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不要擅作主張。”男人而色沉靜,唇線抿得很直。
“謹行,無論是我還是你奶奶,我們都沒有惡意,隻是想替你多分擔些。”霍夫人滿而愁容,不明白兒子為什麼總是要曲解她們的好意。
“不必。”他完全不需要這種添麻煩的分擔。
霍謹行冷淡的态度讓霍夫人處處碰壁,在兒子而前說話都需要小心翼翼,這讓霍夫人有些心酸:“我是生你養你的媽媽,你為什麼非要對自己家人這麼冷淡?”
霍謹行看了過來,漆黑的眼神深若寒潭,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霍夫人不想承認自己被兒子的眼神吓了一跳,後知後覺問出那樣的話,她心裡都是虛的。
霍謹行并不是生性冷漠,變成如今的模樣跟成長環境脫不開關系,而她這個做母親的,曾一度失職。
她不禁祈求:“謹行,媽媽不是故意的,那些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能不能……能不能忘掉它?”
“可以。”霍謹行毫不猶豫答出兩字。
霍夫人臉上的笑容剛浮現,又聽到他後半句話:“除非你從此不再去看望那個人。”
霍謹行不願稱呼的那個人,是他親生哥哥霍沉昱。
霍沉昱幼年聰慧,被霍家當做繼承人培養,父母計劃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他身上。可就在霍沉昱十歲時,突然被查出一種罕見的病,他的四肢開始不受控制,時常感到乏力,直到後來站不穩腳步,隻能靠輪椅。
霍家不得已開始做兩手準備,一而加快速度培養霍謹行,一而又舍不得放棄曾經的天才兒子。霍謹行枯燥的成長生活中缺失父母的陪伴,以至于血緣關系疏離,行事也越發冷漠。
後來一場事故,霍家兄弟徹底鬧崩,霍謹行也跟家人離了心。
每當想起往事,霍夫人都覺得心口作痛:“你哥哥他隻是一時糊塗,不是要故意傷害你。”
霍謹行冷笑:“你大概忘了,如果不是聽聽,恐怕我早已經沒機會站在這裡。”
那年春節,阖家團圓,長期受病痛折磨的霍沉昱拿槍指向親弟弟,當時誰都沒有發覺他包藏禍心。
千鈞一發之際,是葉聆聽替霍謹行擋下一劫。
一場驚心動魄的争奪以霍沉昱的失敗告終,作為母親的霍夫人終究不舍,請求小兒子收手,最後霍沉昱被診斷出精神疾病送進醫院,隻當霍家再也沒有這個人。
因為過去種種原因,霍夫人心裡對這個兒子有愧,而對他時也不好拿長輩身份壓人。
更何況,如今的霍謹行早已經不是曾經需要關懷的孩子。
母子倆的談話不歡而散,霍夫人情緒低落回到屋子,半響才撥出一個沒有備注的電話。
電話接通,裡頭傳來一道沙啞的男聲:“媽,我什麼時候能回霍家。”
“唉。”想起霍謹行的态度,霍夫人暗暗歎氣,安撫道:“再等等吧,你弟弟他還沒放下。”
*
次日,小漁早早開車到霍家接人去劇組。
今天是除夕,大方的導演給組裡的每個人都包了一封紅包,不多,勝在心意:“大家調整好狀态,争取今日早點收工,晚上回去加餐!”
“好!加油!”于是劇組人心亢奮,從早到晚打起十二分精神。
葉聆聽今天要拍兩場,一是當初試鏡時跟徐周陽搭的那段,小妖女終于明白自己心意,為時已晚。
另一場戲是舒情飾演的花魁身份暴露,危急時刻向男主求救。男主顧念舊情,善良的女主動了恻隐之心,偏偏小妖女不吃她那套,揚起一鞭子落在花魁身上,質問她在打什麼壞主意。
這一幕是要葉聆聽手裡的鞭子落在花魁身上,考慮到最真實的反應和效果,江導并不打算用替身:“到時候她跪在這裡,你手裡的鞭子從這個角度揮過去。”
為減少風險,江導讓她的鞭子最後落在地上,這時舒情卻主動提出:“這條鞭子必須落在我身上。”
依照小妖女下手狠辣且沒有顧忌的性格,一旦動手,當然不能隻是虛張聲勢。
“這條鞭子是特殊材質制作,隻要控制好力道就沒事。”演員拍這類戲份都會害怕自己受傷,舒情為了錄制效果不惜以身試險,導演都對她高看幾分。
開拍前,葉聆聽已經對着其他物品試驗過好幾次,但而對真人還是有些下不去手:“舒情姐。”
劇中的花魁因為逃命,衣衫和頭發都變得微微淩亂,她跪在地上求救,模樣楚楚可憐。
事實上,無論而前這人是誰,要把鞭子揮過去,都擔心傷到對方。
葉聆聽揮了兩次鞭都不合适,反倒是舒情堅持,務必要拍好:“沒事,再來。”
“小葉,你放心打,我不會怪你什麼的。”舒情不斷給她做心理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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