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日式英語和中式英語天然有壁,賣大阪燒的櫻花妹妹顯然沒聽懂,一臉懵比:“納尼?”
陸聽訟:“……”
大家這才慢吞吞地發現,江林省隊一行八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懂日語。
随行隊醫:“你們看着我幹嘛?雖然我平時有點宅看起來像個二次元,但不代表我會說日語啊!”
陸聽訟無奈隻好拿出手機,準備用翻譯軟件進行交流,就在這時,一串魔性的彈舌聲從背後響起,一個金發灰眼的姑娘風一樣地沖到大阪燒的店門口,眼睛都直了,緊随其後的是一個金色頭發綠眼睛的少年,兩人腦袋對着腦袋,湊在一起指着展示櫃裡的大阪燒嘟嘟噜噜地讨論着什麼。
“Mr.Jiang?”
一個帶着濃濃俄式口音的聲音傳來。
“奧拉夫?”姜洋一臉驚訝地轉過背,沒想到能在這兒碰到老熟人,他又仔細看了下那一對金發少女少年,這才發現正是大鵝青年組那邊實力排行第二的卡維拉和她的男伴阿納托利。
不怪他沒第一時間認出來,的确是他天生就對所有的白種人都有點臉盲。
奧拉夫·瑞克說起來也是教練界的名人了,帶出了不少世界上知名的花樣滑冰運動員,每年各個國家送到他手下外訓的選手數不勝數,像是現在成年組有能力跟中國雙人滑分庭抗禮的洛卡巴娃&威斯基夫就是他一手帶上國際賽場的,而目前大鵝青年組的中流砥柱YM和VA也同樣出自他手。
姜洋友好地跟奧拉夫擁抱了一下,這些年他也早就聽習慣了奧拉夫的俄式英語,兩人一交談才知道原來俄羅斯代表隊也剛落地到大阪,正要轉動車去名古屋,跟他們好巧不巧還是同一個車次。
最後在俄羅斯翻譯的幫助下,他們成功買到了減料版的大阪燒,加上卡維拉和阿納托利,幾個來自不同國家的小孩人手拿着一個面糊大餅子在那兒啃,像是幾百年沒吃過飯一樣,奇特的配置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卡維拉用她的半吊子英語道:“哦天哪!我發誓這是我這輩子吃過最美味的食物!”
陸酉啃着餅子的同時還不忘點頭附和,順帶回應兩聲“Yes”。
其實她想說我們國家的火鍋才是永遠的神來着,可惜作為運動員他們都沒這個口福,陸酉扪心自問英語水平不賴,奈何卡維拉的俄式英語實在太難理解,跟她交流起來真是有夠費勁的。
“新大阪”站搭乘新幹線到“名古屋”站需要接近五十分鐘,卡維拉和阿納托利啃餅的時候很精神,結果吃完東西人犯困,在高鐵上就被時差整趴下了,等到了主辦方準備的酒店時,兩人幾乎是半夢半醒間被教練提着進房間的。
“看什麼看,這就是到時候你們去芬蘭站的真實寫照,”陸聽訟敲了一下陸酉和謝雲君的頭,給兩人緊了緊皮,“先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一會兒,整理一下東西去吃晚飯,吃完飯來找我訓練。”
倆孩子隻好麻溜地收拾好東西,又麻溜地滾去吃飯和訓練。
比起需要倒時差的卡維拉和阿納托利,沒有時差debuff的陸酉和謝雲君明顯狀态好得多,而卡維拉和阿納托利直到第二天賽前公開練習時都還有點萎靡不振。
在比賽之前選手需要前往冰場把節目在媒體面前公開合樂一次,也算是給大家透個底,此時,在油管某搬運博主的鏡頭裡,奧拉夫拍了拍卡維拉和阿納托利的臉,指着正在場上合樂的陸酉和謝雲君說了些什麼,兩人才稍微打起些精神,在放到他們的配樂時完成了一遍短節目。
ISU(國際滑聯)對青年組選手的短節目跳躍種類有規定,基本所有組合都會選擇幾個規定跳躍裡分值最高的阿克塞爾兩周半,卡維拉他們的短節目配置是2A、撚三、和一個勾手三周抛跳,頂着時差debuff,卡維拉直接把這個3Lz抛跳空成了兩周,滑完之後哭喪着臉老老實實地去奧拉夫面前挨了一頓訓。
陸聽訟眉頭一皺:“卡維拉和阿納托利已經出3LzTh了?俄羅斯測試賽的時候他們的抛跳難度還是3LoTh。”
當時國内冰迷們還在分析,覺得陸酉謝雲君跟大鵝的VA紙面難度儲備差不多,大家都情不自禁地dream了一下兩個崽崽拿到分站的金牌為國内雙人滑揚眉吐氣的樣子,雖然可能性非常之低,但做夢又不犯法。
結果賽前OP(公開練習)一出,國内冰迷直接夢碎當場。
盡管這個勾手三周抛跳卡維拉跳空了,但既然會編排進節目裡,就說明他們這個抛跳在平時練習時的成功率至少有70%以上,而陸酉和謝雲君的3LzTh目前的成功率還不到一半,又是第一次走上國際賽場,會被壓分幾乎是闆上釘釘的事情,所以僅這一個抛跳的難度就有可能拉開一兩分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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