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
教練:“沒關系,這個連跳的分值隻有6.6,除非裁給的加分高……”
3F,也就是飛利浦三周跳屬于花滑裡的難度跳躍,也被稱為高級三周跳,基礎分值就有足足5.3分,盡管後面隻接了一個價值1.3分的後外點冰兩周跳,但這個有難度進入的連跳起跳落冰都很漂亮,國内青年組比賽難得見到高級三周,裁判給分自然很大方,大手一揮,慷慨地給出了+3的GOE(執行加分)。
分數更新,場上選手最後這一跳的得分是8.39。
被教練一張烏鴉嘴安慰了但沒完全安慰到的小女單這下直接從看起來要哭變成了直接哭出聲來。
然而她的教練并沒有什麼哄小孩的經驗,手忙腳亂地不知道該怎麼辦,結果小女孩越哭越厲害,哭着哭着還吹出一個鼻涕泡來。
教練一臉生無可戀。
-
陸聽訟去場館外抽了根煙的功夫,回來就發現自家小侄女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跟鄰座混熟了。
他記得鄰座的那孩子應該是叫安靜,教練是同一時期跟他一起從國家隊退役的男子單人滑選手邱海,聽邱海說,安靜是國内不可多得的女單好苗子,年齡比謝雲君小一歲,跟自己侄女兒一樣都是13歲,目前已經有很高的難度儲備了。
不過這孩子最大的毛病就是心态容易崩,平時練得好好的,一上場就崩得沒眼看,甚至連平時一半的水準都發揮不出來。
這一點邱海在平時約陸聽訟出來喝酒的時候已經念叨過無數遍了,陸聽訟毫不懷疑再這麼下去,邱海年紀輕輕可能就要用上米諾地爾來生發了。
雖然如此,但在國内女單式微的現狀下,安靜依然算是很有天賦的那一撥人了,淮市作為冰雪運動普及城市,這裡的分站賽競争之所以這麼激烈,很多選手不惜跨越半個中國也要來參加這一場比賽的原因也是因為國家隊的訓練基地就在這邊。
——誰也不知道國家隊的教練會不會現在就在哪個角落看着這場比賽,就算國家隊的教練員沒來,省隊選拔的慣例就是先從俱樂部聯賽挑選好苗子,然後再邀請其參加省隊的選拔。
因此就算明知道安靜的三周連跳很大可能會崩的情況下,邱海還是把這個動作押進了自由滑節目裡。
先别管崩不崩的,好歹讓國家隊和省隊的教練知道他們是能做三周連跳的。
陸聽訟聞了聞自己身上,确定沒什麼煙味後才走進候場區,此時陸酉正拿着一張不知道哪兒來的毛巾給安靜擦眼淚,而她的搭檔謝雲君在旁邊欲言又止,陸酉也沒發現,邊拿着毛巾給人家擦臉邊安慰安靜:“沒事沒事,她都十五歲了,有高級三周很正常,你不要氣餒,安選手,你的福氣在後頭!”
俗話說小孩跟小孩更加心靈相通,被陸酉安慰了一通後的安靜果然不再哭了,陸聽訟走過去,先跟松了口氣的邱海打了個招呼,然後就拿着手裡記錄數據的本子在陸酉和謝雲君頭上一人來了一下:“你倆倒是心大,還有一個小時雙人滑就要上場了,還有心情在這兒聊天,感情你們倆是真的一點都不緊張是吧?”
陸酉“嗷”了一聲捂住腦袋往謝雲君身後躲:“我這不是關心一下同行嗎!”
此時的謝雲君終于找到機會,飛快地把自己擦冰刀的毛巾拿了回來,趁人不注意悄悄揣進了兜裡。
“那你還挺偉大,”陸聽訟把陸酉從謝雲君後面提溜出來,掂了掂之後皺眉道,“我怎麼覺得你又重了。”
“小叔,你不要污蔑我,”陸酉被拎起來雙腳離地,隻能在空中撲騰幾下,“一年了!我都一年沒吃我最愛的奶酪棒了!你知道我這一年是怎麼過的嗎?”
陸聽訟冷漠道:“奶酪棒就别想了,多少天才因為發育關沉湖了,你要是不想以後在湖底撈都撈不起來,趁早斷了這個念想。”
說完他把陸酉放下,轉身又把謝雲君抱起來,滿意地點點頭:“嗯,小君長高了這麼多,倒是沒重多少。”
陸酉張牙舞爪地朝背對着自己的陸聽訟做了個鬼臉,正好被謝雲君看到,他不着痕迹地幫陸酉打掩護:“我都看着陸酉的,她沒機會亂吃東西。”
陸聽訟明顯不信,呵了一聲。
上一位選手表演結束,得分出爐,廣播很快念到安靜的名字。
安靜又肉眼可見地緊張起來,顫顫巍巍地踩着冰刀往冰場入口的方向走。
陸酉隻來得及拉着謝雲君跟安靜說了一聲加油,然後就被陸聽訟以避免影響心态為由,無情地帶走去做熱身訓練了。
“馬上要上場了,保存些體力,繞場跑3圈、100個雙搖跳繩、100個高擡腿,然後回來做準備活動和拉伸,”陸聽訟把兩個孩子帶到冰場外的大廳,“我剛才留意了一下,省隊好幾個教練都在現場看着,等下你們倆好好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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