正經起來,卻還是歎了口氣,“你所言不假,但可惜,此刻我不在小金山。”
“你又去何處了?”
“徽州城。”
謝歸晚沉默片刻:“你找到鶴羽、還是說”
“它本人,”對面那人冷哼一聲,“全是徽州城中那個叫陳湛的蠢貨,否則根本不會叫它抓住程澈生出其後事端。不過幸好,欲擒故縱頗為有效,我還是找到了它的氣息。”
“好,你且安心尋它罷。”謝歸晚低聲,心知唯一能解毒的人恐怕回不來了。
也許是聽見了她的歎息,那人反而笑起來:“你如何歎氣?不要以為我沒有聞見神魂歡悅的味道。”
“但與此相比,我更願意用靈力為她解開這蠱毒。”
謝歸晚冷冷道:“她甚至都尚未分清對我是摯友之關照還是朦胧之喜歡,魔宮之遊我幾l乎已照見她的心意,可這蠱毒卻破壞了我原本的計劃,現在根本不是合适的時機,倘若在她不能分明時踏出這一步,明日之情境不過是躲閃回避,實非我所想見。”
“喔,你似乎對這件事也想得很遠嘛。”
對面那人饒有興緻道:“讓我猜猜你原本是如何想的,朝暮相處緩進低誘,要叫她輾轉反側不知凡幾l,一顆心全系在你身上嗎?”
謝歸晚沒有說話。
“真有意思,能叫我們
謝門主籌謀計算的事又多一件,我倒也對這個劍修有些好奇呢。或者有一天能同她親眼見上一面,到時候不妨叫你我一同嘗一嘗——”
神魂刹那間翻滾震蕩,恍如天崩地裂。
謝歸晚臉色鐵青:“閉嘴。”
分出去的那一魂三魄嘁了一聲:“我是你、你亦是我,這有什麼值得生氣的?好罷,我等着那天——欸?”
說話間沈放舟迷迷糊糊間已然掙脫了身上那件青衫,正死死地揪住屋子裡唯二活人的衣角,口齒不清:“好熱、好熱你能幫幫我嗎?我好熱啊。”
溫熱貼近的瞬間,謝歸晚在床邊一瞬僵直,腦中滿是空白,隻得任憑劍修在身上毫無顧忌地蹭過來蹭過去,同小獸般胡亂地嗅着她的氣息,似乎在找哪裡能涼快起來。
徑直扯住劍修手腕,謝歸晚心道不好,眼前愈發熾熱的體溫已經超出了修士可以承受的極限,再拖下去,恐怕沈放舟真就要殒命于此。
謝歸晚閉眼,終于下定了決心。
罷了,倒也不必這樣糾結。
她幹淨利落地反制住不聽話的沈放舟,神色重新平靜下來,遠處府門無風自動砰然閉合,謝歸晚翻身半跪在床上按住了這像是喝醉了的人,拍了拍她的臉低聲:“舟舟,舟舟你能聽見我麼?”
沈放舟說得混亂,謝歸晚壓根讀不出她在說什麼,反覺自己被纏得更緊,絲毫動彈不得。
謝歸晚整個人被迫翻到床上,雪白的長生鶴袍淩亂,她咳了幾l聲掐住眼前人的下颌,強迫性地逼迫身上的沈放舟同她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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