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白傷心不已,兩人因此鬧了很大的别扭。也正是這個時候,顧謙在沈白白被炮灰謝離和周安羽嘲諷時出言幫助,拉了一波好感度。
離島之後,沈氏破産,顧謙也因先前對沈白白可憐狀況的憐惜,同意了沈父寄托兒子的請求,兩個人正式在顧家别墅同居。
賀昱斂起神色,若有所思。
海邊别墅建得漂亮,周氏應該是常派人來這裡清掃修繕,除了一些海風侵蝕的痕迹,别墅豪華整潔,風景也十分适宜,甚至能聽到舒緩的海浪聲。
潛水約在陽光不那麼炙熱的傍晚,還有人在陸陸續續地上島。兩人于是先回房間沖了個澡,又吃了東西補充些體力,才和周安羽一起去換潛水服。
潛水區在海岸西面,他們說着話朝海岸邊的遊艇走去時,正迎面撞見剛下飛機、跟在顧謙身邊滿眼愉快笑意的沈白白一行人。
謝離眯起眼,一手勾住嘻嘻哈哈正在看着自己說話的周安羽的衣領子,把人拎正了。賀昱也随之停下腳步,沒什麼表情地看着面前的人。
“阿昱!你也來——”沈白白看見賀昱時先是歡喜,等對上謝離的視線卻立即顯示出慌張,仿佛是有些怯懦般,往顧謙身後躲了躲,“……謝離哥哥。”
身側的顧斐然突然回頭盯過來,愣愣的,仿佛欲言又止,又皺眉别開眼。
顧謙喉間卻微動,低聲道:“好久不見。”
謝離也勾了下嘴角:“确實。”
兩個人的目光對上,晦暗而模糊,仿佛對對方心中所想都清清楚楚。
其實從上次宴會落湖之後,顧謙有意想和他聯系,可卻全被謝離不耐煩地拒絕了,毫無傳言中對自己明戀多年的意思。
賀昱站在一側,看着這一幕,面無表情。
一旁的沈白白同樣身形微晃,勉強笑道:“我上個月倒是剛和謝離哥哥見了面,還有阿衍。”
他一頓,似乎是朝對方身後看了眼,才有些驚訝地問道:“咦?阿衍沒和你在一起嗎?我以為你們兩個今天會一起來的。”
聞言,身側的顧斐然頓時回過神,繼而莫名惱怒地瞥一眼謝離,咬咬牙低聲道:“……到處勾搭,不知羞恥。”
顧謙擰眉,冷聲斥了句:“斐然。”
而後才看向謝離,頓了頓,正要說些什麼,卻聽一旁的周安羽盯着沈白白陰陽怪氣地諷刺道:“沈少爺真是臉大竟然還敢赴我周家的約!我們可供不起您這尊白蓮花,你願意勾着孟總不放是你的事,天天拉着謝離搞什麼遮擋!看見你就惡心!”
他心裡知道沈氏已經回天無術,奔着洩怒而去罵得又兇又惡劣,連顧謙都覺得難聽。
他皺眉看過去:“周少,小白也隻是随口一問,這麼說是不是太過分。”
果然,他身後的沈白白已經淚盈于眶,咬緊了唇,難堪不已地縮在顧謙身側,看起來搖搖欲墜。
周安羽看見他這幅賤模樣就想起那天訂婚宴的憋屈,這人可憐巴巴地在台上彈着“歸兮鳳兮”,柔情似水盯着孟衍暗示的時候,嘔得他恨不得隔夜飯都吐出來。
但他總算還有腦子知道不要得罪顧家,隻好咬牙忍了,冷哼一聲,正要拉着謝離遠離這群蠢人,卻突然聽到身旁的人散漫地笑起來:“我倒是覺得他罵得挺對的。”
顧謙一愣,皺眉望過去。
謝離擡眼和他對視着,眼底有着明目張膽的嚣張笑意,勾人又勾魂:“怎麼,顧總也覺得我太過分?”
他音色比海風更清冽醉人,顧謙受不了他刻意含着這樣的意味望着自己,喉間滾動,盯着他的眼睛,一時間竟然沒有出聲。
周安羽卻立即興奮起來,看熱鬧不嫌事大般意味深長地吹了個口哨,看向臉色蒼白的沈白白,笑嘻嘻的:“還是阿離最合我心意!”
對方似乎是覺得太過屈辱,淚水直接從眼角滑了下來,眼尾通紅,看起來格外可憐,拉着顧謙的袖口,微微啟唇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謝離于是移過視線,好整以暇地欣賞着他的表演,甚至很感興趣地還想要再添一把火來燒一燒這水嫩嫩的白蓮花。
他的笑意泛着興味,陽光經落漂亮的長睫透出淡色陰影,蔚藍潮濕的海風鼓起他寬松的衣領,露出其中冷白的頸肩來,落在别人眼中比海景更像一幅畫。
除了滿腦子粗神經的周安羽,其餘人都注意到了這一幕。
謝離卻渾然不覺,甚至在對上沈白白難掩嫉恨的目光時,還要再十分有興趣地想要再開口說些什麼。
“好了。”身側的人卻突然打斷他。
謝離眼底的笑意一滞,側過臉,眯眼看向賀昱,眼底暗暗的,說不清是什麼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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