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琅順着看了過去,看到一個黑洞洞的五層居民樓,也許是因為車輛的聲音引起了樓裡感應燈的反應,一樓亮起了跟路邊同等瓦數的柔弱燈光,看起來更加昏暗了。
就是這個地方了。
奕琅看到一樓拐角處有個工作人員拿着對講機說了什麼,她就知道自己這是找到地方了。
按照上面的地址,奕琅敲響了四樓的某個防盜門。
破舊的防盜門還是雙層的那種,裡面有一道木門,外面有一道鐵門,鐵門上下有兩排鋼筋擰成的栅欄,就是老舊小區裡很常見的鐵栅欄門。
敲了幾聲之後,屋内亮起了燈光,奕琅聽到有人踢踏着拖鞋走到了門口,揚聲問道:“誰啊?”
“你好啊,”奕琅聽出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聽起來似乎并不年輕,她便喊道:“我在元盛酒店拿到一個寫着你地址的紙條,請問你知道元盛酒店嗎?”
也許是聽到了什麼字眼,門裡的那人過了好久都沒有做聲,樓層感應燈都滅了,奕琅輕咳了一聲讓它再度亮了起來,繼續對門内的女人說:“我朋友被困在酒店裡了,你能幫幫我嗎?”
‘咔嚓’
就在這時,鐵栅欄門内側的木門被打開,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擡頭看着奕琅,問道:“你朋友被困在裡面了?”
奕琅看着那個女人,她大約一米六出頭的模樣,身上穿着的是土裡土氣的棕色花布睡衣,肩膀上披着一件棗紅色的長羽絨服,隔着栅欄門看着奕琅說:“我很久都沒去過那個酒店了,我怎麼幫你?”
女人淡淡的說:“你走吧,這麼晚了,我也要休息了。”
“阿姨,”奕琅伸出手從欄杆縫隙中伸了進去,按着女人想要關上的木門,笑着說:“您知道20年前元盛酒店有場火災吧,聽說沒有人死,但是所有人都聽到有女人的哭喊聲,這個靈異事件你知道吧?”
女人頓了頓,搖頭道:“我不清楚。”
“你肯定知道,”奕琅耍賴一般的說:“阿姨,我們大晚上錄節目也不容易,你就通融通融告訴我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女人看着奕琅,終于無奈的說:“那好吧,你先進來,我再告訴你關于那天發生的事情。”
奕琅從栅欄縫隙中把手拽出來,看着自己脫了皮的手委委屈屈的貼給鏡頭看:“這算工傷麼,節目組給報銷麼,好痛哦!”
沒有人理會她,一群人很快就進了屋子,奕琅才發現這房子不僅從外面看着破,進了門更發現它又破又小,兩室一廳的房間裡擺滿了東西,奕琅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納悶的說:“阿姨,你家燒香嗎?”
女人點了點頭,說:“我給我妹妹燒香呢。”
“你妹妹?”奕琅看着客廳角落擺放的一個黑白遺照,那是一個女人的照片,看起來很普通的樣子,奕琅也不認識。
“對,她是我的妹妹,”女人說:“她叫周惠梅。”
奕琅沒聽說過這個名字,納悶的回頭看着她:“那您叫什麼?”
女人平靜的說:“我叫做周惠雯。”
周惠雯對奕琅說:“我在二十年前是元盛酒店的一個普通的餐廳服務員,1月1日跨年夜的那天晚上,是我一輩子的噩夢。”
她平靜的說:“那一天大家都很開心,所有人都阖家歡樂聚在一起,可我因為工作原因并不能回來跟父母過節,隻能工作。”
奕琅問她:“那你是當初在火災裡幸存的人麼?”
周惠雯沒有立即回複奕琅的話,而是轉頭看了看自己妹妹的遺像,問她:“你覺得我和我妹妹長得像不像?”
奕琅不太明白她的意思,而且照片裡的人二十多,面前的人四十多,年齡差距在這了,即使相似在巨大的年齡面前也看不出來,奕琅看了半天才說道:“眉眼有點像。”
“以前我們兩個人長得很像的,”周惠雯對奕琅說:“我妹妹比我小一歲,小的時候還能看個頭分清楚年紀,可大了之後就越長越像,就仿佛是雙胞胎一樣。”
“那年我20歲,我妹妹19歲,她因為當年的政策一直都沒有上戶口,是一個黑戶。”周惠雯說道:“我們家也窮,因為我父母一直想要一個兒子,所以生了我和我妹妹之後,又要了個弟弟,為此家裡罰了不少錢,我們姐妹倆也努力賺錢貼補家用。”
“我們兩個都隻有初中畢業的學曆,找工作很困難,再加上妹妹是個黑戶,更是沒有人願意雇傭她做工。而我因為運氣,在元盛酒店找了個餐廳服務員的工作,工資在當時挺可觀的,隻不過因為需要上夜班,所以總是招不齊人,于是我和我妹妹就合計了一下……”
周惠雯平靜的看着奕琅,開口說道:“我和妹妹兩個人決定共用一個人的身份,她上夜班,我上白班,我們兩個一起賺兩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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