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紅、桃綠想着也是,那些之乎者也的聽着就困,還不如到練武場騎馬繞兩圈,清醒清醒。隻是小姐一貫怕苦怕累,今日怎麼不抗拒了,想必,大人、花庭在後面逼着學還是有用的。
溫茹不知道自己随從的想法,滿心期待地往練武場走,三人走過一段抄手回廊,越過一道青石拱門,一座高僅三丈的小山出現在她們面前。繞過這座山,便能看到一個開闊的院子。
院子裡隻有一座兩層樓的紅色主體建築,坐北朝南,南邊陽光正好的地方是一塊寬闊的空地,是專供人練拳腳功夫的。
溫茹到的時候,練武場已經有十來個身穿棕色短打的女子正在練習。大宓朝允許私人訓練一定數量的私兵,這些人便是溫府私兵中的一部分,當然對外還是叫她們護衛。
見溫茹進來,衆人隻短暫地停頓了一下,恭敬地喚了聲“小姐”便繼續自己的訓練。
她們中有人雙手側舉,手心對外,速度極快地在梅花樁上行走;有人蹲着馬步,左右推拳;有人拿着兵器與人對打,一招一式毫不留情。而在練武場空地左側就放着武器架子。
讓溫茹大吃一驚的是,架子上放着的和護衛們手裡拿着的不是她想象的那些輕便的武器,諸如短劍、匕首、暗器一類,而是錐槍、大戟、重劍、寬體大斧、流星錘。總結來說,不是長的,便是重的。
略微思考了一下,溫茹覺得這可能是因為女子的體力提升始終是有極限的,為了能最大限度地提高戰力,她們開始不得不在武器上下功夫。畢竟有時候,“一力降十會”、“一寸長一寸強”就是真理。
溫茹雙眼锃亮地朝武器架子走過去,拿起那柄大斧,一上手,心裡一歎,好家夥,二十斤是有的吧。她趕緊放下,又去拿那件錐槍,這個重量就合适得多,她拿起來,對着虛空劃了一槍。溫茹記得在哪看過,名将嶽雲的武器便是錐槍,此番拿在手裡,她覺得自己有點沾到英雄的光了。
“怎麼這麼早過來了?”溫茹正自己玩着,一個利落的女聲忽然傳來,循聲看去,便能看到主樓側面走出一人。
三十不到的女子,比教文課的劉先生年輕許多,頭發用一根紅色發帶簡潔地高束在頭頂。至于她身上穿什麼衣服什麼褲子,溫茹則一概沒看清,因為她下移的視線全被吸引到她那截露出來的小蠻腰上了,上面竟然均勻地分布着淺栗色的腹肌。
許是她剛從别處運動過來,汗水浸透了她的上衣,晶瑩地滑落到她的腹肌上,将腹肌上的薄汗拖出一條溝壑來。
這腹肌塊頭不大,但曲線分明,看着就十分有勁,如果能摸上一把……
吱溜——
溫茹下意識地吸了吸口水,旋即赧然地将手上的錐槍放回武器架子,站得筆直直的,等着她過來。
衛娘子遠遠瞧着,覺得今日的小姐有些呆。她緩步走過去,路過武器架子的時候,從上頭扯下了一條白色汗巾,随手擦了擦自己額頭和脖子的汗水。
“不會是被劉姐罰了吧。”衛娘子肆意地将擦過汗的汗巾往武器架子上一抛,揚着英氣的長眉,調笑了一句。
桃紅、桃綠兩個擡手,行了一禮,齊聲道:“衛娘子英明。”
溫茹滿頭黑線,用餘光左右掃了一眼桃紅、桃綠。
“你惹劉姐那個鐵疙瘩幹甚,”衛娘子仰頭哈哈笑了兩聲,手指着溫茹身上的騎裝,走過場一般地問了一句,“今日還是騎馬?”
溫錦衣十二歲初到練武場的時候,便被衛娘子強行拉着試了試身手。衛娘子那時剛從軍中退伍,頭一回教學生,活生生将人摔到地上好幾次,把人摔出了陰影,往後一提起練武場的衛娘子,溫錦衣便覺得渾身疼,可又躲不過練武場的課,隻能永遠選騎馬一種。
溫茹當然不是溫錦衣,21世紀的人了,誰還沒有個武俠夢呢?不過是一點苦頭,她還是肯吃的。
“我今日不騎馬,”溫茹看着衛娘子,語氣堅決地說道,“我學武!”
“哦?”衛娘子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眼溫茹的小身闆兒,“小姐可要知道,練武練的是筋骨,該累的時候累,該痛的時候痛,該流血的時候流血,半分節省不得的。”
“我知道!”溫茹點完頭,又想着自己不能說大話,萬一吃不了苦,到時候強熬着也難看,便稍微折中了一下,“我先試試看。”
見人話裡的堅決往回撤,衛娘子反而笑得更明亮了,她就喜歡這種老實孩子,有分寸,不冒進。若是碰到個要臉的、脾氣倔的,被她打壞了還咬着牙不吭聲,她估計得賠個傾家蕩産。
“來,朝我打一拳,”衛娘子笑盈盈地站在原地,擺開了陣勢,“我看看你的力度和腦子适不适合練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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