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酉和謝雲君家住在三環,離同樣是在三環的省隊很近,隻有十幾分鐘的車程,而國家隊的訓練中心也在這一片區域,不過聽說首都那邊用工業園區改造而成的冰上訓練基地快要建設完成了,估計等那邊一完工,國家隊就要舉隊搬遷去首都了。
姜洋和秦思宇見到兩個孩子的時候,陸酉還軟趴趴地靠在謝雲君身上,沒精打采地打哈欠。
陸聽訟不好意思地解釋:“我嫂子對孩子的學習成績要求高,這孩子最近期末熬夜複習了幾天,沒太睡好。”
“兩個小朋友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學習固然重要,但還是要讓他們保證睡眠質量啊,”姜洋笑眯眯地摸了摸陸酉的頭,“現在感覺怎麼樣?可以開始訓練嗎?”
陸酉拉着謝雲君的衣袖,點點腦袋。
于是乎,早上七點,陸酉和謝雲君就被秦思宇帶着,加入了省隊晨練大軍。
彼時花滑隊的大姑娘小夥子們正在操場跑早操,看到秦教練領過來兩個生面孔,其中那個小女孩看着好像還沒某些訓練器材高,一個男單隊員驚奇道:“這就是省隊新招的小隊員啊?這麼小一隻?我感覺一拳就能打哭啊。”
女單隊員拆他台:“之前司南和徐震剛入隊的時候你也這麼說過,後來人家司南長到了一米七,比你還高。”
——司南和徐震,國内雙人滑青年組現在唯一的獨苗苗,目前去國家隊交叉培訓了,得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近幾個賽季過後,國内雙人滑将面臨嚴峻挑戰這個話可不是說來玩的,可以說,去年如果不是江林省花滑隊有個司南和徐震撐場子的話,恐怕那一整年國内都挑不出一對兒可以送去參加國際青年組賽事的組合。
“司南去年那個身高蹿得也太吓人了,”男單隊員唏噓道,“當時把徐震給吓得,燒香拜佛都是求司南别再繼續長了,又趕緊讓家裡人從澳洲代購了幾瓶鈣片回來,生怕司南長太高,以後他就舉不起來了。”
“是啊,要不是司南這個突然長起來的身高和體重,以他們倆的水平,去年怎麼會好幾個大賽連自由滑都進不了。”
“他們過來了,快走快走,咱們去看看!”
花滑隊一個個速度八十邁,一擁而上把秦思宇擠開,将兩個小朋友圍在了中間,叽叽喳喳地鬧騰起來。
“——哎呀妹妹真的好小一隻哦,還紮了兩個小揪揪!”
“我好想揉揉她的臉!”
“這個男生長得好漂亮,我宣布你以後就頂替張柏,成為花滑隊的木村拓哉了!”
“小朋友,你倆是練雙人還是冰舞的啊?”
花滑隊的人個子都不高,哪怕男生也是如此,這也是因為個子矮的人能更好地維持重心去完成一個個高難度動作。隊裡最高的人是練冰舞的男伴張柏,身高接近一米八了,站在陸酉面前跟個巨人似的。
以陸酉的海拔,得費力地仰起腦袋才能瞅得見他的臉,她牽着謝雲君的手,認真回答:“我們是練雙人的。”
張柏小小地失望了一下:“我還以為是我們的小師弟小師妹,果然還是沒有人喜歡冰舞嗎!冰舞哪裡不好了,一不用跳躍二沒有過肩的托舉,可惡,冰舞究竟何時能夠崛起!”
他的女伴關笑璇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談冰舞崛起之前,你能不能好好思考一下你的藝術表現力為何如此拉胯?”
張柏立刻做了個給嘴巴拉拉鍊的動作。
“行了行了,都給我訓練去,一萬米三十五分鐘,但凡有一個人跑不完就全隊再加十圈,”秦思宇眼看晨跑的局面就要走偏,趕緊吹了吹哨,“動起來!都跑起來了啊——陸酉謝雲君,你們先試着跟隊伍一起。”
念在兩個孩子剛加入省隊,秦思宇放寬了要求:“盡力跑完吧,實在不行不要勉強自己,安全第一。”
口哨一響,花滑隊的人也不敢再聊天了,紛紛一股腦地蹿了出去,謝雲君也牽着陸酉加入隊伍,兩人吊在隊伍的最末尾。
起先秦思宇還擔心兩個孩子以前沒有過這麼大的訓練量,一時半會兒适應不了,要是跑不下來,他今天就網開一面,先不懲罰他們了。
然後秦思宇就發現自己有點想多了,十幾圈下來,陸酉和謝雲君雖然一直都隻在隊伍的最後面,但卻一直沒掉過隊。
而且謝雲君明顯是有餘力的,隻是留在了隊伍最後陪着自己的小女伴一起跑。
說到底這還得歸功于陸聽訟平時對二人的訓練模式,陸聽訟自己就是國家隊出生身,對職業訓練強度了如指掌,從陸酉和謝雲君搭檔那天開始,陸聽訟就以職業運動員的訓練強度要求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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