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是不情願,但還是知道給花綏面子,因而道:“既然你是晚輩,那我們自然是要提醒你,隻是如今我們這群人聚在這裡,何時開始?”
林琅道:“我已經将請柬給了每一位在燕州的管事,等齊了這自然就開始了,這個客棧的茶水可是一絕,各位等待的時候可以好好品嘗。”
林琅說得十分堅決,其他人聽後,剛要反駁,就見到林府悍氣十足的侍衛給他們端來了茶,他們的火氣立刻就跟潑了一層冰水,驟然降了下去。
林琅一副恍然不知無辜的模樣道:“喝茶。”
衆人隻好端起茶杯喝茶,林琅沒有如此,她拿起了賬本,看了起來。
等到林琅已經翻到最後一本賬本的時候,最後一個人才姗姗而來。
其實賬本并沒有什麼麻煩,甚至可以說在花綏的手段下,可謂是井井有條。
這樣周轉下去必然不會出什麼大麻煩,況且她本來也不是過來管賬本的,她的作用就是在花綏離開的這段時間,讓自家的産業别出什麼問題。
她是這樣想的,其他人卻不是如此。
她在看賬本的時候,其他人都噤聲,默不作言,看着林琅。
這其實是一種無形的壓力,他們都是店中的老人,這群人都是十足的人精,哪怕是花綏再這裡,他們都不曾畏懼,更何況林琅對于他們而言不過是一個小姑娘。
這群人對于花綏和林微可可謂是忠心耿耿,但對于林琅卻未必如此。
對于店内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而如今花綏離開,突然換了一個小丫頭管事,其他人自然坐不住。
若是普通的丫頭,他們說不定還不至于如此,可林琅在他們眼裡又是“寡婦”,又是仗着身份去軍營的人,她的過去讓人十分忌憚,在其他人眼裡,這樣一個女子,若真是讓她管事,那豈不是要翻天。
隻是現在的情況由不得她不來。
林琅自然知道所以人心裡的忌憚,她本意雖不想多做什麼,但算計林微的人位高權重,花綏去了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若是有關花綏不好的消息傳來,林琅是相信他,可其他人就不會那樣想了,而那時再去安撫他們,怕是晚了,如今是一個很好的時機,可以給他們給一棍殺威棒。
讓他們有所忌憚,這樣才不至于在花綏惹出麻煩的消息傳來之後手足無措。
林琅見最後一個人終于來了,她臉色并不驚慌,甚至是和顔悅色的她聲音溫柔,道:“既然來了,那就坐下吧,如今人是齊了,我也正好看完賬本了,各位管事也來看看吧。”她從諸多賬本中找來一本,将手中的賬本遞給香羅,讓香羅傳給衆位管事看看。
第一個人接過賬本,他并不覺得如何,在他眼裡,隔行如隔山,這個女子連幾個人都沒有管過,又哪裡來得本領管他們,但他不知道林琅曾在過去救災的時候協調過難民,也曾在京城經曆更多,這林府的賬本雖然雜亂,但也不至于讓她手足無措。
果然,這個人發現自己輕視了林琅,看了一會,他的面色從冷漠轉為不佳,原本放在林琅身上的壓力驟然轉移,挪到林琅遞出去真正賬本主人的身上。
那賬本的主人面如土色,他的目光随着賬本挪動,而端着茶碗的手有些顫抖。
待這個人看完之後,他沒有說話,隻是将手中的東西交給了下一個人。
下一個人見這個人面色如此,他也更為凝重,接着他臉色也漸漸不好了,傳了将近一輪,這賬本又回到了林琅的手中,這群人都是從生意上厮混的人,交頭接耳的功夫就已經斷出來這賬本的麻煩。
在他們看賬本的時候,林琅隻是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如同剛才那群人一樣。
隻是這時候已經是林琅的主場了。
“這賬本确實精彩,各位管事果然讓人放心,這麼快就看出其中的問題。”林琅這般直白地說出這番話後,當即有人臉色就變了。
這些賬本都整整齊齊的摞在這裡,哪家的賬本在那裡,他們都心裡有數,林琅抽出的這一本其實也沒有什麼大問題,但确實涉及到林府的規矩。
林琅如今在看的是一個名為朱四的賬本,這位朱四,十分有生意頭腦,做起生意十賭九赢,可為何如今卻還在林府,是因為這位朱四有一個毛病,就是愛賭,偏偏他的賭運和他的生意的運氣截然相反,他賺的錢基本上都進了賭場。
而這人膽子大,常常将店内的錢拿去賭場,不過他還不是一個十足的賭徒,因而他不至于毫無底線,他心裡對自己的下一樁生意有數,知道自己能賺多少,因而他賺的錢就是他賭錢的底線。
不過賭完之後得需要平賬,朱四在平賬上,确實别有手段,如果不是林琅特意将賬本拿給他們,他們也不會對此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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