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周博海,别吭聲。】
就知道這逸君是有備而來!
天風心領神會,立刻吸吸鼻子,小鹿般的大眼滲出絲絲水汽,哀求地看向周博海。
周博海心中歎了一口氣,這倒黴孩子還當自己在重慶呢,無法無天。
他站起身來,攔住汪逆,苦笑道:“逸君這孩子,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口無遮攔慣了,你還真信他幹那事兒啊?”
一旁的李之群也起身勸道:“他和姓戴的關系好是沒錯,可他和誰關系不好呢?大家都知道,他素來就是個不問局勢的人,除了易經術數也就吟風弄月最擅長啦。”
丁屠坐在一旁靜靜地看着,眸底像一潭幽深的冰泊,不知在想些什麼。
沒想到,昨天還拿着槍威逼自己的人,今天會主動替自己多方解圍,這該死的上海灘還真是風雲變幻啊!天風的心中感慨萬千。
【大聲點!】
“就是嘛。”天風滿臉委屈地梗起脖子攤開雙手,嚷嚷道:“你們看看我,我像是那種不怕死的人嗎?!“
瞧着他又慫又犟的模樣,安娜差點笑出聲來。
【擠出點眼淚。】
天風:不對啊,在76号不是還視死如歸來着?這下人設崩了怎麼辦?!
【閉嘴!在76号的是我還是你?惹出天大的麻煩,還這麼多廢話?】
汪逆陰鹫的眼神盯着天風看了半天,直到他縮了縮腦袋,又添上一分慫态,臉色這才緩和下來。
天風那染了少些淚珠兒的桃花眼,帶了幾分凄迷波光,還真是招人疼。
“瞧把人家孩子吓的。”座上的陳碧君也笑了。
她跟随丈夫數次出生入死,知道就算行刺,那邊也不會找這種身份顯赫的人過來送命。
聽到老婆發話汪逆怒容漸消,換上一副笑臉,親切如同長輩般細聲慢語地問道:“别人的話,我自然是不信的,我拿你當子侄,你老老實實答一句,來上海幹嘛?”
【賭咒發誓。】
天風深吸一口氣,一瞬不瞬地看着汪逆的雙眼,“哪有人大老遠的,赤手空拳來行刺?實話實說我就是偷偷來玩的,我可以對燈發誓!我天風沒有加入軍統!”
【對燈發誓……???】
“那就好。”汪逆眸光微眯,晦暗不明。
【回四川,将他一軍!總之不能當漢奸。】
“您若還是不信,我明天一早回去便是!”天風抿着薄唇,頹靡地坐了下去,身體如同洩了氣的皮球,委屈得要死。
李之群拍了拍他的肩頭,笑罵道:“都多大啦?還耍小孩子脾氣。”
汪逆倒是毫不在意,笑如春風,“凡事總要問個清楚,你我關系非同尋常,你說不會害我,我便信你。”
“不會!絕對不會!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會!”天風回答得斬釘截鐵。
汪逆輕輕點了點頭。
他自然知道無論中統還是軍統,他們的刺殺都是有計劃有組織,哪有單槍匹馬來行刺的道理?何況還是這種出生不凡身嬌肉貴的公子哥?
但必須警告天風别在背後搞小動作!既然目的達成,也就安撫幾句返回座位。
一段驚心動魄的小插曲之後,宴會又重新回到正軌。
天風:他什麼意思?故意找茬?
【沒事,就是敲打敲打,意料之中的。】
天風:又在你意料中的?
【嗯,隻要你乖乖聽我的,什麼事都不會有。】
天風:我以為你會罵一頓……
【罵你有用嗎?不過你這種狀态倒也符合色厲内荏的公子哥模樣。】
天風:我長這麼大沒見過這些大人物啊,難免露怯。再說了,我不露出點破綻,他們怎麼放心?
不得不承認至高無上的權威會令人心生畏懼,哪怕明知道對方什麼德行,當普通人真正直面真正的權貴,一時之間仍不免心慌意亂。
“呵呵,你昨天不是視死如歸嘛,怎麼今天怕死了?”身邊傳來李之群的調笑。
一夜之間判若兩人,的确不科學!天風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回答。
【你我朋友關起門來玩鬧罷了,大庭廣衆之下老頭子的面子必須周全,你就這麼說,他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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