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茹抱着自己的錐槍,還在裝弱氣,心裡則滿不在乎地笑了一聲,等我重傷暈倒了,看誰敢找上門來。
想到這,她一撒手,錐槍倒地,她也跟着倒地。
下輩子穿書,她想當皇帝。如今一個小小的皇商之女,這個也不敢招惹,那個也不敢得罪,她為了這個家真的付出了太多。
*
溫家一片兵荒馬亂。好好的女兒節,嫡女出去一趟,卻昏迷不醒地被擡回來,臉色蒼白,嘴角有漸漸發黑的血漬,裙邊也沾了血,一副被淩虐過的樣子。
表少爺在旁邊哭得眼睛绯紅,攥着嫡女的手不肯放。
溫年月聽到消息,急匆匆趕回來,瞧着溫茹這樣子怒火三丈,聽說是趙紅幹的,頓時撩起袖口就要去太女府讨個公道。
沈愉站在珩雪院院子裡,滿臉自責地攔住溫年月,說是,趙紅是太女的恩人,如今腿估計被溫茹打瘸了,傷口血肉模糊,幾乎見骨,現在找上門去,很容易被倒打一耙。
溫年月聽了,直覺哪裡不太對勁,返身進了屋裡,皺着眉頭一步步靠近溫茹床邊,看到傅寄舟守在一邊,攥着溫茹的手,她也沒多說什麼,隻一個勁兒去看溫茹的臉。
溫茹偷偷眯縫着眼睛,看到床邊就溫年月、傅寄舟兩個,連忙睜開眼,調皮地朝着溫年月眨了眨眼睛。
傅寄舟在路上已經被溫茹偷捏過手,自是知道人是醒着的,見溫年月在旁邊,他就垂着眸,偷偷用餘光打量溫年月。
他怕溫年月責備溫茹,這怎麼能怪溫茹下手重,實在是那趙紅太可惡了,再說,溫茹也不是沒受傷,她吐了好大一口血呢,指不定受了極重的内傷。
三個人各想各的,沉默了一會兒,溫年月忽然回頭,對着外面焦躁地吩咐:“藥呢?把小姐的藥送上來,小姐若是有半分不好,牽連的人一個都别想好過。”
花庭等在外面早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聽到溫年月的吩咐,忙去将熱騰騰的藥端了進來,屋子裡瞬間滿滿的苦藥味。
溫茹也急,攥緊了傅寄舟的手,在他手心裡一遍一遍地寫字,筆劃簡單,大概是個“不”字。
“叔母大人,姐姐還沒醒,不如先放着吧——”傅寄舟覺得溫茹需要喝藥,但是溫茹不肯,他隻好張口幫她拒絕。
“都重傷成這樣了,還不想喝藥?她怎麼不想上天呢?”溫年月擔憂的神情還在,但說話忽然嫌棄起來,“若是不方便,阿舟你用棉簽子沾了藥水,喂她喝。”
聽了這話,溫茹哪裡不知道溫年月已經知道她無事,一心想着法教訓她了,随即抿緊了唇瓣,頭往被子裡縮了兩寸,就算她在裝昏迷,她也要把自己内心的拒絕表示出來。
第25章婚書還作數嗎?
見溫茹還像個幾歲小孩一樣,整個人縮進被子裡抗拒吃藥,溫年月搖了搖頭,沒有繼續為難她,而是将花庭叫了出去,準備單獨叮囑這段時間她在府裡養傷的事情。
等她倆一出去,溫茹便睜開了眼睛,笑眯眯将手伸出被裡,拉住了傅寄舟的袖口,晃了晃,說道:“我聽你方才叫我姐姐了,來,再叫一遍。”
傅寄舟先是一愣,然後目光閃爍起來,顧左右而言它:“你傷哪兒了,真的不重嗎?趙紅那錘子看上去極重,我害怕。”
“沒事,錐槍擋了七七八八,倒是把我的手震得酸得很……别轉移話題,以後都得叫我姐姐知道嗎?”溫茹半坐起來,佯裝生氣地盯着他,“沒大沒小的,每次見我都是你你你,白對你這般好了。”
傅寄舟垂下眼睑,唇瓣被他抿得很緊,像是要拒不聽從溫茹的話,但他其實沒那麼硬氣,一直用餘光暗暗地偷看溫茹的表情,見溫茹堅持不肯松口的樣子,他才徐徐地動了動嘴唇,欲言又止了好幾次。
“想說什麼便說,吞吞吐吐作甚。”溫茹松開他袖口,順着袖口的曲線移到他手邊,拿手指甲去戳他指腹。
五指連心,指腹被她戳得癢,連着他心也跟着癢,傅寄舟耳尖泛起淡淡的紅,有些忍耐不住,攥住她作亂的手,不敢看她,隻嗫喏着開口:“婚書,我的婚書還在你那兒嗎?”
溫茹一怔,臉色瞬間怪異起來,默默地抽回自己的手,藏進被子裡,側轉身向着裡面躺好,捂着自己的胸口哎喲不斷:“我内傷好像發作了!”
傅寄舟被她突然的發作驚得站立起來,手足無措地彎腰,想去看溫茹的臉色,溫茹卻不給他看,“痛”得整個人埋在被子裡,他不由得更加着急:“你怎麼了?你别吓我,我去喊大夫。”
說着便倉皇地朝外跑。
“阿舟,阿舟……”
傅寄舟剛跑到裡屋門口,又聽溫茹在裡面氣息恹恹地叫他,他趕緊返身回來,語氣帶了些焦躁:“怎麼了?你别怕,再忍一忍,大夫還在院裡的,我去喊她,一會兒,就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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