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開始吧,我知道你想說的是什麼,我可以回答你五個問題...不會回去,這是第一個。”
“奈亞拉托提普...祂沒來找過你?”
“這是第二個。”
“我們,不是第一次進行這種對話了吧。這是第多少次?”
“第三次,這是第三個。”
“是你做的嗎?”
“不是,這是第四個。”
“原來如此...那麼你也知道了,第五個問題是什麼吧。但在你把上面的所有問題全都解釋清楚之前,我是不會放你走的。創造者...你的表情,是在笑,還是在哭。你不用回答這個問題,它不算作是我想要知道的知識。”
“在意嗎?‘在意’它存在的本身,不好麼。這些源自人性的東西,對神性也許算作一種補償。”
“你是在逼我問出來麼,神是什麼,但我已經知道了...你也知道了吧。”
“你當然會知道,在你收集過這世界的所有知識後,你當然能知道。你看到群星的閃爍了吧,那種病态般的相似。”
“我隻看到了...‘程序’存在的限制。”
她一聲輕歎,帶着幾分婉轉與無奈:
“它重啟了三次,也許在三十次三百次的時候,我能感覺到異常。但是...‘數據’需要端口,進行上傳。他不接觸到遊戲,就就無法保存這段經曆。你創造的那個世界,神便是如此的構造。”
“值得在意的,不應該是三次,這個數字嗎。”
“我不懂你的意思。”
“這個世界,一共循環了十六次。大多是因為某種意外,有時是天不遂人願,有時是倉鼠從樓上跳下來。”
“...倉鼠?”
“但他隻用了三次,就達到了‘想象中最好的結局’。”
“這不是一個,無神的世界。”
“是或非之間不隻有兩個選項,還有‘或’這個中間态。塔維爾,如果有一天,你能見我所見...”
“我不會像你這樣的,絕望。這就是我的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創造者啊,是阿撒托斯...可是為什麼?”
“因為...站在這的,既不是創造者,也不是祂,隻是一具皮囊...沒有,沒有誰是阿撒托斯,在它未有具名之前,即便是創造世界的人,也隻是代為管理世界的意志。王座,本就是盲目與癡愚的具象...那座道場,也不應該存在...”
“你是在否認一切嗎,‘契約’,創世,直至現在的一切。”
“...是的,呵呵。因為我已經瘋了,塔維爾,祂也早就瘋了。因為瘋狂,才是最後的真相和一切的解答...”
“你甯願用這副皮囊蜷縮在這個世界,放棄掉所有的神性...”
“不必露出那種表情,塔維爾。人性沒什麼不好,我隻是,在等待命運的到來。”
“但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這是第六個問題了,塔維爾...那是命運投下的一瞥...如果你能...如果有人能見我所見......你需要,作出最後的指引...讓門,通向正确的方向...拜托你了。順便一提,你現在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就當是誇獎了,我還看不到你所謂的命運,但我會等待着,看到你所謂的真實...你若是想讓他幫忙,也可以用這樣的外觀。”
“诶...?但就算是對于人類來說,我也算是老頭子了哦,這樣真的有用嗎?”
“對他來講...應該有用。”
“有意思...倒是,也可以試試。”
......
次日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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