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穿着睡衣面對一個陌生男人,氣氛還是有些古怪,她耳根慢慢染上紅色,一時不知道要不要鑽回被窩裡躲起來。
“小姐,又睡懵了?”花庭輕笑了一聲,站直身子,掀開床邊薄薄的一層紗幔,挂在床邊的金挂鈎上。
溫茹把被子拉到自己的鼻子以下,一雙眼盯着花庭,花庭動一下,她那黝黑的眸子也跟着動一下。
囿于規矩,花庭一直沒有直視溫茹的眼睛,所以也就沒發現溫茹的怪異。他側轉身,拿起床邊的衣裙,輕輕抖開,好言好語地哄:“小姐,這雨下得厲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停。難得這樣糟糕的天氣還有客人來,我們且去瞧瞧。”
“好……”溫茹含糊地應,身子默默地往後縮。
卻沒想到,花庭直接坐到床沿,伸手将她從床上抱起來,強制性地抱在懷裡,擡起她一邊的手,将衣服往她身上套。
“額……”溫茹伸手抵着花庭的胸口,臉紅得愈發厲害。也正是這時,她才驚奇地發現,她在花庭懷裡竟隻有小小一隻,根本反抗不了。
她垂下頭去,看見了自己平坦的胸口,縮水了許多的四肢。她一時竟不知道自己這返老還童,還到了幾歲。
“好了。”花庭将鞋給溫茹穿好之後才将人放到地上,上下掃視檢查了一會兒,“我們小姐長得真快,再過幾年,怕是比花庭還要高了。”
說完站起身來往外走,說道:“花庭去喚伺候洗漱的小厮進來。”
溫茹轉身,看着他漸行漸遠的背影,一臉呆滞。這世界太不對勁了。
不消一會兒,三個洗漱小厮相繼走進來,隔着屏風,恭敬地出聲:“恭請小姐洗漱。”
伺候洗漱的小厮歲數顯然小得多。她見過的孩子少,看不出具體歲數,但她感覺這三個男孩頂多小學生大小。
溫茹尴尬地挪過去,看到花庭走上前去拿帕子沾水,她趕忙加快了步伐,上前搶過來,支支吾吾:“我……我自己來。”
“好好好,是花庭多事了。”花庭笑盈盈地應,垂手站在一邊,感慨道,“小姐長大了,真好。”
“哈,是啊……”溫茹跟着幹笑了兩聲,低頭去洗漱,隻是洗漱的物什她有不少不認識的,隻能在搞不清楚的時候,擡頭偷偷瞥一眼花庭。花庭看到,便淺笑着提示一句。
艱難地完成洗漱之後,溫茹心裡感動地快哭了,幸虧自己這身子還小,不然怎麼糊弄得過去。
“小姐,我們走吧,大人和客人都在主院的前廳呢。”花庭在前面帶路,準備帶自家小姐去見客。
雖然大人說可去可不去,但小姐是溫家嫡女,未來的一家之主,還是要多出面樹立威望,敲打敲打其他人的小心思。
“來人是誰啊?”溫茹仰頭看他,想打聽一下,免得一會兒露餡。
“哎呀,花庭該死,竟忘了問竹笙了。小姐且順着這條路慢行,花庭先去打聽一下。”花庭懊惱自己竟然忘了問,忙轉身去彌補。
“不用着急,去了便知道了。”溫茹好心安撫,但是花庭走得太快,沒有聽見。
溫茹歎了口氣,隻能自己沿着繁複的長廊慢步向前,旁邊有路過的小厮屈膝給她行禮,她沒看到,隻顧着低頭念叨,花庭、竹笙,名字都怪好聽的,她這是到了什麼地方,她還叫溫茹嗎。
花庭回來得很快,呼吸比方才急促了些,但儀容卻仍舊是清爽的,顯然分外在意這些。
“小姐,來客是前洲知府的大郎君,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一個男子竟孤身上京,找到了咱們家。”
“嗯,他還挺厲害。”溫茹敷衍了一句,心裡則念了幾遍前洲知府,怕忘了,一會兒被問起的時候尴尬。
花庭見溫茹沒抓住重點,又補充了一句:“前洲知府的大郎君是仙去的正君所生,取名傅寄舟,與您有婚約的。”
“傅寄舟?”溫茹停住腳步,擡頭不可思議地看向花庭。
是她知道的那個傅寄舟嗎,要知道,她為了他的戲份熬了起碼十來個通宵。
一開始是一個朋友找到她,說公司是想試水拍一個小說改編的女尊網劇,問她能不能來做編劇。她覺得挺有意思,就接了,誰知改完第一版劇本,這個劇就冒出來個投資金主,非要塞一個不會演戲的小鮮肉進來,讓她把傅寄舟改成不用力演也能讨喜的角色。
溫茹一聽就想掀桌,但是想到自己已經改完了第一版劇本,付出了很多心血,現在放棄太虧了,隻好咬牙堅持下來,把傅寄舟在原書裡的戲份看了又看,改了又改。
“是啊,小姐可是聽正君講過?”花庭仰頭看天,眼裡流露出絲縷哀切,“咱們正君在世的時候,便常說要帶小姐去前洲老家玩,誰知他那一病,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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