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當他們站到巅峰,回憶自己的花滑之路時,也會記得在最初的時候,曾經有一位想不起名字的教練,溫柔而耐心地教過自己如何畫出一個漂亮的小葫蘆吧。
因為,那是夢想開始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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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酉和謝雲君的冰上訓練到中午十一點半才結束,因為是周末,他們不需要去學校上課,所以這兩天的訓練日程被塞得很滿。
下午除了舞蹈和核心力量訓練,二人還要抽時間去徐陽冰那裡做理療。
有成年組兩對現役組合傷病累累的前車之鑒,省隊對于陸酉和謝雲君的身體保養幾乎是從娃娃抓起,畢竟國内雙人滑都指着這兩個孩子還有司南徐震接班呢,要是還沒升上成年組就被傷病弄垮了,到時候大家去哪兒再揪兩根這麼好的苗子啊。
說到司南和徐震,陸酉隻記得自己這對師兄師姐在國家隊的交換訓練快要結束了,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要回歸省隊了。
再過十幾天,就該到國内一年中最隆重的春節,省隊訓練中心也是好好裝飾了一番,陸酉跟謝雲君去吃飯時,連食堂大門口都貼好了春聯。
這個時間點才下冰來吃飯的,大多都是花滑隊的人,江林省隊雖說是靠花滑名聲在外,但其實也是有短道速滑和冰球、冰壺之類的,其中短道速滑隊的成績也不錯,但冰球……不提也罷。
倒不是說大家訓練不努力,隻能說亞洲人偏嬌小的體型天生就不适合玩冰上曲棍球這種對抗性極強的項目。
如果說世界上最紳士的運動是高爾夫,那麼最野蠻的運動非冰球莫屬,其激烈程度簡直連橄榄球都望塵莫及,賽場上出現打架事件簡直不要太正常。
而且無論是官方還是球迷,都默認了打架是冰球比賽的一部分,沒有打架的冰球比賽是不完整的,觀衆們甚至不會買賬。
因此,每支冰球中還有一個專門的位置,被稱作“fighter”或者“執行者”,他們的共同之處就是——雖然沒有優秀的防守進攻能力,但無一例外生得人高馬大,本職就是承包打架工作,也就是核心隊員的保镖。
隻要對方在比賽中敢碰自家的核心隊員或者得分手,那麼執行者就會在這時候跳出來,脫下護具扔掉球杆等不必要的裝備,展開一場1V1的、拳拳到肉的搏擊。
有趣的是,冰球中的打架還是有一套标準程序的,首先雙方人員會進行一系列肢體接觸和眼神交流,禮貌達成“可以打架了”的共識,然後裁判撤離騰出空間,雙方隊員擺好準備打架的姿勢後,這場打架才正式開始。
等其中一方失去戰鬥力,裁判才會重新上場拉開雙方,然後給出一個不疼不癢的“停賽五分鐘”處罰。
也正是因為如此,一些冰球選手在歐美的人氣往往比NBA明星球員還高,而世界比賽中,亞洲球隊因為天然的體型差異,一般很難打得出成績。
等花滑隊魚貫進入食堂後,有個男單選手對着空空如也的打菜窗口“靠”了聲,朝圍在一起吃飯的冰球隊喊:“玩球的,你們也太狠了,這是一點兒也沒給我們剩啊。”
食堂阿姨笑呵呵的:“新菜已經下鍋了,你們坐着等會兒,馬上就能好。”
阿姨說完,瞅了眼陸酉和謝雲君,大概覺得餓誰不能餓着孩子,便拿了兩個紅彤彤的大橙子塞給二人,讓他們先墊墊肚子。
陸酉甜甜地說了聲“謝謝阿姨”,食堂阿姨瞬間心花怒放,炒菜都更有勁兒了。
“聽見沒,着啥急,”冰球隊那邊,有人開玩笑道,“你們玩雜耍的挨餓不都習慣了嗎。”
據說在幾年以前,那時的省隊還沒有修建冰球館,整個省隊隻有一個冰場提供給選手們訓練,所以經常會出現花滑隊跟冰球隊争場地的情況。
久而久之,因為天天搶場地,兩個項目的運動員屬于見面就要互嗆幾句的關系,花滑隊的人經常叫冰球隊“玩球的”,冰球隊也不甘示弱,給花滑隊取了個“玩雜耍的”的外号。
因為暫時還沒飯吃,花滑隊的人便找了位置坐下,一擡頭,發現冰球隊的人正在看花滑比賽。
大家一看場次,瞬間樂了,這不是全俄錦标賽嗎。
如果要說大獎賽到世青、世錦賽之間的這個A級賽空窗期,有什麼花滑比賽是最受關注的,那必然是神仙打架的全俄羅斯花樣滑冰錦标賽。
有花滑隊的人打趣道:“怎麼,又在看對家的女朋友們啊?”
在大鵝,跟冰球選手談戀愛的花滑女運動員一抓一大把,所以連帶着江林省的冰球隊也會格外關注全俄錦标賽,大家都認為鏡頭掃過觀衆席時,就能在裡面看到某個對手春心蕩漾的臉也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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