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國強今天樂開花,回家路上還買了半隻燒雞來加餐,并且在飯桌上商量以後這筆錢該怎麼花銷。
要是以蔺洵的看法,那肯定是有多少花多少,改善家裡的居住環境,他現在住的還是院子裡隔出來的房間,又熱又窄,夏熱冬涼。
大家都是這樣的,甚至因為蔺家隻有三口人,還算是舒服的。
安芬芳卻說,不行,他們現在住在這裡挺好,市中心做什麼都方便,幹嘛要搬家呢?認識的街坊鄰居也是很好相處的。
“但是财不不可露白。”蔺國強經過最初的沖擊,已經冷靜下來,“就算咱家有了錢,也不能亂花,要留着以後給小洵娶媳婦用。而且現在大家都挺窮的,工廠都在裁員,就咱們一個有錢,我還怕被借錢的人踩塌門檻。”
“特别親近的親戚朋友可以借,别人不行。”安芬芳也點頭,“我可沒忘記,前幾年那起彩票的事情。”
這件事情及其轟動,在A市的報紙上占據了頭版頭條整整三天。起因就是某一戶居民,在路過彩票站時随手買了一張,然後中了二十萬。那個時候的二十萬喔!對别人來說簡直是一筆天文數字,要知道八零年代,萬元戶就是富豪的代名詞,二十萬該是多少錢喔!
那戶幸運的人家,也沒想獨占好運,把家裡的親戚朋友都叫了來,按照遠近親疏都分了些,自己
留了大半,就是這個大半讓他們家遭了禍。分的多,覺得你應該分錢,我們是親戚啊!分的少,覺得你咋這麼摳門,那誰誰誰都比我拿的多!
有句話叫不患寡而患不均,就是這個道理,有人吵有人鬧,還有人借錢,日日鬧的不消停。最後那戶人家禁不住糾紛,又分了一回,更加助長了他們的貪心。最後的結局是附近的大盜聽說這戶幸運的人家,親自上門踩點搶錢,讓家中所有人都死于非命,血一直流到門檻邊。
事情一出,可以說全城轟動,那些分了錢的親戚這時候又不露面了,連喪葬費都不肯出,都說自己拿的不多,讓拿的多的人出。最後還是警察局按頭讓他們均攤,這才平息下去。
一出絕佳的财不可露白教育劇。
安芬芳提到這個,自己都打了冷戰,心裡怕怕的。
蔺國強顯然也想了起來,接話說:“沒錯,不能到處宣揚,咱們也不是那些淺薄的人。”
“好吧好吧。”還是蔺洵妥協了,“錢不能亂花.,也不能不花,以後該買的東西還是要買,等我上完大學,還能給家裡掙更多錢,别省。”
“那當然,我們也不是傻子嘛!”安芬芳就笑,“看今天不就是加餐了嗎?”說着她把最肥的燒雞腿撕開,專門放到蔺洵碗裡。
蔺洵接受了她的好意,默默啃着,還是要想個辦法搬家啊!熟人社會,誰家有錢誰家沒錢吃的什麼菜,大家都一清二楚。如果搬到完全陌生的地方,想幹點出格的事情也行。
再想想怎麼搬家。
飯後,安芬芳先去燒水洗澡,等到蔺國強也忙活完了,這才關緊房門對他說,“老蔺你過來一下。”
“幹嘛?有事?”蔺國強放下東西,湊近。
“你瞧瞧我的後背,我自己看不大清。”安芬芳羞于跟人提起身上的疤痕,平時親熱也總是關了燈,但這事挂在她心頭很久了,不問清老是挂着。
“那個疤痕,是不是淡了很多?我瞧着脖子上的,顔色都不一樣了。”安芬芳脫掉外套,轉過去讓蔺國強瞧。
蔺國強闆着臉,用學術研究的眼神盯着,平時燈光昏暗瞧不清,現在認真看,好像或許可能真的淡了?!他不大相信的上手去摸,已經就是坑坑窪窪的,現在平滑不少,顔色也從深紅色變成了淡粉,要是視力不好的,看着跟膚色也差不多。
“真的淡了!我發誓!”
安芬芳重新穿好衣裳,都不敢相信,“我也覺得脖子上的淡了。”因為天天瞧着沒留意,猛的過了幾個月再看,就跟原來大不一樣。她還恍惚着,“我也沒做什麼啊.....”是疤痕自己長着長着就淡了嗎?
“怎麼可能.....”蔺國強吐槽,要是能長着長着自己消了,還看病問醫生幹嘛?他認真回憶想了想,“是不是之前小洵給你的身體乳?”
“一瓶身體乳而已......效果這麼好。”安芬芳不怎麼信,但這就是唯一的例外啊,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改變。
安芬芳抱着這樣的疑惑,等了一晚上。天亮了,他們要準備去新學期報名,安芬芳還是沒忍住問了:“小洵,你上次給我的那瓶身體乳......”
“用完了?那我再做一瓶。”蔺洵忙裡擡頭,他正在整理作業。
“那瓶身體乳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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